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佳琪扶着她坐到沙发上,再倒一杯温水抚慰她轻颤的指尖。
廖佳琪握住她的手,问:“没事吧?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阮唯仍旧怔怔的,安静地摇了摇头,一个字不说。
廖佳琪骂了句王八蛋,骂完还不觉解恨,继续说:“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实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等过两天我也找两个壮汉好好玩玩他。”
“不,八个,找八个壮汉替你出气。”
“佳琪……”阮唯反手握住她,“庄家明怎么样了?”
“他?还不是老样子,追着小明星满街跑,没见谁死了老婆还这么开心的……”一不小心说错话,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没死,我的意思是没见他难过一秒钟,我看他搞不好还挺庆幸肇事司机发神经,让他还能继续逍遥。”
“我没死,最遗憾是他。”
“很有可能,毕竟庄家明是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以内第一贱男。”
“佳琪——”
“我说的都是实话,以后你就知道了。”她见气氛轻松,越发的口没遮拦,“所以你如果真的和陆慎在一起,除了老一点之外,他样样都强过庄家明。”
“可是他骗我……”
“很正常啊,我也骗过你。”
“那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毕竟我对你可没有那么畸形的暗恋,你对我也没有那么复杂的感情。”
阮唯忍不住笑,夸赞她,“很有见地。”
廖佳琪欣然接受,“那是当然,我人生三十三次恋爱不是白谈的。”
“那现在有没有男朋友?”
“算有吧,跟你哥不清不楚的。”
“继良?”
“当然啦,继良又帅又有型,我瞎了才找继泽那个傻帽。”
但她仰头向后靠,又有苦恼,“可惜他是有妇之夫,你和你大嫂关系又那么好。”
“这样不好。”
“我也知道不好,但是……**关系总是那么简单直接,快感让你想不了其他,你懂吗?”
阮唯摇头,“我不懂。”
廖佳琪不信,“你一年前说不懂我还信你,现在?又不是小chù_nǚ了,干嘛不坦白一点?当时你都已经告诉我过我,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回顾细节?”
“廖佳琪!”
“你凶人的时候真的蛮像陆慎,和他独处这么久,你该不会被他同化了吧?”
阮唯站起身往浴室走,“我要洗洗睡了。”
廖佳琪凑过来站在浴室门边,倚着门向她抛媚眼,“需不需要我陪你一起洗呀,阮小姐。”
阮唯把头发绑起来,站在浴室镜前卸妆洗脸。
廖佳琪倚在门上,抱胸看她,调侃说:“有时候我真的觉得陆慎蛮可怜的。”
“廖小姐,你的同情心真的好泛滥。”
廖佳琪继续,“你想他从前多克制?每次见你都忍了又忍,那眼神我看着都心疼,圣诞夜被你一撩就上钩,结果你老人家呢?穿上衣服就翻脸,我要是他,气都要死了,还管你车祸不车祸的?撞不死你我都要加足马力再碾上去。”
“你不要欺负我失忆就胡说八道,我从来不做这种事。”阮唯拿毛巾擦脸,再去卧室找一套睡衣扔给她,“你今晚不要回了,就睡在这里。”
“和你睡?那陆慎不得杀了我?”
“你再提他试试看。”
“噢……陆慎,陆慎,陆慎……啊哈哈哈好了好了我错了,你别挠我痒痒,我跟你说我很敏感的,万一被你挠到□□就尴尬了。”
“廖佳琪,你说话可不可以注意一点?”
“嗯……你让我捏捏胸我可以考虑看看。”
时钟走到午夜十二点,两个人洗漱完毕,躺在同一张床上聊心事。
廖佳琪提出,“照逻辑说,我和你今天才第一次见,几乎是陌生人,转眼就同睡一张床,阮小姐我怀疑你这个人生活作风有问题。”
“你能不能别用八十年代流行词?”
“噢,又歧视吃社会主义饭长大的我。”
“还来?”
“好吧好吧,我们谈一点正经的。”廖佳琪往她身边挪了挪,顺带关掉床头灯,整个房间只剩一盏幽暗的地灯守住光亮,“喂,我说,你和陆慎两个人在岛上,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
“哎呀,别装傻啦。”廖佳琪一激动,随手拍她一巴掌,疼得阮唯半天没缓过来。
她揉着受伤的肩膀问:“你该不会又要问那种话题吧?”
“对啊,难道你们孤男寡女**没有在岛上夜夜笙歌,做到天亮吗?”
“……没有……”
“哎,你犹豫了,你一定有。”廖佳琪仿佛发现新大陆,一拍手几乎要从床上蹿起来,“怎么样,陆老七够不够硬?持不持久?什么尺寸?”
“我们真的没有。”
“屁,你说给鬼听,鬼都不信。”
“真的没有。”阮唯几乎要对天发誓。
“真的没有?”
“真的。”
廖佳琪转过背径自发愁,“居然真的没有?陆慎多年没有女伴,外界多少怀疑他性取向,但他和你明明都有过,难道他是双插头,百分之八十f,另外百分之二十留给你,所以一时好一时坏。不过也说不通啊……连康榕那个三寸钉都从来没透露过陆慎有男伴这回事,所以他真的不行?喂,你有没有伸手摸过他?”
“又是什么啊?”阮唯拉高被子护住胸口,满眼警惕地看着廖佳琪。
“下面啊?你难道不好奇吗?”
“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