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旸的确早已经知道自己被绿了,现在是来抓奸的?
脑海中刚闪过这个念头,秋童心还什么都来不及反应,就听白旸又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别出声。”
随即她又被抓着手臂在昏暗的房间里跟着白旸走了好几步,稍微适应了这个环境后,她终于能勉强看到面前的衣柜。
“吱呀”一声轻响,柜子被拉开,白旸伸手往里面捯饬了一下,却是率先跨了进去。
秋童心有些懵碧,这是要躲在柜子里干嘛?
也就在这时,房门突然传来“滴”的一声,那是有人在刷卡开门。
这房间难道不是白旸的?那他是怎么进来的?
来不及思索这些,借着白旸伸手拽她的力量,她也极其利落地一下子钻进了衣柜。
柜门轻轻合上,房间门同时被人打开,伴着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响声,一道亮光透过衣柜缝隙传了进来。
这衣柜是两米高的那种,白旸刚好可以直直 地站在里面,秋童心自然也不需要弯腰用什么奇怪的姿势躲藏。
然而柜子太窄,右边还放着毯子,估计是白旸刚才匆忙堆起来的,但他腾出来的位置,明显只够一个人站。
偏偏现在,挤了两个人。
于是他们就这样生动形象地诠释了什么叫做“前詾贴后背”。
会所里暖气足,秋童心一直就穿着里面那条薄款的针织连衣裙四处活动,把大衣也给落在包厢了,而白旸似乎只穿了件衬衫,这样的距离,让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上的热量,以及……有些急促的心跳。
当然,秋童心的心跳也不太正常,毕竟第一次做这么刺激的事,真是又紧张又有点按捺不住的兴奋。
高跟鞋的声音依旧在靠近,直到进来的人扔了包坐到床上低头看手机。
透过衣柜缝隙看到是钱思懿时,秋童心再次懵碧。
她以为这女人是去隔壁那间房跟她干爹偷情的,可居然才进去说几句话就出来了,偏偏出来以来的又是这间,这是在玩什么把戏?
感受着身后那堵內墙不可忽视的存在,秋童心开始慢慢整理着思路。
钱思懿说白旸喝醉回去了,那就证明他们是一起来会所的,而且两人都能进这个房间,那应该是夫妻俩一起开的房。
所以是蓄谋把老公灌醉了再和奸夫偷情?可她也没在隔壁做什么就出来了呀。
而且要偷情你去哪儿不好,为什么偏偏要让奸夫住隔壁?找刺激么?
那这下玩脱了吧?人家白旸清醒着呢,估计是早就料到这结果,特意装醉在这等着抓奸呢。
可是她秋童心来这干嘛?
好奇害死猫,多管闲事果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要不是这样,她现在早跟古星阑在床上开始激战了,哪能轮到这种待遇?
对,古星阑。
那家伙等不到她肯定要打电话的。
小心翼翼地低头看向握着的手机,刚好古星阑的电话打进来,趁着还没来得及震动,她赶紧按着电源键挂断,然后,长按,关机。
要是被外面的钱思懿现她和白旸躲在柜子里,估计他们就得从捉奸的正义使者变成奸夫婬妇了,到时候找谁说理去?
就这么在衣柜里一动不动地站了好久,直到秋童心都觉得浑身肌內开始酸痛了,坐在大床上的钱思懿才突然起身走向门口那边。
房门再次被打开又关上,室内多了个男人的声音:“宝贝等很久了?”
听着也是个老男人,但绝不是刚刚还在隔壁跟钱思懿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