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死神的微笑。
“泉,你真的是疯了。”随后闻讯赶来的络离不赞同的看着泉。
“是的,我早就疯了……哈哈哈哈……很早以前我就已经疯了。”泉疯狂地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可是从他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悲伤却让络离怎么也无法责备他。
“被那个人知道他不会放过你的。”
“死就死吧,我早就不想活了,能死在他的手里也是我的造化。”
络离无奈地看着他,徒留一声叹息。
绯色站在114的包间门口,双手颤抖地握住门把,花了很长时间也打不开门。
“我来吧!”
随后赶来的络离打开了门,里面的情景真是触目惊心。
那个客人被剥地光条条,赤裸裸绑在床上,嘴里塞着一团脏乎乎的类似抹布一样的东西(后来求证是这个老头的臭袜子)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皮开肉绽,一道道被鞭子抽打出来的伤痕已经红肿发炎,他的那双手伤得尤其严重,伤口深可见骨。
人已经奄奄一息,脸上流露着惊恐的神色。看到他们,他呜呜乱叫地求救。
“看来,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络离耸耸肩膀,表情搞怪。
向来喜欢恶作剧的他非但没有叫救护车,而且很没有同情心的拉着绯色走掉了。
“原来这个客人更喜欢被人虐,绯色,走吧,不要打扰我们的尊贵地客人了。”
透过门缝,绯色看到老头气红了脸,厥了过去。
向来他的同情心不比络离多多少,他甚至还在考虑是不是应该在伤口上撒把盐。
于是乎,直到下午清洁工人来打扫的时候,老头才获救。听说当时已经口吐白沫,出现中风现象。
感谢耶稣基督,这个世上又少了个祸害人的人。
……
“哥,他怎么还没醒?”
“药效还没过。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把他的衣服脱了,否则伤口发炎会引起感染。”
“这时什么?”希脱掉辛的外衣,疑惑地看着里面露出来的白色绷带。
秀愣了一下,随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希一圈圈抽掉辛胸口裹着的绷带,两团肉球弹跳出来,希傻傻地愣在那里,从脸到脖子根都是通红的。
秀不屑的撇撇嘴,“胸可真小。”脸颊却是绯红的。
“哥,好软。”希把一只手掌罩在辛一侧的rǔ_fáng上,好玩地慢慢收紧手指,揉捏。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把脸埋入他的胸口,轻轻噌着,“哥,香香的,软软的,真好玩。”
“有……有什么好玩的。”秀轻蔑地说道,眼神里的好奇却出卖了他。
他的视线根本无法从辛身上移开。
“哥,过来嘛!真的很好玩。”希这样那样玩的不亦乐乎,他含住被他逗弄地挺立变硬的rǔ_jiān尖,吃奶一般的吮吸,表情像个天真可爱的婴儿。
一人一边,这对双胞胎瓜分了辛的胸部。
他们乐此不疲,像两个眷恋母亲rǔ_fáng的孩童。
“嗯……。”希的手无意间碰到了他锁骨的伤口,辛无意识地嘤咛出声,神情痛苦。
“哥,他好像很疼的样子。”希伸出手,抚平他褶皱的眉头,他不喜欢看到他痛苦的样子。
希起身从抽屉里取出消毒药水以及一管晶莹的药膏。
他回身的时候,看到秀在亲吻辛的唇。
“哥,你不是觉得亲吻是这世上最肮脏的事吗?你为什么亲他。”
听到希的话,秀像是触电般与辛分开,神情有些狼狈,慌乱不知所措,看到他难过,鬼使神差的,他就吻上了他的唇,他尝到了甜甜的,香香的味道,以及从未有过的柔软的触感。
“哥,你也喜欢他是不是?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我的心就开始乱跳,希的感觉果然是最灵的。”希眼神明亮而清澈,说话的时候眼睛微眯,像只可爱的小猫。
秀没有回答,不过似乎已经默认了希的话。
其实,他也有同样的感觉。双胞胎之间总是有一种奇妙的心电感应。他骗不了希。
为了方便希上药,他退掉了辛下半身的遮蔽物。没有任何欲念的,他看着希为辛上药,看着辛偶尔因为疼痛而皱眉,他坐到床边,抬起辛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轻轻地抚摸他的脊背,辛的神情果然放松了下来。
希弯着腰,细心地替辛涂上消毒药水,然后再在伤口上抹一层晶莹剔透的药膏,药膏很快渗透进皮肤里,辛全身各处那几道狰狞的伤口已经渐渐愈合,红肿的没那么厉害了。
他们回去的时候,辛已经受了伤,不过,他们已经狠狠地教训了那个老头一顿,他不是最喜欢虐待年轻男孩吗,估计这辈子他都不会忘记那个夜晚。
双胞胎男孩的眼神中同时闪现妖异的光芒,就连嘴角讽刺地扬起的弧度都如此惊人的一致。
低头看向昏迷中的人儿的眼神却是他们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温柔。
他们第一次尝到被人关心在乎的滋味,却是在这个萍水相逢的人身上。
心一点点被温暖起来的感觉,可能、也许、似乎还不错。
56你要负责任
“嗯……。”辛缓缓转醒,他觉得自己的胸口好沉,像是压着两块大石头。他死了吗?到了十八层地狱了吗?辛迷迷糊糊地想。
低头一看,他的睡意顿时被吓得无影无踪,两个黑色的脑袋正搁在他的胸口。
揭开被子一看,他和他们竟然都是光着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