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勇看着肿的像猪头的朱文昌,轻笑一声,问道:“猪局长,现在感觉如何?”
“我操……”朱文昌一开口就是一口血水吐了出来,牙齿又掉了一颗。
“嘭嘭……”
两声,这回可不是巴掌,而是拳头。
何勇握紧拳头,一边脸给他来了一拳,脸都打歪了,又掉了两颗牙齿。
“啊……”
朱文昌实在是痛的受不了,大叫起来。
何勇冷冷的盯着他,说:“痛吗?终于知道痛了吗?你这不过是皮肉上的痛,真正的痛是心里的痛,那种钻心又刻骨铭心的痛,你体会过吗?那些被你欺负的百姓,那些曾经被你凌辱过的女人,在她们向你求饶的时候,你有体会过他们的那种痛吗?”
朱文昌被说的无言以对,心里的那股恨更是无法发泄,紧绷着脸,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何勇又冷笑一声,然后起身坐到沙发上,说:“我们谈谈吧。”
“谈谈,跟你有什么好谈的,你今天把我打成这样,你认为我还会跟你好好谈吗?”朱文昌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瞪着他,也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
“我们要谈的东西可多了,比如你qiáng_jiān我女朋友的事情。”何勇邪邪的的笑了笑。
朱文昌就说:“什么qiáng_jiān,谁看到了?我们不过是在玩游戏,事先说好了的。”
“刚才酒店的人都看到了,雨欣可是被你脱了衣服,大喊救命,被你追出来的。”何勇轻描淡写的说。
“那又怎样?你不会认为酒店的人会给你们作证吧,既然你能想到这个方法,应该也知道,在东莞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情。”朱文昌毫不在乎这一点。
“是吗?真的是这样的吗?”
何勇咧嘴一笑,伸了个懒腰,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说:“如果是以前可能我这样做真的是件蠢事,你们官官相护,老百姓想告你们是不太可能的,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中央现在开始重视腐败的问题了,特别是像珠三角这些发达城市,近一年来,有多少高官下马,你应该比我清楚吧,那些像你这样的处级局级干部有多少下马的,就更不用多说了。”
“你有什么证据,没证据你能把我怎样?”朱文昌仍然没有被吓到,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心虚。
“我知道你们这些当官的在东莞已经可以只手遮天了,像我这种升斗小民,你们想要我死那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何勇看着他,掏出手机,打开视频,说:“如果我那天突然死了,有某个电视台或者报社收到这样的视频不知道你会作何感想?”
朱文昌看到视频就想夺过手机,何勇赶紧拿开,说:“现在终于有点着急的样子了吗?着急就对了。”
“你怎么会拍到这些?”朱文昌终于是紧张起来,如果这个视频传出去,他就真的完了,这就是铁证如山,在现在这种风口浪尖的时候,是没有人敢替他洗脱这种铁证如山的罪名的,一旦有事,别人就会想办法跟他撇清关系。
何勇关掉视频,说:“我怎么拍到的你就不用管了,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谈正事了吗?扯了这么多没用的,跟你说话还真是累。”
“你要什么?”朱文昌问道,被打肿打破皮的脸,在他的紧张下慢慢的渗出血液来,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随手在脸上抹了一般,满脸都是血了,更加显得恐怖。
何勇瞅了他一眼,说:“暂时我也没别的要求,明年的市运会建设和市容绿化项目,我们华丰公司要百分之六十的份额。”
“这是要公开招标的,我做不了主。”朱文昌赶紧摇头。
“少糊弄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公开招标,都是内定的,谁能中标还不是你们这几个当官的一句话,你是规划局局长,这种事情你是一把手。”何勇翘着二郎腿,邪邪的看着他,威胁说:“总之你看着办,明年的市运会如果我们华丰公司拿不到百分之六十的份额,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
“这个我的回去考虑考虑。”朱文昌推脱说,他可不想一个这么好捞钱的机会就这样毁了,像这么大的项目,那些绿化之类的公司肯定是争先恐后的来巴结讨好他,现在已经有四五家公司给她送礼了,甚至是送女人。
华丰公司只是其中之一,目前为止,他就看中了燕雨欣,可是就因为她,这个不可一世的大局长在阴沟里翻了船。
朱文昌越想越不服气,突然想到一个关键的东西,反问何勇:“你认为凭一个视频就能告我吗?我跟燕雨欣可是事先说好了的,养她的,就在下午,我在医院给她妈付了近六十万的医疗费,这顶多就算是作风问题,就算上面要查,我也可以推卸责任,就说我和燕雨欣只是来酒店谈事情的,只是喝多了点,酒后乱性,而且我还没有真的qiáng_jiān她,这种事情顶多就是降职,过几个月事情过去,我仍然可以官复原职。”
“你倒是很自信,而且也让我大开眼界,重新认清了你们官场的作风,一帮狼狈为奸的衣冠qín_shòu,打着为人民服务的口号,到处搜刮民脂民膏。”
何勇极度鄙视这种人,不过他并不是担心,继续说:“朱文昌,纵使你有通天的本领,从今往后,你也必须乖乖的听我的。”
“你是不是真的老糊涂了?”何勇提醒他,说:“你别忘了,你在医院可是捐款,不是送钱,而且我敢说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