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没事吧。”老大关切的问道。
“头晕。”我回答到。
“医生说你醒了会头晕,捱了一下,怎么也得头晕一会。”老六解释到。
“哎对了,谁td,我非让打我的王八蛋下地狱。”我恶狠狠的说道。
“那个对不住啊,兄弟。”巴图鲁搓着手,不好意思的说着:“那个,我把你拉出来的时候我的一个兄弟正好拿着棒子向前冲一下子撞上了。”
“是的,老四亲眼所见。”老大解释到。
“误会就算了,要是有人故意的我就让他下地狱。”巴图鲁听着打了个冷战,看看我,没说什么。然后客气了几句,说是晚上有个聚会让我跟老大都去,说着跟老六走了,留下老大照顾我。
我在休息时听老大说了打架的整个过程,其实,我们根本就不算是胜利,只能说是打个平手。就在我们刚进屋的时候确实是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最后把对方打到一个角落里,让对方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机会,但是,但是就在大家以为胜利时,走出教室时,对方突然反击,赤手空拳都敢打,当时要不是我们都拿着家伙,没准就被打了,就是这样,有好几个兄弟都被打倒了,老大说经常打架,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强悍的对手,要是在那天跟他们打架没准就被人家给坑住了。
“结果那。”我问道。
“结果我们是朋友了。”老大静静的回答刚想拿烟出来抽,想了想在医务室,就又放回去了。
“啊?”
“其实,老十四,明确来说,你还不是东北人,说白了,你就是个外来户,要不是脑子好使,对弟兄们真诚,说实在的,我真不想你跟我一起,你不了解东北人。东北人都热血,打架是正常的事情,不记仇的,打完就完,男人嘛,就应该这样,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有时打完架喝酒时,遇到打架的人都能打个招呼的原因。有些事情不是你所能理解的,当时他们反击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们真够爷们,要是打完架我一定要交他们这群朋友,没想到那群蒙古人一样,于是我们在双方停手后就成了朋友。今天晚上的聚会规模是很大的,据说应该是有史以来最大的聚会。”
“谁请客?”
“谁能请得起啊,我跟他们商量了下,aa,但是大家要在一起好好的喝点,对了,他们的老大指名要让你参加,不去不行。”
“啊。我算了吧,到时候你们在联起手来对付我,那我就完蛋了,还不挂那。”
“放心吧,没事,不是有我那。”
“嗯,晚上的聚会喝的很多,我发觉我总是把手机显示到110上,并且总是把手指放到发射键上了,因为我实在害怕真的有老大而没有我了。说实话,我真的害怕了,当我看到“他们”的伤疤时,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们”这么能打,为什么能在我的计算后还能有能力反击,是的,他们实在是太强大了。
“他们”的老大跟我喝酒时,我估计他喝的很多了,但是眼睛里仍然是清醒的,这说明他要跟我说的话是真实的,于是我本来就在裤带里按着电话的手,现在满手是汗。
“我说,其实我早就听说过你。”
“是吗?我有那么出名吗?其实我就是站在老大背后的人,我从来就是把自己隐藏起来,没想到,还是有人认识我。”这时我看他的眼神已经很平淡了,因为我需要看出是不是他想打我,毕竟要是打我,我被打的几率高达百分百,老大说的很对,我不是很了解“他们”,万一我认为热血打架是2b的这种事情让他们感觉很好,那我对于他们来说就失去任何意义了,那么万一他们要是出卖了我,今天可能就是我的地狱,我还是小心为妙。
“我说你能不能别紧张啊,我今天说了,就是跟你们交个朋友,你别弄得跟打架似的,再说,打架都完事了,现在就是纯粹喝酒,交朋友。”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可以说是朋友了吗?”
“当然,今天能在这里喝酒的都是朋友。”
“其实我没有什么别的事情,我胃疼,酒喝多了,要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我想我该回去吃药了。”
“没事,大家都随意。”
“哦,那我就走了。”说着我起来走到门口,“你们要是没有什么想法我真的走了。”我看看他们,说完转身飞一样的逃开了,那里让我感觉非常不安,至于不安到什么程度,反正我这个人非常害怕挨打,我害怕的程度就是非常害怕挨打,因为这个是我的立身之本。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我要去弄清楚为什么我会撞到棍子上,而能撞晕,,我带来一个标体物,来到教室的楼道,打开了楼道的灯,我用折光测角定位法确定了撞到棍子的位置,以及老四的位置,我记录好了一切之后,回到了班级,绘画出了我的计算。
是的,事情一定是这样的,当蒙古老大把我拉出来时,后面的兄弟们都很急的招呼着向前冲,而大家肯定会把棍子举起,老四就趁机猛撞一个人的手臂,由于惯性的原因,棍子飞速向前,而在这时我正在向后退,前进得力与后退的力互相顶撞在一起,对,这时的力量大了整整一倍,就是这个力量,让我晕倒,很好,老四,很好,真的,没想到,你也会背后袭击了,以前哥们真的写你了。
过了几天老四感冒了,病了,是的,就算是他感冒了,我跟他动手我也绝不是他的对手,因为感冒不是什么大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