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样说,就表示为夫的努力还不够。」身为一个男人的义务,尤其是身为一个丈夫的职责,就是要让妻子满意,既然她还没有到不行的程度,就得加倍努力地让她满意才行。
「嗯啊……不是……啊……人家不是……嗯……那个意思……啊啊……讨厌……呜……啊……人家真的会死……嗯啊……」水晴压根就忘了这群男人,尤其是他最不能听到她喊不行,越是大声地喊,越是不留情面地在她的体内索求,每一次都是在昏死过去当中,才逃过一劫。
然而,这几年在莫承瑜的药、膳双重调理滋补之下,她的身体越来越少有病痛,也越来越强健。这个好处当然不言可喻,只不过,被这些男人察觉之後,夜晚的欢爱次数变多,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悲哀。
「宝贝只会欲仙欲死……喔……宝贝又泄了……」洛绍逸的巨大被一阵温热的yín_shuǐ浇灌,甬道急促地收缩,听到水晴娇媚的尖啼,知道她又再次达到高潮,这一次的高潮真的让她只能张着小嘴无力地娇喘,虽然想要退出,可又不想要离开这美妙的mì_xué,只能低声地粗喘说:「宝贝再等等为夫……噢……」经过数十次的chōu_chā之下,最後一次重重地撞击到花心深处,圆头顶端的小口射出了又浓又热的男性精华,热流一股又一股地喷洒在她最甜美的园地当中。
他的体力比水晴好上许多,但是经过两个时辰不停歇的欢爱,他也觉得有些腿软,强健的双臂圈紧着她的身子,将头埋在她细嫩的脖颈间,用力地闻着专属於她的味道,平时,她的身子会散发出一股清甜的香气,像落入人间的仙子一般,这股香气经过男女欢爱的淬炼之下,已经转变成为一种带着蛊惑的甜腻,浓郁但又不令人感到厌恶,只会让人闻了之後,不自觉地被她所吸引,成为她的俘虏。
激情的高潮让水晴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光芒退去之後,朦胧的眼神好不容易才聚焦,身後的男人紧紧地抱着她,半软的男物依旧留在里头不出来,过多的体液让她的腹部微微隆起,虽然有些不适,但却感到温暖与充实。
属於男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脖颈间,轻柔地就像是羽毛在轻抚,几近透支的体力让她有些昏昏欲睡,然而,却在眼神闪过某处之後,她瞪大了水眸,整个人不可置信地僵直身子。
洛绍逸与水晴的距离是最贴近,她有任何反应绝对逃不过,当他发现到她的异状之时,顺着她的眼神望去,眼尾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看着一个该出现,又不该出现的人缓缓地走来。
水晴原本以为身後的男人会有激烈的反应,没想到他一点反应也没有,顾自地调戏她,看到那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越走越近,原本就已经不是很清明的脑袋瓜子,思绪更是一片混乱。
司马渊眼神复杂地缓慢走向他们两人,越是靠近,他越是不知道该如何自处,方才顾靖堂对他所说的一番话,戳中了他心中的某一处脆弱,因为他看到了即便是离开了他,她的笑容,她的妖娆,她的娇媚,她的温柔,她的一切一切,丝毫没有改变——不!应该说,变得更加丰富,变得更加动人,这些都不是在他的怀抱之下出现,而是在其他人的怀抱中显露。
司马渊走到窗前,柔情似水地望着她,低声轻喃地喊道:「小晴……」
水晴听到他的声音,突然间转醒,不顾自己全身赤裸,伸长着手臂,指着他说:「我不要见到你!滚出去!」
司马渊原本就有心理准备会听到她赶他离开的话,高估了自己的能耐,以为他能够无动於衷地听而不闻,当他真正听到之时,他的心就像是被千刀万剐一般,痛不欲生地望着她。
水晴愤恨地回瞪着,男人用这样的眼神望着她,若是在之前,绝对是会心软,可惜今非昔比,她已经不是之前那一个傻傻任由人摆布的女人。
「小晴,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司马渊再度向她靠近,然而看到她嫌恶的表情之後,痛心地说:「不原谅我,为何还要让他们饶我一命,并带我来见你?」
「我没有!」水晴连忙否认,然而,话一出口之後,她似乎想到些什麽,转头问身後的男人,「难不成,是那天你们找我要个答案就是……」
「是。」洛绍逸无奈地点头。
「你也同意?」水晴眯着眼问。
「……是。」洛绍逸迟延了好一会儿,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
水晴被雷了!这个男人居然同意!
她也不过在当时,正与其他人欢爱,不知道是那一个人脑筋错乱,居然在她昏昏迷迷的时候,问了一个蠢问题,问她若是司马渊卸下王座,她是不是就愿意接纳他,然後她记得自己的回答,是「如果」司马渊在她心冷之前向她说明一切,她有可能就会再接纳他。
可是,这些男人不知道是慾令智昏,还是已经进入老年阶段,连话都没有听清楚,就自动地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做了另一种误解,而她也没有想到,这些男人们似乎是想要给她一个惊喜,却给了一个大惊吓。
「你这个猪脑袋!」水晴忍不住地发飙起来,若是其他男人误解,她还能够找个理由蒙混过去,洛绍逸可是从司马渊的手中将她抢夺过去,而且他们两人有过同生共死的经验,也成为了夫妻,两个人经历了这麽多事情,他应当知道司马渊对於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为何他还会答应那些男人们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