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里乱搅。
酒气呛人,口腔里唾沫横飞,我只敢轻轻扭动:“霍…楚…”
我说话的空当,他的舌头趁势缠上我的,发狠地吸着吮着。
口水啧啧,唾液融合,我又不敢叫出来,只能掐他,抬脚阻止他。
这男人是野人变的,一扭,我的手轻易地被他反剪在身后压着。
他膝盖一顶,就顶岔开了我的双腿,身下重重撞了一下。
我慌了,拼命摇头:“不…要…爸妈…”
奈何他还在我嘴里胡搅蛮缠,我只能断断续续提醒他。
爸妈就在外面,要发情也不要这样明目张胆,我还想多活几年的。
我乱扭乱动,他的唇终于偏离了点,我急忙开口:“爸妈都在呢,不要了!”
就老霍那强壮的体魄,我的叫声肯定是惨绝人寰,要被爹娘听到,我真可以去撞豆腐了。
所以无论如何,今晚一定不能让他乱来。
我的小算盘,盘啊盘。
老霍压着我的力道轻了点,我刚窃喜,他咬着我的嘴角说:“那么老婆大人就叫小声点吧。”
我听到他的话,凌乱了。
他得意的笑了,拉起我的毛衣,又顺溜的脱下内衣。
背后和胸前凉意直冒,我一哆嗦,才回过神。
低头一看,妈的只剩一个胸罩了。
我抬脚就踹过去,压着声音吼:“你疯了!”
“是的,你跟旧情人搂搂抱抱,我被逼疯了。”
老霍一句话堵的我哑口无言,只能瞪着他。
我生气,他继续忙活,“扣”,胸罩应声而落。
我上半身完全赤裸,免不得发颤,他靠过来,制服上冰冷的扣子贴在我身上,我一抖。
他的头埋到我胸前,用力的咬了一口,我疼得绷起脚板。
这死男人,在惩罚我呢。
他的手落在我胸前另一边,整个手掌罩着我,也是发狠的搓啊捏啊。
我疼得眼泪直冒,一甩手扯上他的皮带,三两下拉下长裤。
他的长裤被我扯到大腿处,我的手往下,就握住了他家老二。
“哧,”意料中的抽气声,我扳回一城,手指用力,昂着下巴瞧他。
他眼里熊熊欲火,皱眉黑脸抿唇。
我弯唇挑眉,要玩是吧,咱也不是盖的!
我的指甲故意在他身下一刮,他又是闷声吸气,我得意。
我的手指冰凉,他家老二火热,冰与火的煎熬,看你还发狠不!
这年头,女人不是弱者,要学会反抗与还击。
老霍眼里的火苗滋滋往上长,紧挨着我的肌肉绷得硬如钢铁。
我继续得意,只是昂着的脖子,稍稍有点酸。
老霍垂头,勾唇,酒气吹在我脸上:“想玩是吧,现在,游戏开始。”
他往前一倾,下身在我手里动了动,似乎好像大了一点又硬了一点却更热了一点。
我片刻的怔忪,他在我手里又动了下。
他的大脑袋又埋到了我胸前,牙齿磨着我,指尖捏着我。
他的唾液似乎都是热的,黏黏的搭在我裸露的的肌肤上。
我的手掌越来越热,身体某一处收缩着,轻轻的颤抖着。
我松开一只手,落在我最爱的宝地上,缓缓按揉,指甲捻扯着短短毛发。
他绷着的腹肌一颤,我的指尖画着小圈圈。
他还在我胸前作乱,牙齿啃噬的摩擦声与啧啧的水声淫靡而勾魂。
却愈发挑起我兴奋地神经末梢。
我的右手沿着他制服下摆往上,凉凉的五指爬过他温热的皮肤,肌肉,骨骼。
我的左手按压着他家老二,轻重交替。
我的右手却虔诚的温柔的抚触着他,最后指尖停留在左侧第二根肋骨。
“喂,抬起头来,我有话对你说!”
不要怀疑,如此煞风景的话,是出自我夏栀子之口。
而老霍却不买账,努力在我胸前的手滑到我身下,开始拉扯我牛仔裤的拉链。
今天穿的裤子,工作量的确不小,老霍同志辛苦了。
只是现在不是我体贴你的时候,人家要跟你说正经事呢。
“我说最后一遍,你不听会后悔的。”
我的左手松开他,揉了揉他的发顶。
猴急的老男人听得我这句威胁十足的话,于是,慢动作般的抬起了头。
只是他没有乖乖的等我开口,往前一扑,狠狠地把我钉在门板上。
他的鼻尖抵着我,嘴唇擦着我,还sè_qíng的用舌尖舔我牙齿。
强大的老霍家荷尔蒙,瞬间笼罩夏家娇花。
他压着我,制服贴在我身上,我的右手贴在他第二根肋骨上,也被他压着。
我伸脚踢他:“松开一点。”
老霍皱眉,不情不愿的留了点空间给我,不过那张大脸还是在我眼皮底下。
我的右手按了那根肋骨:
“霍楚杰,当年你咋那么勇敢呢?见义勇为的人民公仆啊,我跟你说,”
“?”他挑眉,等着我的下文。
“可不能随便哪多花都去英勇就义的,知道不!”
我逼视他:“这根肋骨断了一次,也就够了,以后咱要好好养着。”
老霍眼里露出疑惑,我往他身前蹭去:“老头,还记得那时候你对我说的话吗?再说一次给我听听?”
我满心期待的等着霍楚杰对夏栀子的第一次表白,但是呼吸依旧,沉光依旧,他缄默依旧。
往事浮上心头,历历在目。
贾小文扯着我的胳膊尖叫:
“你以为你苦苦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