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脑袋,“丞相大人,这是干什么?”
梁琰眉目越发深沉,迈着长腿,走到门前,抬脚撩开了门。
头顶上的男人沉声道,“换地。”
书房外边的院落里,平日里若无事通常不会有府里的下人出现,此刻静逸极了,午后的太阳更盛,洒在院子里,映的那绿油油的宝塔松更加发亮。
在屋里待久了,阳光有点刺眼,梁琰步履匆匆,很快便进了自己的屋里,宋绮罗在被子里没躲多久,就让梁琰扔在了那张不知何时挂上了帷帐的床榻上。
宋绮罗抱紧险些敞开的被子,丞相大人这架势是准备继续呀,虽然她觉得把自己完全交给这个男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她到底是女子,就不能给点时间让她娇羞一下吗?
站在床边正慢斯条理脱着衣服的丞相大人眸子微眯,眼底冒着火,直直看着被子里露出一双乌黑大眼睛的小女官,楚楚动人的,引得他想即刻扑上去,想到这,手上动作更快,没几下,上身便光|裸着。
古铜色的皮肤,肌肉结实,宽肩窄腰,宋绮罗看了一眼便作势将被子往眼前拉,想要掩住这个男人毫不避讳的春光,不料下一刻男人散发着热气的身子严严实实压了过来。
他在她唇边吐着热气,“怎么,害羞了?”
她耳朵和脸烧成一片,一时不知如何回应他,只能皱紧眉头,苦着小红脸。
男人结实的胸膛贴在她的身上,浓重滚烫的男性气息中夹杂着一丝属于他的松竹香,她看着他如刀刻般俊挺的五官,觉得自己突然有点意乱神迷了。
梁琰捏了捏她光滑的肩,目光如炬,开口强调,“我是你男人。”
这是他在她面前第一次自称我,这样一个男人,位高权重,外人道他冷漠无情,不解风情,但是在她面前,尽管他有时候霸道专横了一点,却凡事以她为中心,回想起之前的种种,她眼眶突然红了,这世上她不会遇到第二个这样对她的人。
她抬起纤细的胳膊挂在他的脖颈上,微微抬头,亲在了他的唇上。
不似以往那般蜻蜓点水,她的手环的越来越紧,小巧的温热的舌笨拙地往他嘴里探,梁琰楞了一会,这小女官怎突然这般主动热情了?不过,这种事,还是他掌握主动权比较好。
他伸手搂紧她的腰,纤细的腰肢他一手便环住了一大半,眸色微暗,反含住她的舌深吻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修长有力的指沿着她的脊骨往上移着,最后停在那根带子处,接着摸索着解开了绳结,将粉色的肚兜扯了下来。
梁琰放开她,低头,入目少女雪白的柔软中点缀着两抹樱红,让他不禁想起她家院子里那颗桃树上的粉色花蕊,娇嫩欲滴,让人想咬上一口,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宋绮罗细弱的声音从小嘴里发出来。
初经人事的身体,是最易敏感的。
屋里窗子没有打开,床边的帷帐不知什么时候都放了下来,宋绮罗昏昏沉沉,只觉得周围似乎突然陷入了黑暗,男人滚烫的薄唇每到一处她都情不自禁吸口气,呜咽出声。
男人一声喟叹,再次回到她的唇边,含住她的唇,吻舔厮磨着,热络的大手往下探去。
指间微润,他眯着深色的眸子,收回手,最后将双手扶在她仿佛稍稍用力便要折断的腰间。
他看了一眼她如墨般散在枕边的乌发,清秀的眉眼间还有几根乱发,圆润的小脸上满是无助,如同一只没有讨到吃食的小猫。
“大人~”小猫儿见他看着自己,突然出声,声音轻哑,几不可闻,却能准确地激起他那蓄势待发的躁动。
于是床榻突然一沉,宋绮罗感觉到身下一阵钝痛,哭叫出声,眼角的泪水如同泉水般不断涌着,两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
“呜,痛~”两只细眉骤然拧成歪歪扭扭一团,含水的眸子委屈地看着他,又伸出手推着他的胸膛。
某相爷此刻是箭在弦上,哪顾得了那么多,他腾出一只手固住她的手腕,低头吻去她的眼角的泪,可这小猫哪能那么简单就打发的,丞相大人体内正喷着火,没有犹豫,直接用唇封住了这张哼哼唧唧的小嘴。
帷帐外,只听得床榻吱呀作响,仿佛再用点力就要散了架,又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喘息以及不时从女人嘴里发出的呜咽声。
室内一片迷乱的气息,床榻摇晃着,不知过了多久,帐内才停歇下来。
将人吃干抹净的丞相大人一脸知足的躺在宋绮罗旁边,小女官额上尚有一点汗津,脸上红潮慢慢褪去,但人却已经累的闭上眼睡了过去,他抹了一把脸,随后伸手将人揽进怀里,在她蹙着的眉间轻轻吻了一下,接着合上了眼睛。
此刻屋外已是暮色四合,太阳早已西下,黄昏时的风吹过,引得那松树的枝叶在空中颤动了一下。
院落外边的长廊里,管事来来回回走了几趟,最终还是没有进来这院里,旁边跟着的小厮问道,“管事,不进去禀报一下吗?”
管事咳了几声道,“相爷正在和宋大人商量事情,怎能打扰?”
“可是,外边那是新科状元呀,而且还是武大人前来引荐的。”
管事瞪他一眼,加重语气,“明儿把你们都叫过来好好立立规矩,只要宋大人在府上,就算是陛下来了也不得过去扰。”
那小厮吓得脸色都变了,“小人记住了。”
“都多久了,还是没个眼力劲的。”管事摇着头大步继续朝前,走到一半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