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被她气得说不出话,下意识就想把她从自己腿上掀开走人,最好把门都甩得贼响得那种。
路菀居然还是那副表情,许嘉恒的挫败感从未有过得升腾。
路早早,原来到现在,你都不愿意哄哄我吗?
老子的所有情绪对你来说难道都不值得去在意吗?
日。
唉,冤家。
路菀的双手攀上他的脖子,脸在他的心口蹭了蹭,声音轻柔极了。
“好吧,我再问一遍,许嘉恒,你怎么了?”
她一示软,尤其是这种!这种轻软软的样子…许嘉恒就一点也生不出气了。
他把她搂进怀里,今天他用了她的洗发露和沐浴露,身上终于和她变成了一样香香的青苹果味。
“早早,那个人是谁?”
路菀迟疑了几秒钟,慢慢地靠回到他怀里。
“他是我的…哥哥。”
“你什么时候有的哥哥?”
路菀的脸埋在他的心口,听着他的心跳,困意席卷而来:“…高三…前…”
高三前…
许嘉恒也不说话了。
她说“在一起”之后,许嘉恒很清楚,自己有多小心翼翼地维护这段关系。
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她的、他们的心里。
好像不提、不问、不谈,那些事情就不存在一样。
甚至和那段故事有关的人和物,他们都不愿提起。
许嘉恒握着她的手,道:“为什么…他是你的哥哥?”
“我是说,他为什么会成为你的哥哥?”
路菀的意识已经开始跑偏:“因为…路女士…嫁给了他的爸爸…”
他的手掌轻柔地顺着她的后背,任由她的睡意滋生。
实在是折腾的太晚了,路菀就这么在许嘉恒的怀里,睡了过去。
没一会儿,她的呼吸就开始变得绵长而舒缓。
许嘉恒把她放上床,把家里的灯关掉,爬上床把她抱在怀里。
黑暗中的她像一只水妖。
许嘉恒摩挲着她的脸颊,爱不释手。
她不说,他也不敢问。
那段难熬的时光里,他的早早去了哪里,遇到了那些人,发生了那些事。
那个不小心被他丢掉的路早早,那段他不曾参与过的时光。
这些问题埋在他的心口,几乎积郁成疾。
路菀第二天是在许嘉恒的怀里醒来的。
许嘉恒的下巴一直磕着她的脑壳,把她疼醒的。
她翻了个身,迷迷瞪瞪着想要继续睡。
结果这人像是有知觉似的,摸摸索索又把路菀拽回来拉到怀里。
等到路菀彻底的清醒的时候。
脑壳真尼玛疼啊。
路菀伸出手,抚过他的眉心,拂过他的唇角。
他的唇形真好看啊。
眼睛也好看,漂亮的桃花眼放佛能说话。
他高中放浪不羁的模样还历历在目,总是与现在的他不断重叠。
他生气的样子,他笑的样子,他皱眉的样子,似乎从未改变过。
许嘉恒啊,这个放佛一笔一画刻在了她的心上的男孩啊。
他给予的所有的爱和痛苦,她也从未遗忘过。
早起之后许嘉恒还是那副臭着脸冷冰冰的样子,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肯说。
“许嘉恒。”路菀靠在浴室间的门上看他刷牙剃胡须,慢悠悠道:“我不会做饭。”
“所以,早饭你想去哪里吃?”
许嘉恒哪里想吃什么早饭,他现在只想抱着路菀亲亲抱抱哪也不去在一起腻歪个十天八天。
但是他作为一个还在生气的酷boy绝不能自毁人设,于是他冷酷地说:“随便。”
路菀划了划手机:“那就…外卖葱油饼?”
许嘉恒毕生最讨厌的几样食物。
小葱、大蒜、香菜、生姜。
许嘉恒气鼓鼓道:“你敢!”
“真麻烦。”路菀套上了外套:“走吧,下楼喝豆浆。”
路菀家楼下的豆浆铺子,是除了隔壁的鸡公煲之外路菀最常光顾的店。
摆铺的是一对老夫妻,还带着个小孙子。
快十点多了,已经是早饭铺的最后一波生意了,整个大堂里都没有几桌客人了。
老婆婆已经不是很忙,一边和他们絮叨一边点菜。
路菀点了两碗豆浆,一笼烧卖,两笼汤包,一笼蒸饺,还点了两个烧饼。
许嘉恒不喜欢吃甜的,他的烧饼和豆浆她都要了咸的。
热腾腾的豆浆和点心端上来,路菀的那一碗白花花的撒了两勺糖,许嘉恒的那碗上面漂着满满的紫菜虾米和肉松。
路菀突然心里不平衡了:“难怪你那碗是我的两倍贵。”
许嘉恒慢悠悠地把紫菜拌开,十分优雅地舀起了一勺送进嘴里,继续保持着他生气的酷boy的高冷人设:“呵呵。”
路菀:呵呵?
呵呵,让老娘看看你能多久不和老娘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h冲鸭!虽然你结婚了但我永远爱你!你最帅!
呜呜呜呜糖仔的存稿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