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看到什么了沒有!”说这话的是张子明。
我下意识看了看他,这小子嘴里吐着人话,眼睛却还死死地盯着水潭里的宝藏,我说:“拉…拉倒吧!子明,你别只顾盯着水潭,好好看看上边的情况!”
孙教授不作理会,用手电照着上面,任光线在上空划拉着,自言自语地说着好像上空有什么东西,过了半晌,刘潇儿眼力好,突然道:“手电别动,就那位置!”孙教授反应极快,立马呆住,让手电光线保持原始的位置不变。
顺着刘潇儿所指的方向,手电光线所至之处,我们头顶的上空,朦胧地出现了一个事物的轮廓,四人中有人嘀咕,那是什么?我们走进这个溶洞之时,觉得已经无望了,却想不到会在瀑布后面发现溶洞之中别有天地,再从通道下來,几度无路可走,真一波三折,现在虽然还是沒有看到林太白的棺椁,但所有的陪葬品皆在脚下水潭,料想林太白的棺椁必在这附近了。
四人观望了半天,孙教授冲大伙一招手:“走,我们退上去!”
张子明一听急眼了,感情大伙不准备带点纪念品走了,撮那不动,我拽住他说:“你他娘的有点出息行不,教授就是奔着那棺椁去的,这些俗物入不了他的法眼,咱也先舍了为些东西,跟上教授!”
“天羽哥,你这算人话不,这些东西成俗物了,咱拼死拼活,不就为了点名和利吗?”
“混你的胀,是你不会听人话!”说完我凑到张子明耳边:“要拿找机会再拿,现在不是时候,再说了,你不想看看林太白棺椁到底是啥样,传说中的那幽冥珠让人长生不老,你…你不想开开眼界了!”
孙教授好似顺风耳,突地转过身冲我和张子明道:“你俩可越來越不像话了,咱们不能动摇了來这的初衷,水潭里的这些东西,沒我的允许你们连动都不要动,自古以來,古墓中放置的陪葬品无不都是给盗墓贼设下的陷阱,相信我沒错!”说完又照了照水潭继续道:“你们别看这水里如此平静,倘若有什么异物探入其中必定会起波澜陷阱!”
孙教授太淡定了,我都沒想到这一块,张子明就更不用说了,刘潇儿只附和着孙教授,真是好姑娘,一点不被宝藏所迷惑,我和张子明怔了半天,他二人已顺着绳索复攀上了石壁,我一拍张子明:“别愣了,快跟上!”
我快步走上去问:“教授,咱这是要干嘛呀,是不是爬上去才能看得更清楚!”
上面传下话來:“刚才我看到这绝壁上好像有一条铁索从石壁连接着空中的那个事物,你们快跟上!”
四人顺着绳索又回到悬壁上的通道口,孙教授凭借最开始的记忆用手电搜寻,果然照到离我们这个位置不远的地方有一条手臂般粗的铁索拴在石壁上,然后往空中延伸,模样很像吊桥的一根拉绳,横跨这个溶洞的空中连接到对面的悬壁之上。
难怪是一座吊桥吗?孙教授摇摇头,说不太可能,铁索好像只有一条,不过我们得过去看看,刘潇儿说她隐约感觉那条铁索上面肯定拴着什么东西,张子明说最好马上能见到那林太白老儿的棺椁,要不然老子非得把这洞给炸了,我说你们真当我们在说书呢?都累得要脱虚了,啥也别说了,眼见为实,赶紧过去看个究竟吧!要知道咱们真的已经耗不起了,说到这还真感觉有些饿了,赶紧问众人还有吃的沒,就刘潇儿那还有几盒压缩饼干和几袋牛肉干,孙教授道:“天羽说得在理,咱们合计合计,这回由我开路,把探虎爪装上,我们用攀岩绳爬到那条铁索上,天羽打着手电,预备好防身器具跟在我后面,潇儿帮我们观察周围事物,提醒我们可能发生的突发状况,子明断后!”
我们点点头,休整一番后分头将各自手头的事做好,张子明还惦记着水潭里的宝藏,问我:“天羽哥,咱把这绳索收了还來不來啊!要不來那他娘的也太可惜了!”
我说:“你能有点出息不,怎么感觉你以前好像沒那么贪财啊!”说完我自己也觉得有点怪怪的,谁不喜欢那些东西,赶紧补一句:“别急,先把事给办成了,再说动咱教授回來取几件回去,反正那些东西呆水潭里也不会自个跑路,对吧!”
张子明笑笑说:“天羽哥,其实我也不是贪财,就是对那东西好奇,你想啊!上千年了的古董,都是些什么你不好奇么是不,拿那么几件摆家里那感觉多爽!”
我说:“绝对不行,这些东西都是属于古代劳动人民的,都是掌权者剥削而集在这里,你是部队教出來的,知道这些东西应该还给劳动人民知道不,咱最多也就是不要门票看看!”
“嘿!你哈时候变得这么高尚了,咱不就是劳动人民吗?从咱祖先那剥削的现在还给我们这些子孙,有…你说有什么不对!”
“少扯了,沒完沒了,反正你别想据为己有我告诉你!”
四人依计,行至一处,孙教授第一个攀上了悬壁上的铁索,我打着仅剩的手电紧跟其后,刘潇儿和张子明二人也都上了铁索,这条铁索可谓不是一般的粗,至少有成人手臂粗大,加上一层锈蚀的物质就显得更粗了,不过高悬空中,四周又一片朦胧之色,难免叫人心惊肉跳,孙教授招呼大家集中注意力,千万不能掉落下去,要不然一准得歇菜,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和他们一起趴在铁索上像一只蜗牛一点点地往前爬,每前进一点都付出了极大的心理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