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寒清很满意我的回答,终于挪开抵在我脖颈的剑,但他视线所及之处,甚至不所及之处,无形的剑却也悬在头顶。
为何我这么倒霉,偏遇上这尊神?
我悄悄瞄他一眼,见他唇边挂着兴味十足的笑,正好整以暇地等着我接下来的动作,只得忍气吞声地将手挪至衣带,动作极缓地褪去上衣,因修炼功法y-in气极重,我的肤色比正常人要白,并非赏心悦目的莹白剔透,而是如纸般的病态苍白。
胸前更密布着大小疤痕,有的是在正道与人搏命时种下的,也有入长生殿后挨的鞭子针刺等刑罚,有被人追杀时留下的伤痕,毫无美感可言。
无论在哪方时我都常常受伤,每道疤痕都能讲上一个故事。
我感到他的视线在我胸膛停顿,抬眼瞥到他表情凝肃,沉吟片刻,却也并未说什么,而是收起剑令我继续。我见他没半点收回成命的意思,只好颤抖地将手挪向那件艳红的肚兜,指尖刚触到便感觉烫手,几乎是逼迫自己咬牙将它拿起。
我将布带系在脖颈,正要绑下两侧的带子时他却忽然蹲下身子平视着我,我对上他的眼睛便吓了一跳,却见他面无表情地以指腹隔着那层殷红的丝绸,轻轻按压着我胸前那点,问:“这是什么?”
“啊!是,是……”
绸缎滑腻的触感摩擦刺激着,我眼睁睁看着它渐渐突起,已涨红了脸,喉咙动了动,却如哑了般,怎么也说不出这污秽的话,只能声音发抖地求饶:“我说不出口……”
他捏住那处突起稍用力揉捏,感受到掌下我身体蓦地僵住,又问:“喜欢被捏这里吗?”
我小声道:“喜欢。”
他轻描淡写道:“那便自己捏住,不许放手。”
他心情好时我还能说上点话,但现在见他表情冷肃,再不情愿也不敢忤逆,只得照他吩咐办。他的目光笼罩下,我已能猜到自己现在是何模样,穿着艳红的女式肚兜,被逼着跪在地上玩弄r-u头,定然看起来 y- in 荡不堪。
我已觉得难堪,他却突然将我的亵裤拉下半截,仅露出腿间的ya-ng具,正低低垂着,因受冷风刺激反倒越发瑟缩,他又问:“为何你没有反应?”
我吓得浑身僵住,声音发抖地低声道:“我所练功法y-in气极重,寒气阻塞于任脉会y-inx,ue。”
他听后似乎越发不悦,唇角向外牵着,几乎抿成一条直线,漆黑的眼底锁着复杂的情绪。我感到惶然无措,不知怎的又惹到他,却见他重重哼了一声,道:“算你运气好,我练的是至阳功法。”
“做,做什么!……”
未等我反应,便觉一股炽热刚强的内力灌入任脉,招呼都不打,我急忙放开抵抗任他内力探入,这种被外来内力侵入的感觉很可怕,只要他稍稍发劲,便能冲断我全身筋脉。我按捺住内心的恐惧,苦苦煎熬,待这内力走了一个小周天,将淤滞的寒气撞散冲开,最终沉入丹田,才觉得好过些。
我过去也练得至阳内力,身上总是火热,数九寒冬也能仅凭单衣御寒。虽然只是暂时,久违的温暖终于重回身躯,但先前被撩起的情欲也跟着迅速蔓延,下身微微抬头。
我正又羞又气,窘迫至极,却见他修长的五指拢住我的下体,开始有节奏地上下lu 动,被如此刺激,我大腿内侧肌r_ou_紧绷着,忍不住微微挣扎想逃开,反被斥责道:“谁让你动的?用力捏住!”
我不敢发作,只好咬着唇,默不作声地捏住自己两颗r-u珠,任由他的手不紧不慢地套弄。他的掌心并不细腻光滑,带着薄薄剑茧,就是这双手,能握剑,能轻易取人性命,如今却握在我全身最羞耻最脆弱的地方,如玩具般玩弄。
想到这我呼吸越发急促,已濒临,如溺水般喘息着,头脑不清醒时反倒有了勇气,睁大双眼望着这张俊逸英气的脸,在他深潭般黝黑的眼底再次看到了怜爱,那是如在暴风雨中注视流落雨中的幼崽般,居高临下的怜爱。
我觉得这样的眼神下的自己无比卑微无助,缺氧的感觉越发浓重,终于问出那个问题:“我不明白,您为何救我?”
他不作回答,薄唇微抿,眉头都没皱,手上动作加快。我无暇再想那些事,在这瞬间j-i,ng关失守,j-i,ng水喷薄,尽数泄入他掌心。
我已再跪不住,脱力般伏在床边大口喘息着。方才j-i,ng虫上脑未意识到,现在才想起自己问出要命的问题,还、还弄脏他最珍视的手,顿时感到后怕,便用余光悄悄打量。
却觑见他重新站起,拿起那床榻上的衣服,低垂着眼,分外专注地擦拭掌心的 y- in 液,头也未抬地反问道:“那你又为何非死不可呢?”
我怔了一下,哪有为何?他们杀我,我也杀他们,杀来杀去,也记不清到底欠下多少命债,越来越多的人认为我必须死,我也从不理会这群蝼蚁的看法,只向强者低头。
这恩恩怨怨,哪里分得清楚?
正想着,他却拍拍我的脸唤我回神,神采英拔的脸终于再次现出笑意,对我说道:“该吃饭了,念在你今日很听话,这衣服下回再穿。享受了这么久,也该饿了吧?”
我不敢相信就这样逃过一劫,轻飘飘地瞄着那件深恶痛绝的罗裙,才如释重负地点头道多谢英雄,才簌簌穿了衣服收拾东西吃饭。
不知不觉便折腾整整半日,再度出发时已是晌午,这回走的旱路,再过一日才到岳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