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你,从来没有变过。”
“对不起,让你看到这些。”让你看到对生活更无法抵抗的我。
“……”千草边拍着严旭边想:怎么的就对不起我了?
“谢谢你,千草……老师。”
哎?莫名其妙的又谢什么?小提琴她还没给他呢。
哦,对了,小提琴!千草走到沙发上拎起自己的大号旅行袋递给严旭:“给你的。”
严旭接过,刚把袋子拉开一个小角就愣住了。
“怎么样?我可是挑了很长时间呢~”
将袋子拉上,严旭把袋子递给了千草:“我不要。”
“什么啊,你过两天不是有比赛的,这个又不贵,找熟人买的。”
无论怎么说,严旭的胳膊还是固执的没有收回。他怎么能要女人给买的东西,这个女人的,更不行。
虽然在这些别扭中,他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暖暖的感觉,比趴在妈妈床前为她讲生活琐事,妈妈心电图突然高频率的一跳更暖,她居然知道他有比赛,她关注过他,她在意着他。虽然他知道这些说明不了什么,只会换回他更多的沉沦。
“那算我借你的好了,听说这次大赛的奖金不薄,你能拿金奖的话就用奖金把我这把小提琴买下来好了。”千草拿起严旭的手,将它放在小提琴上握住:“这是作为老师的……命令。”
说是关心肯定又会觉得别扭的吧,这个孩子,她现在多少有些了解他了。
握住小提琴半响,严旭终于轻轻的‘嗯’了一声。但那声轻应,却似承载了更多重量。
都说了……别关心我,而现在,明显……连身体也克制不住……
千草提起包,正要和严旭说些告别的话,一双手突然从后面插来抱在她腰间,一瞬间很突然的事,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严旭的细发垂在她的脖颈上,感觉痒痒的,而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传来,也痒痒的:“老师,下次的家访不会这样了,我会补一个更好的。”
不知为何身体有些发麻酥酥的,千草搓了搓手臂,真没见过这样的孩子,上赶着让老师做家访。
自从这天之后千草又能在经过严旭琴房的时候听到好听的琴音了,因为这次的全国小提琴考试地点是在罗伯尔音乐厅,所以千草想找阮西说一下,看能不能借来用一会而让严旭站在上面练习一下舞台感。
初赛的时候比赛曲子是自选曲目,全凭个人水准和评委爱好,拉难的技巧不够要扣分,拉简单的因为太简单分数又会不高,千草不知道严旭选的是什么曲子,便去问了,谁知道那个家伙说自己要拉【辛德勒的名单】。
虽然这不是属于最难的曲目,但是能把这首曲子完美的拉好就算是专业中的高手,不光技巧要把握好,感情更要到位。
那是一首完全没有希望的曲子,拉他的人不仅要诠释出离别,疼痛,心酸,压抑,还要谱写出死亡。
站在舞台上经过紧张感的冲刷,很少有人能酝酿好感情,尤其是死亡。
从学校的大门中走出,千草看到阮西的车远远停在那里,他的窗子开着,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颗烟在吸,丝丝的烟雾从车厢里飘到外面的空气中,融为一体。
打了个招呼千草走到他面前:“咦,老板,我还没找你你怎么就来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
虽然是开玩笑的话,但千草也不觉猜想,阮西来她学校干嘛?
“你找我有事?”阮西问。
“嗯,商量个对你不重要,对我挺重要的事情。”
“嗯。”
千草知道阮西这声‘嗯’就是让她继续往下说的意思,刚要开口,却叫一个女生打断了:“阮老师,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千草抬头一看——————音乐组的深雪老师?
深雪无疑也看到千草了,她眯了眯眼一阵暗瞪,然后从千草身边擦肩而过,拉起阮西的车门坐了进去:“阮老师,我们去哪里吃饭?”
吃饭?难道她的老板要给她找一个老板娘?千草想象了一下阮西和深雪在一起浓情蜜意吃饭的样子,有些石化了。
“走嘛~我的肚子好饿~”深雪见阮西不开车,便娇声呢喃说。
阮西将最后一口烟抽完拧进车内的烟灰缸中然后看向千草:“说你的事情。”
“我……”千草看了看深雪老师,觉得当着她的面为她的学生借音乐厅有些不太好,便摆了摆手对阮西说:“下次吧,你们先去吃饭要紧~”
阮西‘哦’了一声,便挂起了档,深雪皱了皱眉头,对着阮西欲言又止的样子,但很显然,阮西没看见,千草看见了,但好似顾忌到千草般,那些话到了嘴边她没有说。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大家听听【辛德勒的名单】,超好听的一首小提琴曲~
我能说很适合失恋听吗?==
对了,明天这文可能就v了,老规矩,v三更~(为什么说是‘可能’,因为我是一个月前跟编编说七月一号v的,现在还要和他说一遍,不然他那记性早忘了!)
希望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本来想承诺大家如果v后第一天能上收藏夹第一页的话,我就连续三天双更==但是考虑到这几天有考试,那么就改成有闲的时候连续三天双更补回来。
最后,蟹蟹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喜欢,鞠躬!
蟹蟹小路(们)有爱的真挚的评论,没马甲也要给人家留评,真是的……太感动了!
☆、23一只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