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趣事:
给宝贝买了一件黑色带条纹领带有肩章的衬衣,因为他一开始死活不穿,于是某骨说尽甜言蜜语告诉他:你穿上这件超级帅的!
结果他现在只要一穿这件衣服就摸着领带说:我穿这件衣服我很帅!
闻者晕倒之~~~
☆、66恩爱
七日后,芳华宴在皇宫御花园流水听音阁举行。
易轻寒和太子一起,手牵手缓缓步入流水听音阁,霎时之间,四下突然寂静无声。
幻苍国开国至今,从未有哪个太子会和太子妃手牵手出现在人前。
何况,这个太子妃曾经是非常不得宠的傻子。
人人都知道,太子妃恢复如常,却不知太子妃现在究竟变成什么模样。
现在,他们看到了。
春山其眉,秋水其目,夏云其韵,冬雪其心。
无不逞之容,无不工之致。
实在是倾国倾城之色。
偏偏那双眼睛,猩红欲滴,似幽深的血海,顾盼之间,万种风情。
却没有人敢多看一眼。
因为那双眼睛流转的万种风情里,分明有一丝肃杀的凉意,让人看了遍体生寒,心生畏惧。
于是还有些胆大的,将目光移到了太子妃的身上。
—肌妙肤,弱骨纤形,回身举步,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
太子妃的一切,都是难以言喻的极致之美,却因这份极致之美,突显出一种难以亲近的决绝,但她秋波流盼,嫣然一笑时,又叫人心甘情愿溺死在这样的温柔里。
众人看的瞠目时,宴席上却突然响起怪声,好似惊惧到了极点,连声音都是破碎的,“你……美,美美美……美人?!”
易轻寒美目流转,看向那发出怪声之人,原来是右相纳兰名非,心知纳兰名非必定是认出自己,想到那日酒楼中的无状,又想到太子的暴虐嗜杀,所以才如此失态,好在因为太过恐惧,他的声音实在颤抖的厉害,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否则,太子必定不会饶他。
即便如此,君前失仪亦是大忌,太子面色一沉,不悦道:“纳兰大人,何以出此怪声?”
纳兰名非脸色苍白,额上冷汗淋漓,谁不知太子其实凶残暴虐,若是让太子知道他曾经开罪太子妃,那……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臣该死!殿下恕罪!”纳兰名非战栗着,死命磕头,比之那日在酒楼被易轻寒教训时更加不堪。
“纳兰大人,你这是怎么了?”太子今日心情好,也懒得与他计较,“孤不过是问问你,你怎么就如此慌张了呢?行了行了,不必一直请罪了,起来吧!”
“臣……”纳兰名非偷眼看了看易轻寒,见太子妃一双浓艳魅惑的血瞳中,满是促狭的笑意,却不见半点怒色,心知此刻太子妃还不会为难于他,便战战兢兢道:“臣谢过殿下恩典!”
说罢,他又磕了个头,才颤巍巍的退下。
太子携易轻寒坐在金阶左首位置,见众人还是一副瞠目结舌的痴相,心中不禁有几分自得,如此美人,却只唯我所有,转念又想,若非六弟,我也不知寒儿其实是如此妙人儿,只是,六弟,此番哥哥却要对你不起了……
这时,易轻寒扯了扯太子的袍袖,低低笑道:“太子哥哥,为何无人上前见礼?”
太子这才想到,这群人看太子妃看呆了,连见礼都忘了,于是太子把脸一板,“众位卿家,为何见孤不拜啊?”
一群人这才反应过来,急忙齐刷刷跪倒,“叩见太子殿下,叩见太子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落座!”太子漫不经心道。
“谢殿下!”
众人起身后,纷纷落座。
易轻寒这时才注意到席中多数是青年男女,都是由自家长辈带来参加芳华宴的。
许是知道这是寻找意中人,攀龙附凤的良机,在座的无不精心妆扮。
几个性情开朗的,已经兀自眉目传情,但来来去去的眉眼官司如此之多,却无一女看向太子。
易轻寒笑道:“太子哥哥,这些小姐们都很美丽,为什么没有一个对您表示倾慕之情呢?”
太子抚了抚易轻寒的面颊,柔声道:“这些个庸脂俗粉,一见寒儿自卑还来不及,谁敢觊觎寒儿的男人呢?”
易轻寒但笑不语,她看了看金阶上的龙案,“太子哥哥,父皇什么时候来?”
“也快了吧!父皇来也只是走个过场,宴后的游园会才是重头戏,游园会后,大致有哪几对可以婚配,父皇也就有了数了,届时就会颁下婚旨,当场赐婚。”太子说着,为易轻寒剥了个橙子,用银签串了喂她吃进去,又有些自责道:“也是我粗心,早该将芳华宴的流程告诉你的,这些日子事忙,竟然忘记了。”
易轻寒笑道:“有什么关系?有太子哥哥在,我断不会出错就是。”
太子柔声笑道:“寒儿如此信我,我绝不会让寒儿失望。”
易轻寒端起面前盛满红色酒液的琉璃盏,对太子举杯俏皮一笑:“敬我最信任的太子哥哥。”
太子亦举杯与易轻寒的琉璃盏轻轻一碰,“敬我最美丽的寒儿。”
两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相视而笑。
太子看着易轻寒唇上沾染的血色酒渍,忍不住凑上前去,飞快的一舔一吮,易轻寒妖娆一笑,突然咬住了太子的舌尖,用力一咬然后马上松开,太子吃痛,心里却快活无比,两人你来我往这般恩爱,叫一旁众人更是为之乍舌。
易轻寒与太子不管不顾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