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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男人郭向东是甩手也好,是抖腿也罢,他再怎么样磨蹭和耽搁时间,也是无济于事。反正就是那么一杯白开水,总有喝完的时候。等到他依依不舍地喝尽了杯中最后一滴水时,梅花仙子早已冲着那扇铁栅栏门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眼神呢,则是那种用来送瘟神一般的眼神。
圆圆此时也有着那种大同小异的类似于要驱逐鬼神的表情。
面对着这样的手势、眼神和表情,男人郭向东从椅子上起身站了起来,在两个女人那显而易见的驱赶的目光中,往门口的方向走了两步,却又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对梅花仙子平静地说道:“你们看这样好不好?我们来打一个赌,我这个人愿赌服输说话算数。如果我赌输了,我永远都不会再靠近和追求圆圆了。这样,你们也可以清净了,再也不会受到我的干扰和影响了。好不好?”
两个女人顺着眼前这个男人的思路一琢磨,顿时觉得赌上一把这个方法倒也是很不错的,这有点儿类似于大决战的味道。当今世界,谁怕谁啊?!如果这个傻小子赌输了,那他就要从她们的生活中彻底滚蛋了,她们从此就再也不用受到骚扰了……心有灵犀的两个女人当下一对眼,用眼神那么一交流,心里便都有数了,胜券在握了。所以,这当儿,梅花仙子就有些鄙视地瞅着男人郭向东,不屑道:“愿赌服输,这话可是你说的啊。你可千万不能反悔啊!”
男人郭向东当即赌咒道:“我要是反悔了,就不得好死!”
两个女人见这个傻男人发了这么重的毒誓,遂相视一笑。
梅花仙子遂即信心十足的笑问道:“那你想怎么样赌?”
面对着梅花仙子这好不容易才绽放出来的笑容,男人郭向东胸有成竹地脱口说道:“我就跟你赌上一把,看看我们两个人到底是谁能够让圆圆感受到快乐和幸福,好不好?”
就赌这个啊?梅花仙子心说,这也太小儿科了吧?赌这个还不容易吗?输赢不是早已有了定局吗?梅花仙子心里这么一想,便又进一步地舒展了脸上的畅快笑容,并十分大度地问道:“那你想怎么赌呢?”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男人郭向东的表现堪称神勇和英武。
这个时候,只见他猛然伸出双手来,一左一右地拽住圆圆和梅花仙子两个人的胳膊,就迅速地将两个女人拉扯进了旁边的卧室里,然后,又像变魔术似地在那两个女人睡觉的大床上找出了那条双头鱼,竟是不管不顾地冲着梅花仙子吼叫道:“你就是用这么一个破东西让圆圆快乐和幸福的吗?你就是用的这么一个破东西吗?!”
梅花仙子被男人郭向东这一系列的动作和话语给弄得有点糊涂和犯傻了,她便有些呆呆愣愣地低声问道:“这、这怎么啦?”
男人郭向东吼叫的声音却是更加威猛和更加雄壮了:“怎么啦?你说怎么啦?我现在就让你给我好好地看一看,看看我是怎么样让圆圆快乐和幸福的!”说话间,男人郭向东已经噼哩叭啦地剥光了圆圆身上那简易的休闲衣装,同时将他自己的裤子也快速地退了下来,就在两个女人还没有搞清状况之前,就已将圆圆压在了身下。
圆圆当即惊叫了一声:“哎哟——哟——”
梅花仙子也惊叫了一声:“哎呀,你这个臭男人,你这是要干什么呀?!”说着,就伸出手来,试图想要去将男人郭向东从圆圆的身体里给拽了出来。偏偏是在这个要命的时候,圆圆又再一次地发出了一声惊叫:“哎哟、哟、哟、哟、哟——”梅花仙子忙焦急地问道:“圆圆,你这是怎么啦?!”
圆圆后来做出的回答,让梅花仙子的鼻子都差一点儿给气歪倒了:“哎哟哟哟,我的妈呀,太舒服了啊——”
太舒服了啊——这种超常的字眼和超常的声音仿佛就如同是那好几块沉甸甸的大岩石块,一下子从不同的方向砸向了梅花仙子,当时就将梅花仙子砸得呆愣在了那儿,再也没有勇气和力气去拉拽那两个正在哼哼叽叽地碰撞和交缠在一起的一对欢爱的男女了。
梅花仙子此时像是一条快要被沸油炸熟了的鱼儿,就那么傻站在那儿,无论怎么样也都动弹不了了。直到后来,男人郭向东pēn_shè出了那些男人们所特有的粘滑浓俨的液体,并弄得满卧室都是那种味道,梅花仙子这才从卧室里讪讪地退了出去。因为梅花仙子实在是闻不得那种气味,在梅花仙子的各种各样的感官系统中,她始终都觉得男人pēn_shè出来的那种气味比任何的臭气都要难闻,比任何的毒气都要有害。
后来的事情一步一步的发展,就越来越出乎梅花仙子的意料之外了。
就是在这么一场怪异的打赌中,梅花仙子输了个底儿掉。当男人郭向东出得卧室门来,让梅花仙子进去再试一试她们那昔日的双头鱼的威力时,梅花仙子的心里早已是明镜一般,早已知道了谁将会是赢家,谁又将会是输家。不过,尽管梅花仙子已经知道了结局会怎么样,但她最终还是又一次跨进了那个气味难闻的卧室,询问了圆圆的一些情况。
圆圆说了抱歉,说她喜欢那种感觉,简直太美妙太舒服了。圆圆到最后还流出了眼泪,哭泣着说,她已经不愿意离开郭向东了,实在是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当圆圆一再哭泣着对梅花仙子说对不起的时候,站立在两个女人旁边的唯一的男人郭向东趁机插了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