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子在看奏折,躬了躬身:“太子爷,你真的忍心让林小雅去冷宫?”
李承裕的气还没消,把一本看完的奏折丢在御案上,拿起另一本翻阅,对下面的人看也不看,淡然说了句:“没事的话就快滚。”
李初九的脸上闪着复杂情绪:“太子殿下这么讨厌她,打发去冷宫太便宜了,依奴才之见不如按照老规矩,把她配给军队的单身老兵做妻子,既能让殿下消了气,还能彻底惩治林小雅的大不敬之罪,岂不两全其美。”
李承裕一双深邃的眼眸透着冷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婆婆妈妈,难道太监也懂得爱了?”
李初九被讽刺的有几分狼狈,忍着火气:“如殿下的愿,奴才这就打发林小雅去冷宫,东院那间闹鬼的房子很好,就送到那间吧!”
冷宫东院几年前上吊死了一个妃子,之后住进去的人不是精神失常,就是莫名其妙的死在床上。但明眼的人深知没那么简单,要知道宫里各种龌龊事都有,借着闹鬼名目整死人的事件数不胜数。
李初九发了脾气,拱了拱手,就要出去。
“给本王回来。”李承裕把手中奏折丢出去,只是眼中的森冷未减:“说你几句就走,仗着功夫好,不把本王放在眼里是吗?”
“太子殿下!”李初九听到了转机,漆黑的眼眸中光泽荧然,恍若夜里的繁星。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李承裕有点苦恼,从椅子上起来,在御书房中央的地板上踱了几圈步子,回头面对李初九:“你说怎样才能搞定一个女人的心。”要说行军布阵,上阵杀敌,几百个敌手也不放在心上,对一个女人偏偏束手无策。
李初九被问傻了:“殿下,林小雅有那么难对付吗?”他一直觉得那个女孩很乖的,很可爱,想了想:“只要不把她的话当真,左右她还是一个孩子,殿下比她大八-九岁,跟一个孩子叫什么劲?”
李承裕愕然,敲敲自己额头:“看来本王真是糊涂了。”他只从跟她有了第一次就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却忘了她还是个孩子的事实,对李初九道:“回玉坤宫去。”
昭阳殿里,林小雅坐在床上不起来,她没忘记自己还穿着开裆裤,坠地白纱裙子又很透,当着两个侍卫的面实在没勇气把pp露出来。
尼玛这两个家伙眼睛瞄啊瞄的,专往她胸部看,像饥渴了半辈子的。偏偏自己粉红色小抹胸又很低,中间的沟沟都露出来,害她不时的动手往上拽。
两名侍卫瞅见她傻傻的动作,不禁发笑。
大华国的女人若是长了一副大胸该是多荣幸的美事,这位姑娘好像挺尴尬的,真是有趣。
林小雅怒了:“看什么看,都转过头去。”
两个侍卫晓得太子看重她,不敢顶嘴,只好用脊背对着她。
李承裕回到昭阳殿,对二个侍卫挥挥手,让他们下去,回头给了跟来的李初九一记冷眸,后者眼里闪着一丝黯然,躬个身,随在侍卫的后面离开了。
李承裕来到床头,看见林小雅坐在上面,眼里显现出几分惶恐,莹亮的眸子带着浅浅的哀伤,手指轻轻在她的面颊上抚摸,往下,在精致的锁骨上划着圈:“怎么了,被我说几句不开心,又不是真的想让你去冷宫,是说来吓吓你的。”
林小雅心里撇嘴,傻瓜才会吓到了,她听见脚步声,装出的可怜模样有木有。
“我饿了。”她说:“昨天晚饭就没吃,你是知道的。”昨天在客栈里,被他按在床上要了一下午,今天他又来闹这一出幺蛾子。
“等一会儿再吃好不好?”李承裕摸着细致的锁骨,眼睛渐渐迷离起来,大手拉开粉红色小抹胸,一对椒软弹跳出来。
他立即抓住一朵揉捏,声调低沉暗哑的道:“我发现每次跟你这么近的距离都情难自禁,哦,小雅沐浴完的身子真香。”他紧紧盯着另一边的丰软,低头咬住上面的红樱桃。
“嗯……嗯……”敢前几次的感觉一样,林小雅觉得身体好热,好热!一股奇异的感觉凝聚在腿部,火热的难受。他的一只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指尖跳开花瓣,深入窄小的甬道摸索:“我知道你这里很小的,装不下我的巨大,你听话,我这就把它撑开。”
“嗯……你该剪指甲了……”林小雅被他的指尖刮的很疼,却有一度奇异的舒适,一bō_bō的麻痒在他的抠弄处向四周扩散。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看来方法蛮不错,以后你再不听话,我就这么玩弄你的身子。”
“你这个缺了德的……家伙……啊……”林小雅被他深入体内的手指连戳了两下,刺激的喊出来,嘴唇突然被含住,变换了各种方式地辗转啃咬,痛得她发麻,刺激的全身如电流般的通过。“我我……啊……”终于忍不住陷入体内手指的肆虐,全身颤栗着达到了巅峰,激烈的娇喘。
“穿开裆裤就这等好处,以后不准提换裤子的事,懂了吗?”李承裕严厉的瞅着还在浑身抽-搐的女孩。
“懂了,我穿进的是肉文嘛。”林小雅的脑海沉浸在激情里,身子晃晃悠悠,听清了没理解上去,胡乱说着话。
反正她常有迷糊的时候,不是第一次了,比起走进男厕所的那次不见得多雷。
“小雅想吃肉了?”李承裕想起武陵园李初九做的动作,手指伸进嘴里,好美的滋味。
吃肉!林小雅媚眼如丝的撩起一缕春波,大华国也兴这个说法?尼玛肉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