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林站直身体,把她转过来面向他,他盯着她的脸,哄着她:“我知道,我就说一句。”
依然还是低着头,看旁边的地毯,半天才说:“那你说完了。”
她扭头就要离开,安瑞林还是抓着她,见她微微皱着眉,咬着嘴唇,不耐烦,他妥协了:“好,你洗,我帮你洗。”
这要搁以前,他说要帮她洗澡,她定是又羞又急,非要拒绝不可。这次她听了,没什么反应,自己先往浴室走了,安瑞林进去的时候,她已经脱下了身上全部的衣服,站在花洒下面,热水打在她白皙如瓷的身上,更显得血色全无。
见到安瑞林进来,她也不躲,不避,闭着眼,一只手扶着墙壁,缓了一会儿,开始洗澡。
她这姿势虽然没什么异常,但对安瑞林来说,却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标准动作。他太了解她了,在他面前,如果她扭扭捏捏,基本上是心里摇摆不定,如果她坦坦荡荡,那一定是破罐破摔,毫无畏惧。
安瑞林没再走进去,就在旁边,怕她在这密闭的空间里晕过去,毕竟是刚做了手术的人,还失血过多。等她洗好了,安瑞林拿着大浴巾裹着她,抱她出来,放在床上,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