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乔家以前是大户人家,三叔是a市首富,可这礼节方面连我们这小户之家都比不上,想必这大户之家和首富都是吹的喽。
乔爸被她臊的老脸都不知往哪搁,心里恨不得把二伯母那个贪财娘们给生嚼了,扔下五万块钱饭都没吃就走了。
年前听说,周扬在外面玩女人并把那女孩带回家,被秀兰当场捉奸,两人正闹离婚来着。
再看富大,还没订婚,就给了麦麦一个四合院、一个商品房和一个商铺,两人这么一对比,形象高了不止一点点。
36突来的订婚
见两人下来,姥爷感慨,“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麦麦都成大姑娘了,”
“是啊,我们都老了,”姥姥说。
乔小麦走过去,挤到姥姥姥爷中间坐下,环着姥姥脖子窝在她怀里,说,“姥姥,适当谦虚是美德,谦虚过头就是妄自菲薄,就是虚伪了,您这样叫老,那街心公园那些老爷爷老奶奶们叫什么?信不信你到他们跟前一站,说,哎呀,我老了,一准有人朝你扔红手绢,粉扇子,跑的慢点,指不定就引起公愤了,”
姥姥身上有股淡淡的中药香味,很好闻,“昨个凡凡可把你叫阿姨来着,嘿嘿,她以为你是我妈,我跟她说你是我姥时,她眼珠子都快蹬掉了,说,麦麦,你姥姥真的是人?有没有可能是什么仙女神仙下凡来报答你姥爷的,不然你们一家人怎么个个都美的不像人,我说,妖精还美呢?你怎么不说我姥姥是花妖、画妖变的,她说,我在你姥姥、你小姨、你妈身上闻到了仙气,沁人心扉、神清气爽,”
乔小麦一会凡凡一会自己,表演的惟妙惟肖,把大家都逗乐了,郑姥姥点着她的额头笑着说,“这张小嘴就是会哄人,”
“真的是凡凡说的,一字不拉,”乔小麦急了,伸出两个手指,说,“我发誓,”怎么说实话没人信呢!
富大也笑,温家是医药世家,最注重保养之道,六十五岁的姥姥,看起来只有四十几岁的样子,头发黑亮,竟一根白头发都找不见,优雅的盘发,身上黑色长裙搭配绿色披肩俨然一副贵夫人的姿态。
丈母娘一身家居打扮,微微笑着,处处流露着优雅知性的风韵,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再看自己老妈,倒像是跟姥姥一辈人,虽然也十分注重保养,可到底比不了人家从小就养成的生活习惯,气质上差好多,两人都是贵夫人,但老妈是富贵的贵,丈母娘是高贵的贵。
“婶子,麦麦这话不假,我妈跟您差不多的年龄,可你两站一块,任谁都不相信你们是一辈的人,我和幺妹就更不能比了,小三常在我面前说,妈,人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您跟我三婶认识也有二十多年了吧,怎么差距越来越大,我说,这还不都是你们三个小兔崽子给气的,一个个地让我操碎了心,你们要是有麦麦一半乖巧,一半可人,一半嘴巴甜,我能老这么快吗?不过啊,一想到这么乖巧、可人、嘴巴甜的宝贝以后是我家媳妇,我就是做梦也能笑醒,哈哈,”
富妈说完笑完,一脸慈爱地望着乔小麦说,“我们家国泰算是捡到宝了,不过这宝贝我们可不还的,其实我们家国泰也不差,要个头有个头,要样貌有样貌,要学历有学历,两人站一块,用时下话说,就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乔小麦撇嘴,女貌是真的,郎才?豺狼才对吧。
“嘟着小嘴,是不是对国泰有意见啊,”姥姥刮着她微微嘟起的小嘴说。
“我不能说他坏话,回头他会打我的,”乔小麦在姥姥怀里蹭啊蹭的,委屈的指控,撒娇意味颇浓,加上昨晚劳累所致,鼻音较重,小嘴嘟起,很是委屈。
这副娇模样落在乔爸等人的眼中只是心疼,可落在某大的眼中,却别有一番魅惑,对上她那双小鹿斑比似的大眼睛,想起昨晚她在自己身下宛转承迎的娇模样,喉咙一紧,轻咳一声,捞起身后的靠枕放在腿上。
姥姥以为富大不好意思了,刮了下娇娃的小鼻梁说,“瞧瞧,我们家小乖宝开始告软状了,”
姥爷说,“国泰会打你我们不信,就算他打你,也是因为你不乖,该打,”
“姥爷,”乔小麦叫道,尾音拉的很长,“你是我姥爷,还是他姥爷啊,怎么帮他说话,他就是打过我,打的可疼了,”
姥爷说,“我当然是你姥爷了,我记得你被你姥姥抱回来时,那么小一个,我接过来抱在怀里,软软糯糯的,身上一股清甜的奶香味,我当时就想,这个就是我的小乖孙女,长的可真漂亮,那时,你姥姥医院里忙,你妈要回去照顾你哥哥们,”点点丫头的鼻尖,“你这小东西可是姥爷抱着长大的,人家孩子都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偶尔醒着的时候自己躺在床上能玩半天,你不?只要醒着,就依依呀呀地要抱抱,不抱就哭,小嘴一撇,没出声泪就先流了出来,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姥姥接茬说,“你一哭,你姥爷就放下手中的书赶紧去抱你,我说,别管她,孩子怎么惯着怎么来,哭几次就自己玩了,可你姥爷就看不得你哭,每次都乐呵呵地说,这么漂亮的小宝贝,我可舍不得她哭,说我们家小宝贝生来可不是为了哭的,然后一手抱着你一手拿着本书坐在院子里读给你听,要不就抱你出去溜达转悠,”
“姥爷的书都那么深奥,我能听懂吗?”乔小麦挺乐的,经常听小姨、姥姥讲她小时候的趣事,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