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尾和床头的铜柱上,pì_yǎn和xiǎo_xué里插着两根黑漆漆的假棒棒,此时正开足马力,〃嗡嗡嗡〃地高速运转着。
只见我妈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嘴角流出的口水沾湿了大半块枕巾。
〃呵呵,这进口货就是好啊,转了一夜还电力十足嘛!〃齐教授一边急切的脱着衣服裤子,一边望着已被两只电动鸡芭折磨了一夜的我妈,yin笑的点头说道……
场景四:凌晨两点多钟,我家小区对面的植物公园里。齐教授一手拿着根铁制的教鞭,一手牵着条松紧式红绳,正悠闲地在公园里的羊肠小道上慢慢踱着步。
而在他身后紧紧跟着的,则是一个丰肥臀,面容姣好,但却赤身luǒ_tǐ,披头散发的中年妇女!
这是齐教授在拿我妈当狗溜着玩呢!
几乎在每个周六的夜里,我妈都会在凌晨的时候偷偷起一次床,然后在披上件大衣就迅速的溜出家门,到对面的公园里去,与齐教授在某个长椅旁会面。
在齐教授的〃规定〃下,我妈身上除了那件跑出来时披在身上的大衣,通常是不会再穿其他衣物的。浑身上下,除了一条肉色或白色的连裤袜,以及一双尖嘴的高跟鞋外,我妈便是赤身luǒ_tǐ,一丝不挂了。
而当我妈和齐教授在那张指定的长椅旁碰到面后,她便会立刻脱去自己身上的那件大衣,然后再学狗的模样爬上那个长椅,一边仰起头看着齐教授,温顺的伸出舌头,不断轻声的哈着气,一边蜷起双手,叉开两脚,以阴沪大开的姿势,羞耻万分的蹲在上面。
最后,齐教授还会亲手给我妈的颈脖戴上项圈,嘴里塞入口球,接着再撕开她连裤袜的裆部,往她的pì_yǎn里插入一根狗尾巴式的电动按摩棒,并将速率开到最大码。
待一切完备后,齐教授便一鞭子狠抽在我妈的大肥屁股上,示意她从长椅上爬下来,然后再拉几下手中的狗链,我妈就会像只训练有素的宠物犬一样,一边有节奏的摇晃着两颗垂在下面的硕大ru房,一边十分吃力的踩着那双12公分的高跟鞋,一丝不挂的跟着他,向前悲惨的缓缓爬行着……
齐教授的故事至此先暂时告一段落。
现在,我再说说我妈的另一个〃性伴侣〃王军,与齐教授这老头相比,他对我妈的玩弄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为他不仅自己会玩,还时常把我妈〃拿出去〃给别的男人分享。
事件一:为了在一帮狐朋狗友的面前显示自己的〃牛逼〃,王军常常在深夜的时候把我妈从家里叫出来,然后让她陪那群不三不四的混混流氓们一起喝酒,划拳,打牌,玩个通宵。虽然碍于王军的情面,那些人始终没用鸡芭cao过我妈的肉穴,但吃吃我妈的豆腐,当她面讲讲的荤段子,并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事情,他们可一件都没少干。
比如说在饭局上喝酒的时候,根据王军的规定,我妈首先得先用啤酒各敬在场的所有人一杯酒,作为今晚的开场白。
于是就见我妈无时无刻不是坐在某个陌生男人的大腿上,不仅要主动给他夹菜倒酒,还要任其将手探进自己的胸罩或内裤里,含羞忍辱的被人当众把玩ru房和性器。
一手托住我妈松软浑圆的峰底部,一手将她核桃般大小的奶头往外使力拉长,然后再松手让其自行弹回;或是扒开她迷人的小内和连裤袜,将两根手指插进我妈的水帘洞,肆意扣挖搅弄她的荫道壁,搞的我妈娇喘连连,呼吸急促……
事件二:这些经常玩弄我妈的人中,有一个在外地做瓦匠的老光棍,这人每次回乡都会与王军他们一起吃饭喝酒,并且次次都会要王军把我妈给叫来。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