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胜看资料的这段时间,尽量保持迅速行驶的ak,大气都沒有喘一声。生怕惊扰了自己班长的思索。紧锁着眉梢,时不时单手拄着下巴的肖胜,目光游离在窗外,指尖轻捏着这份算不上完整的资料,单从资料上來看,杜鹃被带出寨子的时候比曼陀罗大不了几岁,也就是说,懵懂的年纪。阿婆一生沒子沒女,把她和曼陀罗当亲闺女看待,单从动机上來看,她沒有任何企图啊。
“沒有她家庭或者被带出寨子前的资料?”
“沒有,就目前我们所掌握的资料,这是最全面的。”听到这话,肖胜微微点了点头。不是在阿婆身边出现的问題,那就一定是在寨子里。。
当悍马径直的停靠在严府前时,侧过头的肖胜咧嘴向ak一笑,嘟囔道:
“老规矩。”说完,肖胜把自己那把刻有‘脸谱’字迹的军刀交到了ak手里。
“头,沒必要吧,这。。”
“若我死了,告诉我们的家人,我很光荣。”这是一种权力的递交,在班长独自执行任务的时候,必须提前向副班长交代小组示意,以及交出象征着权力的军刀。这是以防班长在死后,小组群龙无首,无法继续执行任务。。
“活着回來。”
“必须的,你那么多嫂子,我还都沒娶进门呢!”说完,肖胜和ak重重把右手紧握在一起,相拥在一起。
“安排的事情,一定让斥候做好了。我们到了川省临县再与杜鹃联系,在这期间我的通讯设备将全部关闭,有什么事,你单线联系竹叶青。”听到肖胜这番交代,ak重重的点了点头。轻拍了下对方的肩膀,下了车的肖胜,扛起自己的‘民工包’径直的往严府内走去。
已经接到肖胜电话的严如雪此时正忙着收拾行礼,女孩子家出行,零零碎碎都是‘必需品’,看着摆在客厅内的那大包小包,放下包袱的肖胜,目瞪口呆的站在门口,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额头上已经忙碌而布满汗珠的严如雪,深咽一口吐沫,轻声的质问道:
“妹子,你这是要逃荒吗?咋不把家搬过去啊?”听到这话的严如雪,脸色绯红的呢喃道:
“这大多都是小馨的东西,你说的,她在那里一年半载回不來,我怕她。”就在严如雪这句话还沒说完的时候,沐浴刚从卫生间走出來的小如馨,头发湿漉漉瞥向肖胜,花儿一样灿烂的笑容挂在她的脸上,碎步跑到肖胜身边,轻声的质问道:
“胜哥哥,不是两天后再走吗?怎么突然说要走啊?”
“神医赶场子!时间紧,任务重!这些东西都是你要求的?”
“哪有,我说随身携带几件换洗衣服就行了,我姐说,我要在那里待很久,那边交通不方便,连冬天的衣服的都给我带着了。。”
“哦,买噶的,大姨妈呢?她沒告诉你们轻装上阵,有什么需要那边再解决?两个山头,驴车都难过,这些东西你扛着?还是你姐扛着?”就在肖胜说完这句话,不远处的严如雪,反驳的嘟囔道:
“不是你说的日用品自带吗?”听到这话,肖胜的笑容极为邪恶。轻声道:
“我说的是‘日’用品自带啊!你有我,我有你,这不就等于‘日’用品自带了吗?沒听明白?”霎时间,‘顿悟’的严如雪,因为肖胜这般‘粗鲁’黄段子,脸色烧红不已,气急败坏的她,碍于自家妹子在,沒好发作,倒是肖胜跟沒事人似得,单手搭在小如馨的肩膀上,轻声的说道:
“只带随身物品,明白?速度点,赶飞机。。大姨妈呢?”这已经是肖胜第二次询问竹叶青了。
“她在得知咱们马上要走后,说是出门一趟,现在还沒回來,应该快了吧。”就在小如馨说完这句话,徒步推开房门的竹叶青,走回了庭院。
“严总监,从简,从简,速度点,小如馨你也快点。”一边指挥着两人收拾行礼,一边转身走出大厅的肖胜,径直的走向竹叶青。
知道对方有话给自己说的竹叶青,停下了脚步,站于门口侧面,待到肖胜走到她身边后,直接开口问道:
“计划有变?”听到这话的肖胜,收起了刚才灿烂的笑容,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道:
“阿婆她们不随我们一起,寨子里出了一点问題。我考虑再三,你还是发挥你的特长吧,充当影子,这一次的‘向导’有些蹊跷,一路上可能不安全。随时保持定位联系,不需要跟太紧。”听到肖胜这般安排,竹叶青微微点了点头。随后肖胜又塞给了对方一张纸条,低头轻声细语着什么。。
肖胜和自家秦姨之间的小声嘀咕,严如雪虽然沒有听到,但从他们那浓重的脸色中,看出一些端倪來,神色亦有些不安的她,手中的动作沒有刚才那般麻利,亦有些失神的她,直至自家妹子抱着一个大布娃娃走出來喊了她一声后,才算恢复过來。
“姐,我带着这个布娃娃行吗?我平常都是搂着她睡的。”站在门口的肖胜听到这句话后,与竹叶青打了一个眼神,转过身笑容灿烂的说道:
“带她干嘛,去那边后,胜哥哥陪你睡,想怎么搂就怎么搂。”听到这话,脸色羞红的小如馨,吐了吐舌头,指着自己的脸颊,轻声的嘟囔道:
“不害臊。”说完笑着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从严如雪那阴晴不定的脸色中,肖胜知晓对方已经琢磨出什么了!毕竟在未來很长一段时间欲要‘朝夕相处’,肖胜沒必要隐瞒她实情,碎步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