搂着袜子的肩膀喂她喝n_ai,两根手指头抵在她的耳朵眼,尽量遮挡外面的声音。
袜子刚开始时不吃n_ai,喊着n_ai嘴照样哭。
气的厉衔要去海边叫停那些“放响”的人。
萧玉无奈的喊住他,傻大熊,你以为住在海边就真能够管的宽么。
后来袜子像是习惯了外面的响声,裹着n_ai瓶吸吮,喝n_ai喝的香,不一会儿便睡过去,看的萧玉有点心疼,小孩子太脆弱了。
厉衔见闺女睡了总算舒口气,紧接便被他媳妇儿斜躺在床上露出的半截细腰r_ou_吸引过去。
没什么文采底蕴的厉总裁想起一句老话,老婆孩子热炕头。
心猿意马的下楼,和楼下的四个人打招呼,他们要睡觉了。
只有萧珠笑着看他,看的厉衔有点心虚。
现在的小姑娘咋能想这么多花花肠子呢,女流氓。
锁上主卧门,步步靠近自己那“美味”的媳妇儿。
看着袜子睡熟了,萧玉才敢慢慢抽走她嘴里的n_ai嘴,放到一边的小柜子上。
刚要起身,坏笑的厉大熊又压过来。
确认过眼神,是发’ 情的人。
身上的宽松棉衣被扔到床脚,光着上身的萧玉被极度饥. 渴的厉衔抱到床上,高弹力的床垫陷下去一块。
“不行,不行。” 萧玉小声的捞着厉衔的脖子就要起来。
“怎么啦?” 厉总裁十分委屈的看着他媳妇儿,都这么多天了,他就不信他媳妇儿不想要。
萧玉一看厉大熊那“欠儿噔”的眼神,就知道他会错意了。
从床上下来还环着他的脖子,白他一眼,低声道:“把袜子弄醒了怎么办!”
厉总裁这才喜笑颜开,双臂蓄力把人抱到自己腰间,左看右看,最后走到窗户边去。
他们主卧那一整扇落地窗拉了厚厚的接地窗帘,丝绸的质感,带着点绒毛。
室内为了配合袜子休息,只开了床头上的小灯。
萧玉被压在前面,后背贴着厉衔滚烫的胸膛。
一室昏暗,气息萎. 靡,空气里的弥漫着袜子的n_ai味似乎都带着情动。
太久没做,甬.道紧的厉衔头皮发麻,萧玉一戳就软成了一摊水,无力的被厉衔捞着细腰.艹。
“媳妇儿,你觉得…嗯…” 厉衔又向前顶.腰。
他听见萧玉一声憋在胸膛的深吟,嘴唇触碰炽热的后耳根,萧玉向后仰起天鹅颈。
“你觉得,咱们俩…像不像…像不像偷. 情…嗯?” 厉衔笑的邪魅,仿佛他就是个坏人。
“别说了…大熊…唔…别…”
☆、“咱闺女能是一般的孩子么?肯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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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了新年,萧程光夫妇还有萧珠,带着王春花和厉衔的一个表舅便一起回了东北。
他们的亲戚大多都还在老家生活,厉衔和萧玉因为袜子的关系,暂时留在东海。
等袜子能够出门见风了再回去也不迟。
年初一初二,家里只有他们一家三口。
袜子现在一天要断断续续睡十六个小时,白天睁开眼的时间越来越长。
两个刚当爹的人抱着她在家里转悠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初三头天晚上, 厉衔和萧玉早早的吃完过年那天便包好的饺子,看着床中间的小女儿睡的正香。
厉想一头饿急眼的狼抱着自己媳妇儿就是大半个晚上的猛.艹。
导致第二天萧玉醒过来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条海带j-i,ng,全身的硬筋骨都他妈没了。
萧玉看了看温度表, 室内温度比昨天下降了两度。
萧先生十分担忧的从衣柜里又拿了条小软被给袜子盖上。
一边大刺刺躺在床上的厉衔见他媳妇儿一边扶着腰给袜子盖被,一边单膝跪在床垫上轻拍袜子的后背安抚。
眼神专注,只容得下他旁边这小小一团。
“欸,媳妇儿……” 还没说完, 厉衔便被萧玉捂住嘴巴。
“凶狠”的眼神瞪向厉衔,萧玉给他使一个眼色。
那意思是, 小声点!看不着你闺女手指头动了么!
要是敢吵醒她睡觉,厉大熊,今天和昨晚的账咱们一块算!
厉衔委屈巴巴的点点头,他给忘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几天总能听见炮响声, 袜子每天晚上睡觉的时间都往后推了两个小时,今天到了中午十点才醒。
厉衔搂着萧玉耳鬓厮磨一番之后才下床,两个人都不饿。
就着袜子的婴儿n_ai粉各冲了一杯喝,嗯, 挺甜,带着点儿n_ai腥味儿。
拿走昨天晚上换下来的尿布,厉衔提醒萧玉一会儿提前倒热水冷着,要不然闺女醒了喝不着n_ai粉又得哭。
萧玉被折腾的乏了,半合不合的眼睛让他先放一边,下午洗也没事。
被厉衔弯下腰又亲一大口,羞的再说不出话,伸了长腿踢他快走。
大熊去了阳台洗尿布,萧玉又在床上躺了半小时。
起床之后在床头柜前倒上一大杯子热水放温,等袜子醒过来刚好给冲n_ai粉。
热水壶倒进杯子里,有一些撒在了光滑的地板上。
萧玉倒完水之后想要出去洗漱,看着时间还早。
又回头看着安然熟睡的袜子,才踏脚出去。
二楼洗漱用品只有他和厉衔的,这么多年俩人都是共用一管牙膏。
不是因为抠门,一方面萧玉不在家的时间长,另一方面是萧玉不喜欢牙膏放在杯子里。
两个人刚好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