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容重言根本没放弃,这是要追求自己吗?“不用了,你那么忙,我就是瞎逛逛,我之前根本没进过城,我今天没打算回去,所以可以在沪市多玩些时间。”
她不走?那晚上,容重言想问要不要一起吃饭,但见艾阳根本没有往下说的兴致,“你明天回去?”
“啊,是啊,对了,咱们还没有说正事了,你可以让人把铺子租给我了吧?”艾阳一脸不满的瞪着容重言,“条件想好了?”
容重言汗颜道,“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是开个玩笑,其实你不用再租铺子的,百货公司的地方你可以继续用,公司也不会收你的租金的,”
见艾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容重言尴尬的笑笑,“那地方原本就是闲着的,我就没打算再租给别人,那个就是,”
“吓吓我?让我着急,让我来找你,”艾阳觉得容重言跟她印象里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了,他居然这么可爱,原本这些叫她烦躁的接近方式,也蠢的挺可乐,“我听说你为了跟容氏族里争家产,很费了一番功夫的,这些都是传说吧?”
怎么扯到这上头了?容重言想起容家那些贪得无厌的远亲们,当初养父只身来沪市拉黄包车的时候,谁说认得他?“不是,我怎么可能把父亲的血汗钱给那些吸血虫,就算是不按租界的法律,父亲的财产也应该由母亲支配,就因为那些人姓容,便可以在热孝期间跑来欺负母亲?”
谁给他们这么大的胆子?还宗族,这里是租界,就算是华国,也已经是民国了,再不是过去的封建王朝。
艾阳噗嗤一笑,叉了块牛肉递到容重言口边,“我是觉得你傻乎乎的,没抢家产的本事,当然,也可能是,”
她冲容重言眨眨眼,“抢家产做生意你在行,别的就不行了,”追女生的水平为零。
可能吧,容重言想了想,不甘心道,“我读书也挺好的,不然安先生也不会收我。”
“噗,”艾阳已经笑倒了,“你是不是在我跟前特别轻松自在啊?”
容重言发现了,艾阳说“一”的时候,她下来的话绝不会是一后的那个“二”,为了不被她笑,他决定不回答了,“什么意思?”
“你跟平时完全不一样了,哪有一点儿精明强干的样子?特别萌,”艾阳笑眯眯的看着脸越来越红的容重言,“所以我才觉得是因为你在我跟前很放松,露出了自己的真性情。”
是这样吗?容重言垂眸想了想,“我是觉得跟你在一起很轻松,你没有那么多讲究,说话行事都无拘无束的,但又不是那种没有教养的无拘无束,没想到在你眼里,我也是这样,”
他一脸释然的冲艾阳笑了笑,“这样不挺好的?”
艾阳肯定的点点头,“嗯,我也觉得这样挺好的。”
尤其是容重言对她异于普通民国女人的行为并没有格外的在意,也没有生疑,“在你这儿我是挺放松的,因为我觉得你是个有底线的人,不会因为自己的权势而随意的伤害别人。”
同样是看上了她,顾励行跟容重言的方式大相径庭,而且在自己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之后,顾励行是威胁,容重言是解释。
容重言明白艾阳说的意思,心里为自己的鲁莽跟笨拙感到不好意思,“我真是只是开玩笑,并没有什么恶意,你放心,那样的人我同样不齿,如果权力跟金钱只是他们砍向别人的刀,那真不如没有,只可惜如今的华国,不明白这个道理的人太多了,都是一群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的莽夫。”
容重言怕艾阳不喜欢说讨论这些,“你下午去法租界转转也行,我派个司机开车送你吧?”关键有个人在身边,也安全一些。
艾阳摇摇头,“现在治安挺好的,而且还是大白天的,对了,我刚才看你跟个穿军装的一起出来,你朋友啊?”
容重言颔首道,“是,广彬是柏家的子弟,如今在松沪军,任团长。”
松沪军团长?“柏广彬?”艾阳可是清楚的记得这个名字呢!
小说里安梅清的仰慕者,除了顾励行跟潘安/邦,还有一个小她几岁,她一直当成弟弟的柏广彬,说起来这家伙更悲催,因为爱着女主,所以心甘情愿的用自己的兵权为顾励行保驾护航,甚至在他们要逃到港城的时候,亲自带兵护送他们离开,而自己,则选择战死在沙场。
标准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的牺牲型男配,叫读者们狠是掬了一把同情泪。
“那真是年轻有为了,”柏广彬这时候已经是团长了,他却是容重言的朋友,这也太奇怪了,“你们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