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夫人想要孩子可怎办?头两年还能用年轻做借口,但总不能一直瞒下去。”许雅倾道出了眼前最大的困难。
老夫人想了想,答道:“书恩年纪小,想必也挺娇气。你吓唬她说生孩子很遭罪,不想让她遭此一劫。直接过继一个孩子回来不就得了。”
许雅倾皱紧了眉头,此计如此儿戏,赵书恩又怎会信服。只是眼前已无上策,只好先点头应是,心里默默祈祷许雅伦快些好起来。
从老夫人房中回来,走进院子便见屋里黢黑一片。许雅倾心里正疑惑,时辰还不算太晚,赵书恩怎就这般早早就寝?想罢,她大步走到房门前,还未推门便嗅到了一股香气。许雅倾心底有一丝奇妙的预感,当她把门推开,错愕地看见赵书恩此时侧卧在躺椅上,身上穿着浅薄的衣衫,隐隐约约,很是惹人。
“夫,夫人,你……”许雅倾吓得说不出话。赵书恩从躺椅上起身,走到桌边,抬起酒壶倒了一杯酒,笑盈盈地看着许雅倾,然后仰头一口饮干。许雅倾见了,连忙上前劝道:“夫人,你还是不要喝酒为好。”话才说完,赵书恩忽然抱住许雅倾,踮起脚吻住了许雅倾,唇齿微张,把酒水慢慢过到许雅倾嘴里。
许雅倾一个紧张,咕地就把酒咽了下去。
这酒落了肚中,就像一团燃烧着的火焰。一瞬间滚烫把许雅倾包围,许雅倾喘着粗气,情不自禁地把领口扯开,口中断断续续地问道:“夫人,这,这酒里,有,有什么?”
赵书恩两眼一亮,面露欢喜,她一把抱住许雅倾,抬腿轻轻把门关上,然后一面把许雅倾往屋里送一面说道:“夫君定然还没醒酒。我这就伺候夫君就寝。”说罢,赵书恩猛地把许雅倾推倒在床上,许雅倾这回明白了赵书恩的用意。
她瞪大双眼望着赵书恩,两手连连招架道:“夫人,你,别,今晚,我们不……”
“由不得你说不。”赵书恩像是个发了狂的野兽,坐在许雅倾身上,抬手便把她的上衣解开。许雅倾吓得浑身发抖,两手紧紧地攥着裤头,与赵书恩对抗着。平日看着弱不禁风的赵书恩,此时不知何来的蛮力,眼见即将败落,许雅倾紧闭双眼高声吼道:“不要!!”
赵书恩被吓了个激灵,停下手来,她看见许雅倾脸上盘满恐惧与悲伤,眼泪都已落到了枕头上。这一场面惹得赵书恩心头怜惜,她松开手,有些失措地说道:“夫君,我,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许雅倾没有说话,抓紧时机,她起身推开赵书恩,赤足夺门而去。留得赵书恩在房里,尴尬至极。她都做到这种地步,却依然没法迎合许雅倾。到底是自己不行,还是许雅倾根本就不喜欢她?想到着,赵书恩便痛哭了起来。
守在院子外的春泥见许雅倾仓皇逃走,她连忙奔进屋里,抬眼就见赵书恩坐在床上痛哭流涕。春泥心疼地走上前抱住赵书恩,赵书恩边哭便诉苦道:“春泥,现在不是我不情愿。是夫君他根本就不喜欢我。我都主动投怀送抱了,他,他居然推开我!春泥,我该怎么办。我到底哪里不好了!”
春泥这次也不再帮许雅倾说好话。她抱住赵书恩,一面哄着她一面若有所思地默念:“姑爷果然与茗娘有私情。他愿意与茗娘接吻,却碰也不碰小姐。这许家分明就是看小姐脾气好,才把小姐欺负到头上!”
想罢,春泥抬手替赵书恩拭去眼泪,安慰道:“小姐,别哭了,这事不是你的错。这从里到外都是姑爷对你不起。现在大公子也在府上,你不用担心没人帮你撑腰。我,我这就去告诉大公子,让他替你主持公道!”说罢,春泥正要移步,赵书恩却一把拉住她,流着泪摇头。
“不能告诉大哥。大哥知道了,一点会替我讨还到底。这样来,许赵两家必然伤和气。我,我不愿因为自己的任x_i,ng而破坏两家的关系。说到底还是我不够好。夫君才……”
“哎哟我的傻小姐,都这样了你怎还把错往自己身上揽。就是你这么傻,他们才欺负你到头上的!!”
“他们?他们,是谁?”赵书恩仰起脸。
春泥一时说漏嘴,她慌忙纠正道:“我,我是说许家人啦。哎,小姐,就算不告诉大公子,也要去找老夫人主持公道。这事情就是姑爷的不对。老夫人德高望重,定然能够训得过姑爷。”
赵书恩想了想,自觉有理。加上老夫人是许家人,定然不会上升到两家矛盾。
见赵书恩点了头,春泥连忙拿出一套衣衫让赵书恩换上,然后又替她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主仆两人行色匆匆地往老夫人居所赶去。
老夫人这正要睡下,便收到通报说赵书恩来了。老夫人匆匆忙忙披上衣衫接待了她。只见赵书恩哭哭啼啼,两眼红肿,老夫人怜惜地问道:“好孩子,你这是怎么了?”
赵书恩一瞧老夫人,眼泪又扑簌扑簌地落。她一面哭一面断断续续地把方才事情说了一遍,老夫人听完,神色异常复杂。此回她总算明白许雅倾的苦衷了。只听老夫人叹了口气,握住赵书恩的手轻轻拍了拍,语重心长地说道:“孩子,n_ain_ai告诉你啊,这男人,可不能逼。一逼,他就要逃了。”
赵书恩半信半疑地扬起脸看着老夫人,老夫人替她拭去泪水。
“你与雅伦虽成亲了,但你两都还是孩子。很多事情都懵懂无知。雅伦害怕也是自然的。你啊多担待,多体谅。男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