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
“罗比审问过你,他的方法可能有些过激。如果你愿意配合,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一次比较友好的、对双
方都有利的谈话。”
清凉的水流过喉咙时,诺尔找回了活着的感觉。他一口气喝完水,把塑料杯放在桌子正中。
“要是我没办法给你满意的答案怎么办?”他低着头专心剥糖纸。软糖有些融化了,r-u白色和香甜的气
息却让人格外欣喜。
“只要说实话就行了。”
“我还能提要求吗?”
“可以说说看。”
“替我打开手铐。”
“我的权限不够。”伊恩没有立刻回绝,“但是我可以向有权限的上级申请。”
“他们听你的吗?”
“我会尽力说服他们,但任何事都有成功和失败两种可能,也都有风险。”
诺尔思考片刻。他别无选择,在军队看管下逃走的机会几乎为零。
“听说你失去了记忆。”
“是的。”
“我们就从你记得的那部分谈起。”伊恩说,“昨晚我们派出一支五人小队去沙漠搜寻你说的半圆形建
筑,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入口已经封死了,需要爆破才能进入。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医院?看起来像医院,或者实验室?我不确定。”
“你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箱子里,能不能尽可能详细地描述一下那个箱子?”
“正方形的金属箱子,外表是白色,里面装满了液体。”
“液体?”
“没有任何味道,但也绝不是水。”
“还有呢?”
“我一醒来,箱子内侧显示出紧急苏醒的字,立刻就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