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什么就快说,我很累,要休息了。”白玉糖明显懒得买涅梵晨的帐,慵懒的打了打哈欠,似乎是一副困倦的样子。
“我倒是觉得玉儿的精神好的很……”涅梵晨直接越过白玉糖,身姿如莲的坐在沙发上,那雪白的发丝,在她的眼前划过,似乎带起了一阵优昙花香。
很明显,瞧这人稳如泰山的架势就知道,一时半会儿绝对是走不了了!
每每遇到涅梵晨,事情似乎就会脱离她原本的预定,白玉糖心中烦躁,直接将沙发上的枕头砸到了涅梵晨的身上,“你到底想说什么,能不能干脆点!”
涅梵晨也没想到白玉糖会做如此幼稚的举动,我们高贵如谪仙的佛子大人,一时半会儿之间,竟然被这一枕头砸蒙了!
尤其是瞧着白玉糖那含怒带嗔的眸子,平静的如同西域冰山的神佛之心,竟是微微一动。
这种从未经历过的感觉,让涅梵晨不自觉的微勾了唇角,刹那间竟是春风浮动,梨花万千,“我自然是要说些……你想知道的内容。”
“我很讨厌你说话拐弯抹角的态度!”白玉糖抱着靠枕,颇有些气鼓鼓的,沉静的眸子微微眯着,眼角边的泪痣竟是别样妖娆。
被人这样明目张胆的‘讨厌’,佛子大人自然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饶是涅梵晨,听到这么直接的话,脸上那张千年冰皮儿,也不着痕迹的抽了抽,颇有些无奈的开口道,“你既然已经得到并开启了上古神器,应该知道上古十大神器的传说是真的,我们涅家就是从泯灭的上古侥幸流传下来的世家,只是历史的倾轧让涅家早已由盛转衰,名存实亡,以至于最后归隐山林,退居西域;但是,我们涅家却有一个代代相守,口口相传的责任,那就是保护,涅家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即将出现的命主!”
涅梵晨的声音似乎是在回忆,在缅怀,又像在叙述,带着一种清冷的空灵,“命主,又称天运之主,是秉承天运而生,将会有大造化,大福缘,我们涅家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和追随天运之主。可惜,一代又一代,涅家等了数不清的时间……直到整个家族只剩下我一人,我一度以为代代相传的祖训皆是虚幻,没想到……遇到了你!”
说到这儿,他将目光转向白玉糖,清冷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波动,“我们涅家擅长预言批命之术,身为守护者,对于上古十大神器有一种独特的感应,那时候,从你的身上,我感受到了东皇钟,而现在,是神农鼎……”
涅梵晨说完这些,便不再多言,身姿如莲的端坐在那里,脸上也恢复了悲天悯人的神佛模样,再无一丝波动。
“上古十大神器我已经得到了两件,我没办法怀疑,但是,上古时代真的存在吗?那些神话传说,女娲,伏羲,盘古等等,难道都是真的?”白玉糖听了涅梵晨的话,简直像是在听玄幻小说。
这意味着什么,难道说这世上真的出现过飞天遁地的神仙,人类真的经历过那个神话般的时代吗?
“关于上古时期,我也不清楚,我们涅家传下的,只有关于命主还有十大神器的只言片语,至于其他谜题,我想玉儿要靠自己了,不过,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帮你,你要相信我。”涅梵晨此刻的目光竟是变得无比的专注,那万事不留痕迹的眸子中带着让人悸动的……真诚。
白玉糖微微的别开脸,颊边像是染了淡淡的胭脂,诱人欲醉,“好啦,知道了!你既然对上古十大神器有了解,那肯定知道东皇钟跟神农鼎有什么神奇之处了,这才是你过来找我的目的,对吧?”
“玉儿果然冰雪聪明,这东皇钟和神农鼎都不是凡物,自然有其独特的神异之处,所以我特地过来告知,就是怕玉儿坐拥宝山而不自知。”涅梵晨瞧着白玉糖微醺的脸颊,唇边溢开了一抹笑意,少了往日的清冷,多了些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柔意。
白玉糖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这分明就是说:怕她不识货,错把明珠蒙尘埃嘛!
“那你还啰嗦什么,果然不干脆。”白玉糖慵懒的撇了撇嘴角。
第二次被人指责说话不干脆,涅梵晨的嘴角再次抽了抽,“我对东皇钟的了解并不算多,只知道它的钟声有神奇的能力,一震荡人心,二震荡山河,三震荡诸天,这些都是涅家祖上相传,具体如何,我也不得而知,凭你现在的情况,应该根本发挥不出东皇钟的能力;但是,这神农鼎对你应该极为实用,相传,不管任何植物,药物,哪怕只是叶片根茎,放入神农鼎之中,都会化凡草为灵药,化凡物为仙品。”
“有没有这么神奇啊!”白玉糖微微错愕。
“有没有这么神奇,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我记得今天你似乎带回来了两包茶叶对吧。”涅梵晨淡淡的说道。
“是啊!”白玉糖沉静的眸子立刻染上了点点期待,将王老板赠送的那两包君山银针和六安瓜片拿了出来。
君山银针和六安瓜片都是华夏国十大名茶之一,白玉糖对于茶道的研究并不算多,她只是随机性的抓了一小把君山银针,放进了神农鼎中。
此刻,就连涅梵晨都在密切的关注着鼎中的变化。
就在君山银针落入神农鼎的一刹,白玉糖清晰的感受到她的丹田处流出了几丝神秘能量传到了鼎中。
登时,整尊神农鼎,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绿光,一根根君山银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变化。
君山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