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掌,底下那尺寸肯定是……不可描述……哈哈,来,跟姐们儿说说,你们……那方面…嗯?”
我被她说得脸色通红,张了张嘴还没说话,脊背一麻,一只大手沿着后背游到肩膀,一把揽住我。
“……人呢,别不够意思哈,说说,你都是怎么被干得不要不要的……喂,人呢?说话啊?”
明明是正常通话,为什么朱朱的声音跟开了扩音一样,大得让我恨不得越屏过去捂住她的嘴。
靳少忱起初只是过来单纯抱着我,应该是听到了朱朱的话,直接从我手里接过电话,放在耳边,声音悠悠地,“还想听直播?”
他说出这几个字时,深蓝色眼睛一直胶在我脸上,唇角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我听到手机里传来“砰”地一声,然后听到朱朱说,“……那个,我家来客人了,我我我……先挂了哈。”
我:“……”
手机界面就显示挂断。
我正尴尬着,靳少忱就面向我,眸色深深,“讨论我可以,不准讨论别的男人。”
行行行,你是大爷,都听你的。
“……哦。”
“尤其是那方面。”他又补充了句。
我咳了咳,“……嗯。”我很冤枉啊,我根本就没参与啊。
借口渴了跑去厨房喝水,冷不丁他也跟了过来,黏在我后背,问我,“你都是怎么形容我的?”
“……”
这是送命题吧。
到底被我糊弄过去了,临睡前,我很是抱歉地告诉他,我明天要陪闺蜜参加婚宴,暂时不能陪他去见他的哥们。
结果,他说,“不急,我们是晚上聚。”
看我突然变了脸色,他挑高了眉,“怎么?”
“……没事,我就是担心……给你丢脸。”我心底叹了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靳少忱拥住我,口气沉稳得让我无比欣慰,“有我在。”
他洗完澡出来,右手的纱布全是水,我又从床上爬起来去给他换纱布。
他闭着眼睛,整张脸都柔和了下来,像温顺的狮子,让人忍不住想摸他的脑袋。
我忍住了伸手的冲动,在他手上打了个蝴蝶结时,轻声问,“你出车祸,是因为我吗?”
“不是。”他睁开眼。
气息有些变了,似乎我不该再问下去。
我收了药箱,看了眼他绷紧的轮廓,岔开了话题问,“那日记本是怎么拿回来的?”
他抓住我收拾不停的手,深蓝的眼睛盯着我,目光有如实质,似能穿透我的灵魂,“你担心谁?”
“没有。”我撇开脸。
他总能轻易看穿我,我在他面前,稚嫩滑稽地像个小丑,完全套不出他的话。
我不是担心王欣彤,我只是担心他会不会无形中伤到继父。
“杨桃,这个社会,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心软的人,只会被人踩在脚底。”
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暴.露他涓狂地本质,说话时,他坐在床.上,面目冷硬,紧抿的唇被拉成了直线,霸气凛然的姿态活像个高高在上的帝王。
突然间,我发现,我和他的距离从来就没有近过。
我从来就,没有融入进他的生活里。
他还是我高攀不起的天狼星,只能抬头仰望的距离,我甘之如饴,却难掩心酸。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起来,靳少忱比我还早,床上另一角余温都没有。
我洗漱完出来,发现客厅茶几上放了个礼盒,预感这是为我准备的,我悄悄打开,是一套紫色礼服。
年会我们都穿制服,我从来没穿过礼服,拿在手里感觉特别梦幻。
旁边的盒子里放着新的贴身衣物,一双高跟鞋,还有护肤品化妆品,一应俱全。
可能我昨晚那句怕给他丢脸让他记下了。
我压不住嘴边的笑意,换上了礼服,觉得缺了点什么,又化了个淡妆。
临出门前,靳少忱从三楼下来,他刚运动完,浑身冒着热气,脸上汗涔涔的,看到我时,深蓝的眸子滑过一抹惊艳。
那一闪即逝的惊艳目光,如果不是我眼尖,差点就被下一秒他若无其事的眼神给骗了。
我面上装冷静,“我出门了。”
他点头,眼睛还胶在我的胸前。
礼服是保守式的,但腰线一束,前凸后翘的完美曲线就无处遁行。
我把墙上的羽绒取了下来,刚把手放在门把上,人就被扳过来抵在门板上,男人强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靳少忱!”
推不动。
他恶劣地啃着我的唇,带着吞吃入腹的悍力。
“……我唇釉被你吃了……”我不敢乱动,怕不小心又把他蹭出火,只希望他大人大量放过我。
他趴在我颈窝,嗓音沙.哑.性.感得简直能让人腿软,“我恨不得把你整个人吃了。”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我整个人都差点软了。
幸好意志力坚定,我推开他,“我,得走了。”
他又拉住我,“等我五分钟。”
我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那句“你不是要跟我一块去吧?”还没问出口,他就进了洗手间,洗了个战斗澡。
四分钟后,他站在我跟前,衬衫大敞,露出里面壁垒分明的胸肌,和沾着水珠的八块腹肌。
真妖孽。
这妖孽简直就一枚行走的春药。
我自动自发过去帮他扣纽扣,又帮他穿上西服。
他这人很奇怪,不喜欢打领带,可是橱柜里却清一色的深蓝色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