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满心委屈,“脱衣服啊。”
刘晓一想,好像还真是自己让他脱的,“得得得,你随便吧。”
许长久望着刘晓湿了的军装衬衣,心说梦梦的胸部发育得真好,真想去摸两把啊。
咦?梦梦在脸红吗?她怎么会脸红?
许长久赤果的上身露了出来,刘晓虽然跟他搞过三次,但都没看清楚他背上的那些疤痕。
横的竖的,盘环交错,看着怪瘆人的。
“你这些疤,哪来的?”
许长久稀奇地看向刘晓,“我爸打的啊,梦梦你都忘了?”
刘晓也顾不上别的了,因为她听傻了。也听懵了。
靠,这是亲爸不是?这打得也太狠了,就跟不要钱似的!
许长久抽了张纸巾擦鼻涕,“梦梦你是不是上次出车祸弄得精神错乱了?怎么好多事都忘了?我爸从小就不待见我,没事就吊起来打,我都皮糙肉厚习惯了。”
“啊?吊起来打?”
“是啊,他说是我命硬,把我妈克死的,她不是生我的时候大出血吗?”
一席话许长久说得是稀松平常,刘晓却听得心惊肉跳。
许长久披上刘晓的外套,冲她傻笑,“梦梦,你n头硬起来了。”
刘晓本来都有点同情他了,一听这话,立马把身子扭了过去,可劲磨牙,“给我闭上你那张臭嘴。”
“你这样穿着湿衣服不行,会着凉的,脱了吧,我把暖风打开吹吹,没准一会儿就干了。”
许长久说着,凑过来帮刘晓解衬衣扣子,刘晓一惊,还以为他恶习不改,又要强迫自己,抬手就扇。
“啪”的一声,那叫一个脆生啊,许长久被扇懵了,怔怔的不敢再动。
“你别再碰我!”
“没,我不是那个意思,梦梦!”
许长久挺着急地想解释,不料手掌却按下了放倒座椅的那个按钮,刘晓就这么诡异地被他给压住了。
胸贴着胸,肉挨着肉,眉梢眼角都是对方的气息,许长久毕竟年轻,又几天没撸过,那感觉立即就翻涌上来了。
只觉得身下的女孩美得让他炫目,扭动推挡之间,无数的火苗被点燃,那是一种无法克制的失控感,愈沉堕,愈痴迷。
刘晓涨红了脸,玩命推他,“死人渣,你滚开!”
许长久着了魔似的,两桃花眼直勾盯着刘晓,真是越看越爱,越看越美。
“梦梦,梦梦你真好看,让我亲一下,就一下成吗?”
许长久说的就一下,后来演变成好些下,许多下,刘晓纳闷,这小子不是刚溺过水,没精神了吗?怎么还这么大的力气?
“唔嗯,梦梦,你别去跟那个林正东好,他不是好人,真的!”
许长久灼热的吻,落在刘晓的脸颊上,脖子上,外套被抖落,他就赤果着上身,不停地亲她。
“你滚开!他再坏也比你好,你就会强迫我!唔嗯!”
许长久听了,心中一颤,可是眼前的景色是如此美妙,如此勾魂,想要停下?谈何容易?
于是许长久扒开她湿湿的衬衣,也不管脏不脏的,把脸埋入她的胸房,喃喃说,“我喜欢你梦梦,我真的喜欢你,咱俩结婚吧!”
你瞅瞅,结婚都能扯出来?不是疯了是什么?许小爷,沦陷!
第五十三章
吉普车外大雨瓢泼,吉普车里热情如火,许长久咬住刘晓的r头,边舔边吸。
刘晓被刺激得不住颤抖,愣是没有力气再去推他,身体虽然来了感觉,可是心里气呀。
气胡乐天的咄咄逼人,气许长久的混不讲理,气陆地的死人脸,但是最气的,还是自己个儿。
太变态了,每次被男人一碰就坚持不了,每次都比他们还y荡,她也不想这样啊!
所以当许长久喘息着释放出棍子,又去解她裤带的时候,刘晓眼中含泪,带着哭腔说道,“许长久,你要是敢在这里强-暴我,我就一辈子都讨厌你,不理你!”
要搁从前,许小爷肯定是左耳进,右耳出,根本不理这个茬。
可是今天,许长久怕了,也含糊了,怔怔地望着刘晓,居然松开了手。
刘晓似乎是也没料到他能停手,一时间,也给愣那了。
许长久被她那句“一辈子不理你,讨厌你”刺激到了,一想到她真的一辈子不再理他,心口就像破了个窟窿,特别的疼。
很快,许长久的命根子就给软下去了,他讪讪坐回了驾驶座,又掏了张纸擦鼻子,瓮声瓮气地说,“不做就不做,说什么强-暴嘛!以前做过那么多次,也没见你这样,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姓林的?他就那么好?他jb是不是真的特长特粗?”
刘晓真想一刀捅死他,死人渣不仅嘴不干净,心里也黑呀。
“你给我闭嘴,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再一嘴炉灰渣子,我还是一辈子不理你!”
“我……”
许长久果然就不敢开口了,他骂街都成再自然不过的习惯了,想一天就给改过来了,也不现实。
许长久一不言语,刘晓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车里就给冷了场。
外边的雨却是越下越大,砸在车窗上,当当当当的直响,刘晓看了一会儿雨,不自觉地去瞥许长久。
好嘛,想不到吧,人家许小爷给睡着了,就那么光着膀子,睡得还挺香,恨不得都要冒鼻涕泡了。
刘晓无奈地拾起自己的外套,给他盖上,许人渣还是睡着了看着顺眼,要是醒着不说话也还凑合,一张嘴就彻底完蛋。
想起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