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璟昏迷之际,竟……是强上了??
陆芜随意看了眼细嫩白皙的手臂上那点点淤青,果真勇猛十足。
“母亲,阿芜本就一儿郎,何来欺负一说。”
陆芜伸手回抱住母亲,紧紧的,一下一下安抚着怀里的女人。
“阿芜,母亲知晓吾儿心慕何……”
“母亲,以前,是阿芜贪玩,不懂事,如今遭遇此事已是大彻大悟,再说了爹爹可是三番五次命孩儿在家中好好念书,博取功名呢,自是贪玩不得。”
说完,陆芜小手扯了扯母亲的大手,对着那不停抹泪不住哀怨的母亲“吧唧”一口,直叫人软化了心。
看着搂抱着自己灿然一笑的女儿,心中不免酸涩。
不禁又想起当日她为了讨好那心尖上的人,不擅女工的她挑灯缝补荷包的模样,紧皱了眉头,一针一线只为“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如此,看开了,便是极好的!!
当即王氏抹了眼泪,招呼了身边的婆子放下房中的帷幔,柔声抚慰道:“今日,那学堂便不去了,待会我唤阿紫给你去告个假,好好休息,勿杂想东西。”
软被中人儿,点点头,目送着母亲出了门。
沐浴后,陆芜端坐在花镜前仔细地为自己一层层裹上细软的束胸,洁白的束带缓缓绕上这满布淤青的肌肤上,嫩白的手细心打好结,松垮挽了一个发髻,湿漉了一脸,身上仅着了件真丝中衣,便瘫倒在雕花大床上沉沉睡去。
“陆氏阿芜,此女便是你救赎的第一个对象。此生此女所爱非人,而你此次替她重生便是要替她爱上对的人,使得此女幸福美满一生方可功德圆满,继续下世救赎。切莫意气用事,破了规矩。”
……
何璟已经连续做了三天的“美梦”,每日待那天色一沉,便会控制不住想起那个眉目精致,用着哀求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人,那洁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娇糯酥麻的嗓音,久久萦绕在耳畔……
每每一夜梦醒,下意识的看了眼旁边的空位,便忍不住怨恨起那勾引自己的女子来。
顾芜,你罪有应得,该死,该死!!!
对外。
镇北侯世子在京城学堂里告了几天假,据说是夜里池中泡汤着了凉,撞见个魑魅魍魉,吓得那惜子如命的镇北侯夫人天天往那寺庙里求神拜佛,竟是在几天后便病愈了,直叫人啧啧称奇。
皇宫里的那位也没怠慢,赐下了各种温和滋补的补品也算是对得起这一家将门。
总不至于让人寒心。
学堂席间,陆芜对来自四面八方的窥视感到极为不舒畅,若是可以正想挖了所有不停打量,意淫自己的眼珠子……
但她不能,便是个敢作敢当,性格豪爽的主,前身以前不去理会这般目光,如今更是不必如此,只是这芒刺在背的感觉真真令人不爽!
此时的顾芜乌软的秀发被一丝不苟的用一金簪插入玉冠之中,眉目如画得脸上带着暖暖的笑意,朝着每个和自己“哥两好”的公子哥们打着招呼。
她着了件白色真丝大袖袍,腰间坠一云形勾玉,许是近期瘦了些,举手投足间竟比以前还颇带几分fēng_liú。
贺廉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站在学堂门前久久不入看着眼前顾芜。陆芜忽的眉心一跳,起身便朝着那门口人大声喊道:“贺兄,今日可是小弟我先到了这学堂哦!”
贺廉,此身宿命所归。
定要搞好关系,亲密亲密不可。
待那门前之人走近些她才看清了这“宿命所归”,一身蓝色锦衣,微笑时周身带着点书卷气息的温润,一双清亮的眼里饱含着对宿主顾芜的一番痴情。
不待陆芜开口,贺廉便是一把拉扯着自己的大手拖出了学堂来到后院,一双大手按着自己消瘦的肩头,眸色清亮显然他没疯。
“贺兄,你还好吗?”陆芜轻咬着下唇,怯怯地问道,她知道贺廉知晓了宿主顾芜干得蠢事,但因为他深爱着宿主所以在学堂中才会失了分寸,冒然拉走了自己。
她现在只需要全心全意伪装成一位天真不谙世事的清纯顾芜,照这情况发展,这小子会不会……
还未等到贺廉回答,眼角边瞥见一少女窈窕了身姿走了过来,来人眉清目秀,五官虽说算不得精致,倒也是“清水出芙蓉”。
那少女一来便直接拉下了贺廉的手,不住撒娇,用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贺廉,满心满眼只有他,楚楚惹人怜爱。
贺廉却是自那少女一来便是眉头紧皱,便是拉着自己的手在那里不住撒娇也是不胜其烦,一甩衣袖,那女子便借力摔倒在地,哽咽起来……
饶是见惯了的陆芜也不免有些尴尬,忽的小手便被人捉住了抬眸便见着那贺廉用力将自己扯进了怀里,背部一托,便吻上了那微开的红唇。
这很难让人相信这前一秒还将美人丢弃的男子,下一秒便吻着自己这个假“断袖”?
这下可好玩咯~
“廉哥哥。为什么!!!”少女尖叫问道。
是她不够美吗?
自己和廉哥哥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竟然还比不上这个元宵灯会上作践自己的断袖!!!
“阿芜,我们走吧。”
贺廉望着眼前人儿面色酡红,心中一动。
温柔地拉起还处在云里雾里的顾芜大步离开,留下那少女一人暗自神伤。
此时的他现在只想立马扯了顾芜见了母亲,定下日子,早早的迎娶她过门。
无奈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