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急坏了郑洁,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这种事情是锁住干的,但是,大量的事实和证据摆在了她的面前,使她无法申辩,就在沈东外出学习回来的那两天,正是锁柱拘捕后即将宣判定性的时刻,当时,郑洁没有什么认识的人能够打通警局这道关口,所以,当时只好又找到了胡顺,这就是当时沈东看到的郑洁跟胡顺接触频繁的原因所在。
在胡顺的运作下,郑洁帮着锁柱归还上了何丽颖公司d`iu失的款项十几万,从而减轻了锁住的罪责,最后只判了一年的有期徒刑。
在这期间,郑洁开始为锁柱托人办理判一缓一的监外执行,本来郑洁像是把锁住这件事情办妥了之后在跟沈东说清楚,可就在这个时候,沈东却不明真相,离她而去,伤心至极,心率焦脆的郑洁,在一次外出办事的时候,她从地铁的楼梯上不小心滚落了下去,从此便一睡不醒。
狱中的生活是枯燥乏味的,锁柱在一年的刑期中即受到了教育,也在这个大染缸里面受到了熏陶,他在狱中感触最深的就是做人不能太老实了,该出手时就出手,他明白了人善被人欺的硬道理。
一年的光景一晃就过去了,锁柱出狱的那天,没有人来接他,他是凭着自己的印象,一路打听着才找到了郑洁的家。
锁住已经家门就傻眼了,郑洁躺在床上,大刘瘫在炕上,屋里是一片狼藉,锁柱焦急的问明了郑洁的情况之后,便对大刘说道:“为什么不把郑洁姐送到医院去治疗?”
大刘唉声叹气的说道:“因为没有钱付医药费而被医院轰出来了。”
“靠,什么世道。”锁柱顺口骂了一句,接着又问道:“郑洁姐赚的那么多钱,这么快就花完了?”
“哎,那还有那么多的钱呀,要是你郑洁姐不给你把何丽颖公司d`iu的钱赔上,恐怕你现在也出不来呀。”大刘如实地说道。
锁柱一惊,他不知道郑洁替他还了公司钱的事儿,瞪着眼睛说道:“为啥要给何丽颖钱,那钱本来就不是俺拿的。”
大刘拍了拍锁柱的肩膀无奈的说道:“锁柱啊,咱们就认命吧,跟人家斗不起呀。”
锁柱本来打算出狱以后,跟郑洁姐见上一面就回自己的老家去,他觉得这个城市很不适合自己,老家的事情已近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估计回去也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可是看到了郑洁姐为了自己成了这个样子,他那里还能拔得动腿从这个家里离开,于是,锁柱决心留下来,他要用自己的力量将郑洁姐从昏睡中解救出来。
可是事情远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首先遇到的最大难题就是钱的问题,大刘的家里已经是一贫如洗,别说是给郑洁治病的钱,就连生活都成了问题。
两眼一码黑的锁柱又怎么能承担得起这个负重的家庭呢?走投无路之际,锁住响起了早他几天出狱的一个与又来,这个人外号叫黑子,是靠吃软饭混生计的,在出狱之前跟锁住开着玩笑说道:“哥们,出去以后要是没钱花,就来找哥们,哥们给你介绍一个富婆,包你吃香的喝辣的,享受不尽。”
迫于生活的压力,锁柱找到了狱友黑子,被说这个黑子真的没说假话,没有两天就给锁柱引见了个四十多岁的富婆,见面以后,对方倒是锁柱很满意,可锁住就不满意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这辈子竟然还要跟这样一个胖墩墩的美人上床,这简直就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锁柱因为急需用钱,还是勉强答应了,但是做这行对于锁柱这样的人来讲只是勉强能维持生计,他虽然在监狱中长了不少的见识,但毕竟是本性难移,不忍心去骗人家,只是老老实实的做活收钱,这样的日子维持了不到一个月,锁住就受不了了。
这天,他伺候完另一个富婆后,独自一个人来到了一个小饭店中,要了一瓶白酒,独自喝了起来,他越想越犯愁,要是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把郑洁姐在送进医院去治疗呢?
锁住越想越愁,越愁就越喝酒,这真是应可那句老话——酒入愁肠愁更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