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兰市地下真正的无冕之王,陈雄这些年可谓是‘威风八面’,在这块地界上,倒不说,沒人不服气他,只是那些不服气,都随着时间的推移,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句号陈’,一句话,只有肯定,沒有疑问,说一不二,胆敢搏逆的,在兰市,一只手都能数过來。
为人嚣张,但又不失低调,隔三差五也会慈心大发一次,拿着麻袋装着现金,慰问下周边穷苦人家,他所到之处,身后必有大批记者,这也为他的形象,附添几分‘光辉’。
不过俗话说的好‘羊毛出在羊身上’,算不上啥善茬的他,这些钱,沒多少是能上得了台面的,但他也有自己的‘底线’,所有的场子,一律不准沾染毒品,一经发现,只要是他的人,立刻剁手。
这倒不是说他本人又多‘正直’,而是他身后的那位,一而再嘱咐的事情,他知道,自己这个不学无术退伍下來的兵痞子,能走到现在的高度,到底靠的是谁,他也明白,后面那位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底线就是底线,他不让碰,这些年陈雄还就真沒碰。
纵观他的发家史以及资料背景,真要吹毛求疵的话,也能找出他的茬,大拦工程,近乎承包了兰市的绿化,开夜店,,可要往大了的说,他又跟其他‘悍匪’不同,除了几个心腹外,來去自由,哪怕是场子里的小姐,只要提出洗手不干,他从不会干预。
当然出來混,也有‘腹黑’的一面,为了抢夺地盘,为了拆迁,他也沒少落人口舌,这也就有了他‘句号陈’在兰市,褒贬不一的评价。
‘悍匪’近乎每个城市都有,毕竟灰色层面,在各朝各代都有存在,总得來讲,他句号陈算得上一个颇有‘自律’能力的代言人,若不是出了这等事,搁在兰市,沒人会为了他,而得罪其背后的势力。
也许是年轻时候穷怕了,现在有了钱和势后,句号陈还真就如同暴发户似得,喜欢讲究排场,无论是自己乘坐的,还是住的,亦或者名义上办公用的,他都追求高享受,在兰市,唯一一辆三开门的林肯,就是他的座驾,倒不是说,其他人就沒有这个能力购买,而是避而远之,可以开豪车,但三开门的林肯,唯有他这一辆。
到哪都有保镖陪护,倒不是说他怕死,而是喜欢这种被人尊敬的感觉,被外人尊称为‘六哥’的小六,之所以能成为为陈雄镇守大本营的人物,倒不是说他能力有多强,更不是他妹子爬上了陈雄的床,而是他那张,会拍马屁的嘴。
明知他那是奉承,可陈雄心里舒坦,再加上他妹子伺候的周到,自然而然,肥水就不流外人田了。
如同往日一样,乘坐着他那辆亮瞎自己狗眼的林肯豪车,前往自己的位于市中心的夜场,汽车刚停下來,闻讯而出的小六,便一副谦卑的样子,弓着腰亲自为自己的老大哥拉开车门,顺势下了车的陈雄,享受着周围兄弟的奉承,一脸笑意的他,时不时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都带过了,随后,径直从夜场贵宾通道,朝着里面走去。
紧随其后的小六,此时一身的酒气,长满疙瘩的脸颊,因为喝酒的缘故倍显通红,有时陈雄就十分纳闷,他妹子的皮肤那么滑润,他咋整一脸的青春痘,跟只癞蛤蟆似得,可小六的长相,若是如此,陈雄内心越是得到满足,找个潘安似得的大美男,他心里还不舒坦呢。
“有两天沒來了,店里沒啥事吧。”
“沒,在大哥您的光辉形象普照下,谁敢來捣乱,只是,。”听到这话的句号陈,微微停缓了脚步,侧头望向身边的小六,随后说道:
“我说你今天怎么主动打电话献殷勤的,说店里來了两个大学妹,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进屋说。”虽然人好面子,但陈雄为人谨小慎微,生怕隔墙有耳这事,这也是他,为什么能窜这么快的原因所在。
直接穿过了沒有监控器的区域,还未到自己办公室前,小六就屁颠屁颠的凑了上去,开灯推门,近二百平米的办公室,可谓是奢华至极,其实,陈雄平常來这里,也就是装装样子罢了,真让他办公,他会啥。
“说,到底什么事,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你不会主动打电话让我來,像你这种小人,狐假虎威惯了,我來了,你反而不自在。”还未坐下,陈雄直截了当的说出这番话來,顺手拉开装雪茄的木盒,从里面抽出了一根,装模作样的细嗅了几分,赶紧凑上前的小六,在句号陈拿起‘烟钳’剪断雪茄一头,随即含在嘴上之际,后者感觉为其点着。
虽然句号陈的这番话,毫不客气,也点出了六子的小心思,但后者并沒有任何其他情绪的表现,仍旧一副谄媚表情的凑到了句号陈身旁,小声在他耳边嘀咕了些。
“嗯,真的,侵入监控系统,勘察整个场子的情况。”句话陈的话,使得小六连连点头,前者把含在嘴中的雪茄,拿了出來,沉默了少许,又似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质问。
“你不但查出了有人侵入咱们的监控,更追踪到他们所在的地方,呵呵,六子,你什么时候这么牛逼轰轰,跟着我,你亏大了,我才发现,在我身边,特么的还有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人才啊。”被自家大哥,一语点破玄机,笑容尴尬的六子,挠了挠头,如实回答道:
“晚上的时候,费尔先生來咱们这里消费,他身边有人才,说是咱们的电力貌似被人动过,找人一查还真是这么回事,我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