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那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了大片大片的嘈杂之声,如如无法判断那些声音究竟代表了什么样的含义。然而,网名叫做胜利在望的这么一个彪悍的男人,却听明白了那些声音的含义——那是数百年前的阵阵厮杀声和战鼓声。
当年,胜利在望被人诬陷,说是他偷了邻居家的牛,当地的小官吏们不分青红皂白,便将胜利在望抓了起来,硬逼迫着他招认。胜利在望偏偏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强硬汉子,皮鞭在他身上劈头盖脑地乱抽乱打,很快就抽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遍体鳞伤的他,身上都没有一块好肉了,皮肤几乎每一寸地方都在淌着血,绽着肉。
尽管如此,胜利在望还是坚决不肯低头认输,他始终都是那么硬气地说自己根本就没有偷过什么牛。一个名叫戴志友的小官差一边恶狠狠地抽打着胜利在望,一边更加恶狠狠地咆哮道:“老子今天让你嘴硬,老子今天让你它妈的嘴硬,你今天就是一块茅屎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老子今天也要把你打服了,让你认得你爷爷我是谁,让你认得你爷爷我长了几只眼睛……”另外一个小官差刘勇也在一边阴阳怪气地帮腔道:“打他,打的就是他这一号人。像他这样鸭子死了嘴壳子硬的人,今天就是不把他打死了,也要扒下他的几层皮……”
胜利在望瞅准了一个机会,将他满嘴的鲜血和破碎的牙齿一下子喷吐到了戴志友和刘勇的脸上及身上,然后破口大骂道:“你们两个狗日的给老子记住了,只要老子还有一口气,出去之后,老子没有好果子给你们两个家伙吃!”又是一阵皮鞭像雨点般抽打了下来,没头没脸地覆盖在胜利在望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这数百年前的皮鞭声,后来一下子就幻化成了漫山遍野的阵阵厮杀声和战鼓声。阵阵的厮杀声和战鼓声就这样回荡了数百年。
“胜利在望,你醒一醒,你醒一醒呀。”这是颖墟在轻声呼唤着胜利在望,如如等户外探险群的群员也都围绕在胜利在望的周围。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刚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影子,向导祥子跑过去追了,还有一些人也跟在屁股后面跑过去追了。当时胜利在望也要跑过去追,颖墟还阻拦道:“胜利在望,别过去追了,小心有危险!”胜利在望不听颖墟的劝阻,还是像那脱缰的野马似的,狂奔了出去。可是,没跑多远,胜利在望就一头栽了下去。等到颖墟和如如他们找到胜利在望的时候,胜利在望已经躺倒在地上,人事不省,昏迷过去了。
这一会儿,颖墟一声声轻唤着胜利在望醒一醒,醒一醒呀,都已经喊了好半天了,胜利在望眼睛还没有睁开,嘴巴里却突然发出了愤怒的叫声:“戴志友和刘勇你们这两个混账王八蛋,老子不会轻饶你们的!”胜利在望这一番大喊大叫,把大家全都给弄糊涂了:“谁是戴志友啊?谁是刘勇啊?这是两个什么样的人呢?”大家全都不认识,如如他们户外探险群里也根本就没有这么两个听上去怪怪的陌生人。
可是,不管怎么说吧,胜利在望终究是苏醒过来了。他还感到特别奇怪,皱着眉头,将表情定格在了醒过来的那一瞬间里:“我怎么躺在了这儿呢,你们大家都在围着我看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众人都不好说什么,只有颖墟涩涩地笑了一笑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可能是刚才你被野人绊了一下,摔了一跟斗。”颖墟故意往野人身上瞎扯乱讲,以分散胜利在望的注意力,同时也是为了幽默一下,活跃活跃气氛。颖墟随后又“咦”了一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胜利在望,你刚才还喊叫了两个人的名字,一个叫什么戴志友,一个叫什么刘勇,这两个人会不会跟野人有关哪?”
“戴志友?刘勇?”胜利在望喃喃道,他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他模模糊糊记得是有这么两个人,但他们肯定比野人要坏多了,应该是两个一肚子坏水的恶魔。但这记忆毕竟是太久远了,太混沌了,所以,胜利在望只是恍惚想起是有这么两个恶人,那可是比野人要恶劣一千倍一万倍的坏蛋呀,只是这两个人到底是谁,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就在大家围着胜利在望呱叽呱叽说话的时候,群主如如则是将大成拉扯到了一边,悄声问道:“成哥,你是我们这一群人中道行最深的,你看看胜利在望这种情况是怎么一回事情?他会不会是有癫痫?这病一旦发作了……”如如话还没有说完,大成就摇晃着脑袋说道:“没有那么简单,依我看哪,它不像是那么一回事情。”
由于大成僵硬的脖子还没有好利索,他这么一摇摆脑袋,就牵扯着脖子阵阵生疼,抽筋似地疼痛,嘴巴也因此咧了起来,看样子很难受。“不是癫痫病?那会是什么呢?当初那个海归会不会也是像胜利在望这个样子,跌倒在什么地方了,当时也没有人管他,也就爬不起来了?”
“不”大成否认道。大成这一次不敢再摇头了,但他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掷地有声:“如如,那天晚上值夜班的时候,你不是曾经说过想请我给你指指路吗?那么,我现在可以告诉你,胜利在望这个人,应该说是和你祖上的那批财宝有关系。”如如惊诧道:“成哥,要照你这么说,这胜利在望也是一个藏龙卧虎了?那么,胜利在望和我祖上的那一大笔财富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如如想尽快知道事情的答案。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