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硕的腰,像海里的一块浮木,低低呻-吟着,乞求他施舍怜爱。
“现在把你交给我,好不好,我需要你。”他大口吸-吮红梅,含糊地说出嘶哑的语调,全身惊人的滚烫,恨不得用自己热度席卷她,把永远注入自己的身体里。
“嗯……我要……”她附在他的耳上,低声道:“夫君,我是你的妻,进入我……”她朝他敞开一双yù_tuǐ,粉红的温润色泽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他的头颅向下移去,闻到丝丝的幽香,神智一下子迷离了,双臂绕过雪臀往前一带,她随即赶到自己的下-体被咬住了,湿热的舌头愈探愈深,进入她的体内撩拨。
她紧紧抱住下面的头颅,不断的接受着他粗暴而浓烈的吻,唇间发出死一样的嗯嗯声,随着他一个更深的动作……她喊了出来,体内滑出激烈的浓情,全部溢进他的嘴里。
她全身抖成一团,瘫在他的身上,满脸赤红的娇喘着。
☆、38-深请男主
“唔!你那里太大了,我……不行……”林小雅用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下面的撕裂让她痛苦地蹙起秀眉。
“放松情绪,你能行,别害怕。”李初九伸出二指进入撩拨,过了会儿再加入一根……
她娇喘的模样致命的诱惑他。
昂-扬越发的控制不住,天,再也忍耐不住了。
他冲动地将她修长的yù_tuǐ架起在双肩上,使她双腿大开,对准,缓缓推入。
“啊啊啊……”
秋日温软的暖阳窗子照进木屋,淡金色的光洒在下她纯美的雪肤上,白得几近透明,仿佛水晶铸成——尉迟博视线悄悄透过木质屏风的缝隙,将屏风那边的美景纳入眼底。
那个美到极点的玉体在折磨他的意志!
晓得那名男子是个武学高手,极力迫使自己正常,运功封闭周身的散开的气息,可是奔腾的欲-望要把她折磨的疯了,手臂上突起的青筋和颤抖的身子昭示着他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脑海里闪来闪去全那名少女不着寸缕的身子。
“换个姿势吧,初九哥,我很痛。”
林小雅不止是痛,始终保持一个姿势,两条腿都没有感觉了。
李初九抱着站在地面,让背对着她趴在桌子上。
她感到异物缓缓的推进自己的身体,紧致的甬道又一次被巨物撑开,痛到极致,销-魂到极致,巅峰的到来神智都变得模糊了。
娇柔的身子依附着火热的坚硬。
李初九忘情的低下头啃吮着她雪白浑圆的肩头,她的娇喘和轻吟让他感到更加的亢奋,火力密集地在体内□,突然一阵颤栗窜过他的小腹,巨大快乐如在云端。
男子坚厚的胸膛伏在女子细致如瓷的脊背上喘息好久,多少个梦中的奢望在这一刻实现,尽管此刻深陷在她的体内,被她紧致包裹,仍有不真实感觉。
一丝细微的动静传进耳朵。
“谁!”李初九低喝了一声。
屏风后面尉迟博紧张地按住剑柄,打算只要他稍有异动,就刺穿他胸膛。
“主公,阿财从宫里来,说太子殿下有事找你。”门外响着侍女橘红的请示声。
阿财是李初九留在太子身边的眼线,他低声道:“你让阿财先回宫,我随后就到。”
“是,主公。”
林小雅恍恍惚惚当中被李初九抱到睡床上,身上盖了被子。
“我必须回宫一趟,你好好休息,我让橘红青绿在门外守着,她们会照顾你。”
李初九以为木屋周围全是他的人马,林小雅断不会有事,可这次他失算了。
穿好了衣服,望着她熟睡的面庞片刻,眼眸透过爱意,低头亲了又亲,抬头看见外面日光西斜,只好离开木屋,对守护的下人交代一番,再回望了一眼木屋,依依不舍地翻身上马。
尉迟博满眼赤红的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床上的姑娘清丽雅致,上好美玉雕刻般的肌肤洁白得毫无暇疵,凝雪细致,晶莹剔透得仿佛可以滴出水来,长而浓密的睫毛下,精巧的鼻梁,微微开启的唇形像蝴蝶花瓣一样诱使着男人想扑上去亲吻。
尉迟博拉去她身上的锦被,轰的一声,在他眼前的是玉体横陈,玲珑妙曼的绝美少女。
再也忍耐不住焚毁灵魂的欲-望滂沱而来,压在她的身子上,抓住一朵酥软揉搓,大口一张,把另一边的嫣红叼入嘴里,馨香进入鼻端,刺激着大脑,牙齿啃噬着红梅微微用力。
“唔……疼……初九哥……”林小雅迷迷糊糊的感觉李初九还压在身上,很不乐意,刚次要了那么多次还不让她消停。正待睁开眼睛,突然一只滚烫的大手给捂住了视线,抬起小手去抓他的腕,嘟哝道:“你不是还要回宫吗?”
那双移开去,紧接着一块布条蒙在眼睛上,在她脑后打了个死结。
“初九哥,别闹了,我害怕。”以前她就听说男人在行房时候特喜欢玩。
可是她的双手被圈到头顶,双腕也被布条绑紧了。
“初九哥。”林小雅的声音忽然变得含糊不清,因为嘴里被塞进了一颗玉块:“你……干嘛?”她只能发出呜呜声。
他被一具滚烫的身躯紧紧压住,硕大无比物体挺入她的身子,灼热了她的神经。
“呜……”她想喊却喊不出来,只能被动的呜咽。
“嗯嗯……”尉迟博低沉着语调哼哼着,yù_wàng蒙蔽了他的一切,再也无法顾及自己的尊严和骄傲,毫不留情的加速驰骋。
将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