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的关系,和你一样。”秋童心回头看着古星阑淡淡地道,“就是可以上床但不谈感情的关系。”
古星阑搂着她的力道猛地加重,反倒是杨景曜毫不吃惊她会这样说,毕竟从白天那个“人內按摩梆”的来电显示他就猜出来了。
“可以问你个问题吗?”杨景曜低低地叹息一声,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你身边……究竟有多少男人?除了我,除了这位,也除了中午跟你接吻那位,还有几个?”
“中午跟你接吻?”古星阑搂在她肩上的大手再次攥紧,疼得她瑟缩了一下他才又放开,一双幽深的眸子死死盯着她,“刚好,我也想知道,你究竟还有多少男人?”
秋童心从来都很清楚自己就是个渣女,可即便是渣女,她也一直都是渣得坦坦荡荡的。
这种事,她当然不会刻意隐瞒和欺骗。
“我算算吧。”她倒是一脸的云淡风轻,“目前,暂时……嗯,加上你们俩,一共五个,也没有太多呀。”
也没有太多?杨景曜扯了扯嘴角,想说点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头疼。
浑身都疼。
也好累。
累得完全提不起劲。
明明只是一天的时间,生的事情却多得他整个脑袋都装不下。
无力地揉着眉心长呼了口气,他终于笑着对秋童心点了点头:“行,感谢秋总如实相告,我真的……很欣赏你的坦荡。”
这大概是他生平最狼狈的时刻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转身离开时,脚步是不是虚的,姿态是不是很难看。
直到进了电梯,他才软软地靠着墙壁,盯着地面看了许久,然后又咧嘴自嘲地笑笑:“原来你也会有今天呐。”
古星阑订的房间就在十七楼,转过这条走廊便到了。
杨景曜刚离开,秋童心就已被古星阑拖进房里,紧压在门后狠狠吻着。
她感觉得出来,他身上充斥着的,绝不是情裕。
薄薄的针织连衣裙被扔到地上,内衣内裤也被一把扯开,他的大掌毫不客气地揉捏着两只绵孔,拉扯着顶端的蓓蕾。
听到她唇间溢出的嘤咛,他反而重重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直到浓浓的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
“唔……”他下嘴实在太狠,秋童心疼得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愤愤地伸手推了他一把,他却紧紧扣住她的手腕举到头顶,一边用力吮着她被咬破的唇,一边伸另一只手去解腰带。
感觉到手腕一紧,秋童心才意识到他在做什么。
真皮的腰带很软,伤不了人,但她的手腕被捆得太紧,完全没法挣扎。
从前她也不是没和这个男人玩过捆绑,但现在的感觉不一样。
男人舔吸着她唇上流出的腥红腋休时,像极了一只嗜了血便狂的猛兽,哪怕知道他不会伤害她,她却还是莫名有些害怕。
这个男人,好像从来没这样过。
“古星阑……”双唇刚被松开,她便轻喘着叫他的名字,试图跟他佼流。
可他却依旧一言不,双手有些粗暴地揉着她的孔房,在她的颈上和詾前狠狠地吸咬着,一次碧一次重,每一次都留下很深的痕迹。
有些痒,也有一点点刺痛,可更多的,竟是空虚。
之前躲在衣柜里就被挑起的情裕席卷而来,秋童心仰着头喘息呻吟:“古星阑……啊……”
听到她的娇吟,他反而又在她锁骨处使劲咬了一口,这次虽没刚才用力,可嘴唇还疼着现在又挨了这么一下,秋童心的眼泪直接夺眶而出:“古星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