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翻身下床,从他带来的那只购物袋里掏出一支软膏,扔到罗正军腿上。
罗正军正烦着,被打了一下,很是懊恼。伸手一把抓起软膏,翻来覆去看了看,皱起眉。
“这什么东西?”
全是洋文,这不是又欺负他学习不好。他那点洋文,高考完了就直接都还给英语老师,留着又不能当饭吃。
“女用润滑液。”陈邵阳懒洋洋说道。
罗正军吸了一口气,心里暗骂一句变态。
特么连这种东西他都有准备,这丫真是太闷骚,太变态了。丫那黑口袋,特么是百宝锦囊么?
用这种东西,岂不是显得他罗正军没本事,都没办法让女人湿。可现在是箭在弦上,他熬的凄苦。此一时彼一时,先顾了这一时再说吧。
一把拧开软膏,他往手心里挤了一些。
软膏是透明的,稀烂的,凉丝丝的,一丝气味也没有,感觉倒是不恶心。
他赶紧把这些东西都抹到花梨的花蕾上。
花梨被他搓揉得生疼,正热辣辣难受,抹上了凉丝丝的软膏,倒是放松了一些。
陈邵阳在旁边还指指点点,告诉他往哪儿抹。
瞧他这副头头是道的专业嘴脸,罗正军真有点烦他。
抹了小半支,他觉得差不多了,就一把脱了裤头,伸手把花梨的两条大白腿扛在肩头,挺着胯,扶着东西,对准她的花蕾,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花梨整个人都绷紧了,呀呀的尖叫,像砧板上的鱼,扑扑的跳起来。
可是再跳也挣脱不了他双手的桎梏,他掐着她的腰,扛着她的腿,异常执着的开辟她。
花蕾的外面是被抹了许多软膏,可里面还是干的。火热巨大的楔子硬生生的楔进身体里的感觉,那不仅仅是一个疼字所能形容,更有无尽的恐惧。
被撕裂,被刺穿,会被活生生杀死的恐惧!
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就连尖叫,也只是她自以为是的尖叫。停在罗正军和陈邵阳耳朵里,那不过是沙哑的哼哼。
她又干又紧又热,身体里面九曲十八弯。罗正军把自己楔进去,只觉得自己不是进了极乐仙境,而是跌进了地狱,把他整个热都点燃了。
可这个时候,退已经是不可能,只能继续前进。
他低吼一声,咬着牙一楔到底。
花梨整个人挺了一下,开始翻白眼。
陈邵阳扭转身,伸手捧住她的脑袋,伸手不住抚摸她的脸,在她耳边轻言软语的安慰。
“没事了,没事了,已经都进去了,很快就会结束的。”
花梨翻着白眼,抽着气,双手无力的在床单上抓挠。
整个楔进了花梨的身体里,罗正军长吁一口气之后又深吸一口气,把腰胯一挺,双手扼住花梨的细腰,开始往外拔。
这又是一场酷刑。花梨用力的摇晃脑袋,痛苦的嘶叫。
陈邵阳抱着她的头,不断的亲吻她的额头,在耳边说着安慰的话语。
罗正军往外拔了小半根,就被紧张到极点恐惧到极点的花梨硬生生又拽回去。他咬着牙,憋着气,一头热汗,绷着腰跟她拉锯。
也许是花梨的身体太紧了,也许是罗正军太兴奋,这样的酷刑只持续了不到两分钟,就以罗正军一泄如注而告终。
没想到自己这么快,罗正军都快要臊死了,在花梨的花蕾里死活不肯出来,假装自己还能继续。
陈邵阳放开花梨的脑袋,伸手一把将他拽开,带出一道白液。
花梨的两条腿摔落在深蓝色的床单上,稚嫩的花蕾不住颤抖。
陈邵阳推开罗正军,凑过去扳开她的花蕾,仔细看了看,又把手指伸进去,轻轻的摸了一下。
指尖只有一抹很淡的血迹,更多的是罗正军的白液。
他皱了皱眉,在床单上把手擦干净。
罗正军在旁边看他,觉得他真是很变态。
见花梨没有受多大的伤,陈邵阳就放了心。双手一伸,兜头把自己的衬衫脱了,然后扯开皮带,拉开裤链,把自己也剥了一个精光,再一次跳上床。
学着罗正军的样子,把花梨的两条大白腿抗在肩上,扶起自己早已经热火朝天的铁枪,对准花梨的小花蕾,一鼓作气楔了进去。
花梨无力的扭转头,这一次是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是一阵阵的发黑,可却怎么也无法昏迷。
要是能昏死过去该有多好?可想不到她连昏过去的权力都没有。
有了罗正军的开辟,以及他she进去的白液做润滑,陈邵阳的开辟就容易多了。
花蕾里层层叠裹着他,缠绵着他,令从未有真正享受过男女之情的他目眩神迷。
起先他还能想起一些理论知识,照着样子动作。很快理智就被那极乐的通道吸走,他只能凭着本能,不断继续。
他尽情的冲刺,尽情的享受,尽情的欢乐。
☆、第25章
原来这就是男欢女爱的极乐,如此令人痴迷成狂!
别说大学里,就是高中的时候,就有不少女孩子有意无意的要和陈邵阳交朋友。更有孟浪的,直接扑上来也是有的。
可他有心理洁癖,不管面对哪一个,都没有反应。
不过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病,因为只要想象他理想中的女神,他完全可以立正打挺,自渎到□。
后来花梨取代了女神,他也照样能靠想着她高o。从虚幻的人物变成现实的人物,他就更加觉得自己是正常的。
发生那件事之后,家里人再不许他见花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