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乾陵眨眨眼:“我想尝那个。”他示意木桌上一小碟腌菜,顾倾城举着勺子不动,瞪他。
他很委屈的:“我手指包的太严实了,我也没办法呀……”
又来又来,从他醒过来到现在,这样的话他都说了多少遍了,什么“我手上有伤口不能碰水,你帮我擦脸好不好?”,或者“我手好疼举不起来,你帮我束发好不好?”无一不是可怜兮兮的要求她,然后舒舒服服的被她服侍,那满足得意的小表情顾倾城都逮住好几次了。
刚开始顾倾城还念着他那一身伤是因救自己,很体贴是服侍着,他喊烫她连忙兑冷水,他喊疼顾倾城嗒嗒嗒跑去煎药。后来次数多了他越发得意猖狂,后来明明是可以自己动的也非要顾倾城在旁边搭手,完全是将顾倾城当做了贴身小女佣。
顾倾城狠狠的挖了满满一勺腌菜,和了一点白粥送到他面前,让你喜欢吃,那你就多吃。
岳乾陵看着满满一勺子腌菜,为难的道:“这个腌菜里好像有辣椒,医师说我要少食辛辣。”
顾倾城忍无可忍的翻了个白眼,一字一句的:“你又要干嘛?”
“我不吃腌菜了,你喂我白粥吧,虽然白粥很寡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