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慈恩直勾勾的看着他,男性荷尔蒙亦令她有些意乱情迷了,她环住他的脖颈,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她的脸颊迅速染红。
“来……”
她吐气若兰,轻轻勾了自己的浴袍。
沈谦看得亦是迷醉,俯身吻住她。
这一次,依旧疯狂而酣畅。
最紧要时分,沈谦轻咬她的耳垂,粗喘着说:“关慈恩,说你一辈子都不离开我!”
关慈恩沉浸在欲海,迷离得要听不清他的话声。
“说,说你一辈子都不离开沈谦!”他再一次重复,且加了力道咬了她的耳垂后定定看着她。
关慈恩有些吃痛的嘤咛了一声,她看着近在咫尺的沈谦的健硕的胸膛,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菲薄的唇,弧度挺直的鼻子,还有他黑而亮的瞳仁。
她抬手抚去他额上,眉梢的汗液,而后目光笔直坚定的看着沈谦,出声,声媚如春水——“关慈恩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沈谦,啊……”
沈谦用了全力,如他所言,全部给她!
待到清理再上床,关慈恩翻了身抱着被子便睡过去了,沈谦睨着她的样子,关了灯,黑暗中,他的眼睛依旧睁着看向天花板。
誓言,有了誓言,彼此就会不离不弃了吧。
第二天,关慈恩醒来,运动过度的疼痛侵袭四肢百骸,但是她兴奋,她看着已经起床去取衣服的沈谦,满满的幸福感。
两人吃过早餐之后,一路兴奋开心的去到民政局。
填表,领证,合照,一气呵成。
步出民政局,她看着手中的小红本本,笑意难掩。
而沈谦,痴痴的看着她,欢喜异常。
他们上车之后,沈谦给许可可,关慈恩给刘希都去了电话安排公布。
一切就绪,沈谦看着她,她也看着他,无言相对,却满心满眼的柔情蜜意。
须臾,沈谦的电话急促响起打破这幸福氛围。
“卢叔,您慢慢说……”
他的神色越来越难看了,最后说了一句“我立刻回来”便挂了。
“怎么了?”关慈恩关切温声轻问。
“爷爷在家昏过去了——”他说得有些烦躁和无奈。
“那你马上回去吧,我下车自己打车回公司就好了!”她体贴的给他建议。
“我先送你。”
“不用,沈谦,先去照顾爷爷。”她坚持着,“我打车就好。”
她说完便解了安全带,沈谦倏地拉过她润上一吻在她光洁的额头:“对不起。”
“沈谦——”她嗔怪,“我们是夫妻了!”
沈谦看着她,眸光沉沉,等她下车了,两人再次互道再见,他才离去。
当沈谦的车子刚转过民政大楼那边的拐角,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关慈恩跟前,司机带着一顶鸭舌帽,她看了一眼,有些犹疑要不要上车。
司机淡淡的开了口:“刚前面走了的那车帮你叫来的,这路段不好打车,快上来吧。”
关慈恩这下没有犹豫了,她上了车后排座位,关上车门,轻声说:“师傅,去关氏大楼。”
司机淡淡的点了头,车子平稳起步,关慈恩拿了手机出来给沈谦发信息,仅仅只是打了“老公”两个字,车子却是突然加速,瞬间甩出一个大转弯来。
☆、072、和沈谦结合,关慈恩大错特错了
关慈恩被颠撞得东倒西歪,额头重重的磕在车座椅背上,她登时觉得眼冒金星。
紧接着是刺耳的轮胎磨地刹车声,车门打开声,她顾不得疼痛,迅疾的扭头想要看清情况,却不想后脑勺倏忽被重物劈下,她瞬间完全没了意识。
待她醒来,脑袋混沌的疼,双眼已经被蒙上了,一片漆黑,嘴也被胶布封着,自己的双腿被绑着,双手亦是被反绑在身后。
她使劲儿的挪了挪,身体顿时碰上了铁一样的东西发出沉闷的声响。
惊慌,恐惧,无助……
最初两分钟之后,她强迫自己稳住了心绪,告诫自己要镇定下来才有可能想到办法出得去。
须臾,她听到了像是开门的声响。
果真,从鼻翼上边的布缝泄进来了光,她使劲儿的扭了扭头想要将缝隙蹭大一点,却丝毫无用。
脚步声渐近,她凭着耳朵的听觉,判断应该是三个人。她侧了耳朵静静的专注聆听,脚步声倏地戛然而止。
约莫两秒之后,又有脚步走近她的声音,然后停止,她闻到了狐臭味儿,有些恶心。
但是嘴被封着,她猛吞唾液,随即赶紧抬了头,尽管看不到,可是她知道面前这个有狐臭的人一定在看着她。
“嘶——”一声,她嘴上的胶布被粗鲁的撕开。
“你们,你们什么人?”
狐臭味儿熏得她有些难受,她大口喘着气,冷声问道。
脚步声又起,这个有狐臭的人离开了,她顿觉舒坦不少。接着便听到搬椅子的声音,似乎有人坐下了。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绑我?”她再一次大声厉问,同时也意识到她的胶布被撕开了,证明所处的地方应该呼救都没有用的。
“关小姐,你得罪人了晓得不?”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她前方不远处响起,口音像是川渝那边的,她听出不是她上车时那个司机的声音。
“我得罪了什么人?谁指使你们绑我的?”她紧紧的大声追问。
“我们说不得,不过,关小姐只要呆两天就可以回去咯。”又是那个川渝口音的男声在说。
“好,你们不说是谁算了,那我因为什么事情得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