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只能用酒色财气去迷惑新皇。新皇毕竟年轻,他是皇帝,也是男人。只要是男人,对着月娘这样的女人,便不可能坐怀不乱。
随月娘一同被他要来的如画等人,其实都是陪衬。魏忠贤在后宫呆的久,深知月娘这样的美人,放在寻常美女中,就会特别扎眼。他要的,就是这种令新皇帝惊鸿一瞥的效果。
政局动荡,暗潮汹涌。或者月娘这颗小卒子,能起到最关键的作用也未可知。因此,说什么都要让月娘乖乖听话,也要确保她的确是堪当大任的那颗棋。
「来人,把那架子搬了来。」魏忠贤一声令下,几个小宦官便忙不迭地,将个紫铜制的大架子抬了进来。
那架子是长方立式的,约有一个半成年男子的高度。架子的上下四角,都挂着蛇纹装饰的镣铐圆环一个。镣铐侧面,还连着同样紫铜打造的粗链条一根。
「把她弄上去。」魏忠贤继续悠悠然发号施令。月娘惶然看那架子一眼,还没来得及看仔细,甚至还没来得及害怕,就被几个小宦官七手八脚地,固定钳锁在那镣铐上。
「啊」,月娘一声轻呼,身子突然就悬空了。原来,那紫铜架子两侧竟是镂空滑道的。随着小宦官们的手一拉,轮轴便各自拉扯,将月娘呈大字型,拽到了架子的顶端。
这个高度,将她的私处刚刚好暴露于人们的眼前。屋子里的宦官和女人们,眼睛不由自主地,都盯着她大敞的腿间,那一片神秘的幽色。
月娘虽在世子府浸淫了许久,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只有她一人大张双腿,这局面仍让她红透了脸。她无从回避,也无力阻挡,锁着脚踝的两条镣铐,将她死死地钉在了架子上。
她只能垂着头,闭上眼睛,让头发尽可能地遮住脸。她不能阻止别人看,就只有自欺欺人。
魏忠贤满意地拍拍手,径直向月娘走去。
直到他的鼻子已经碰到了月娘的花核,他才终于停下。他吐着浑浊的气息,都喷在了月娘的花穴上。
他开始仔细鉴赏面前的女体。月娘的体毛被刮净了,因为朱由菘也爱她一览无余的xiǎo_xué儿。
眼前正适合魏忠贤看个仔细透彻。
他枯树枝一样尖细的手指,扒拉着月娘羞答答的花瓣。把两片韧薄的花瓣在手指中搓了半天,耐心地品味包覆在花瓣中的那些细细颗粒的触感。
磨搓够了,又突然向两边一拽。月娘咬着牙不吭声,也不敢妄动。这架子早已让她成为砧板上的鱼肉,她知道反抗不仅无济于事,更会给自己带来更多可怕的羞辱。
魏忠贤将两片花瓣强行拽得大开,便于将月娘美穴的风光尽收眼底。
盈盈鼓鼓的花核,因为身体的僵硬和紧张,竟自微微地跳动着。饱满丰厚的花唇,簇挤着中间那条幽幽的深谷。
猝不及防地,他探入长长的中指,在月娘的花穴中尽情地摸索。用他的指甲刮挠柔嫩的内壁,用他的指腹摩挲chōu_chā穴肉的弹力,用他的手指关节测试穴肉的紧致程度。
「真不错,紧,吸人,难怪一个个死在你身上。」魏忠贤将手指猛然拔出,看着上面一层薄薄的水光说道。
月娘仍旧双眸紧闭,她只盼这个过程越短越好。
谁知魏忠贤抽出手指却仍未罢休,他淫笑着再次抬头,对准月娘的花穴,将嘴巴覆了上去。他虽没有男人裤裆内那根棒子,却庆幸仍有指头和舌头。
宦官那里硬不了,并不代表他们丧失了ròu_yù。因此他偏好用长长的舌头和锋利的牙齿,去凌虐女人的xiǎo_xué。就是在同样一副架子上,他就曾经用他嗜血的牙齿,生生撕扯掉了不知多少女奴的花瓣。
若不是月娘是他要利用的人,他也不会对她有额外的怜惜。既然他没了让女人爽快的本事,也要有让女人痛杀的能耐。
他双手撑着月娘大开的腿根,头微仰,舌头一卷,便紧紧含住了月娘的花瓣。他开始细细地品咂舔弄,用他尖细的牙齿,控制着嗜血的yù_wàng,轻咬着花瓣中迷人的小颗粒。
月娘浑身巨颤,双手双脚本能地反抗,将四条铜链拽的哗哗作响。这感觉太恶心,她胃里一阵阵收缩,两只脚丫也绷得紧紧的。
魏忠贤在她身下吮咂有声,那舌头上密密麻麻的小刺,都让她联想到一条蛇,在奋力向她身体内钻拱。
他的嘴唇干干的有些扎人,却牢牢贴附着她的花苞,像一团水蛭那样用力吸着她。他的牙齿也没闲着,不断地啃咬着她敏感脆弱的花核。
他的舌头终于玩弄够了她的花瓣,开始跟着嘴唇一起用力,强横地挤入她狭窄的花穴,向里钻,向里顶,舌尖四处勾挑着花穴内的嫩肉,舌根还不断用力抽送着。
月娘羞得一身一脸的汗,他不是男人,他是个怪物,是个邪魔。他对女人下体的折磨,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他的嘴唇舌头一起欺凌着她的花穴,他的力道是她从未感受过的。他自从没了那东西,他自从得了大权势,用他的唇舌不仅颠覆了天下,更害惨了女子。
他不住地吸吮,不住地噬咬,他的唇舌就像长在他脸上的畸形的生殖器。生殖了丑陋与罪恶,生殖了无数女子的痛楚。
「不,不……求您了九千岁,停吧,快停吧……疼,唔……」月娘终于哀哀失声,眼泪滴落在魏忠贤的金冠上。
魏忠贤听着月娘的告饶,凄凄惨惨,娇娇怨怨,绝对是男人都会喜欢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