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社会总是在进步,闺女不兴早结婚的。”
姥爷英明!
“宋林又没回来?这都几天了?”宋长发眉头皱的紧紧的,抿着唇,连饭都吃得没味道。
“爸爸,我姐偷着给我二哥拿钱了,就昨天在咱家房后头,我下学亲眼看见的。”宋森果然没有食言,说到做到,宋玺没有履行给他零用钱的义务,就被告了一状。
江子昂心里就卧槽了!她可记不住以前的事啊。
果然下一秒全家的视线就都钉在了宋玺的身上。
“你二哥咋样?好不好?”
江子昂心下了然,一直听他妈说姥爷和姥姥偏心的厉害,明明全家四个孩子,就最疼老二宋林,他这位二舅简直让宋家操碎了心,他那一辈儿里,二舅遭遇就不怎么强。今天一听,孩子好几天不回家了,父母最想知道的还是人好不好,而不是训斥她偷偷拿了钱给宋林,或者在父母心里,这些事儿都清楚的跟明镜似的,只有孩子还以为自己知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好,挺好的。”说实话,江子昂这可是胡诌的,不过想来还能回家要钱,身体上也没什么大事。
宋长发听后点了点头,紧抿的嘴唇松了松,便能看出原本的唇形,然后才开始往嘴里大口大口的夹菜。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宋木回来了,进屋就看得出来心情不错,哼着小曲,吹着口哨,谁都看得出来春风得意。手里还拎着一兜烧饼,放到桌子上。
“你们也尝尝,这是赵萱给我带的。”
烧饼的香气顿时蹿的满屋子都是,宋森早就拿起一个叼在嘴里吃得起劲,饭也不吃了,只啃那个小烧饼。
宋长发和支清芳对视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被宋玺看在眼里。
宋森没心没肺,吃的高兴了跟在宋木屁股后面,“大哥,这是嫂子从四方饭店偷出来的?真好吃啊。”
宋木扭头瞪他一眼,“这可不是偷得,怎么说话呢?还有......”说着看了宋长发一眼,继而又道“什么嫂子不嫂子的,我们就是朋友,别乱叫。”然后倒在炕上就开始翘着腿听匣子。
宋森撇撇嘴,小声嘟囔,“跟谁不知道似的。”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宋玺的内里早就换了个人,起初刚来的那股子冲劲儿也没了,现在就剩下琢磨着如何才能安然无恙的穿回去,江子昂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穿到宋玺的身上,难道要他这当儿子的为母亲解决什么生活上的难事?那也不至于搞个这么大的阵仗啊,搞不好一辈子都搭进去了。
“小宋同志,晚上不玩儿点啥?”宋玺实在闲的慌。
宋森正脱衣服钻被窝,闻言愣头愣脑的,“切~还小宋同志呢,搞得跟和领导睡一炕似的。玩儿啥啊,黑漆漆的,我作业都没写,还有功夫玩儿?”
江子昂“......”那你有功夫睡觉呢......
宋森漆黑的眼珠在夜里跟会发光一样看过来,“姐,你是不是在肚子里骂我呢?我是为了省电才不写作业的,要不信你试试,我一点都不困,根本睡不着。”
最后江子昂躺在里屋的大炕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官司。旁边这个号称因为作业没写一点都不困的少年已经富有节奏的打起了呼噜。这个年代的冬天都早早就睡觉了,有没什么事情做,天黑的又早,对于过习惯了夜生活的江子昂来说简直是煎熬。而且宋家虽然有三个人在上班,可都是普通工人,只靠着死工资维持一家老小的生活,还要攒钱给四个孩子将来用,条件并不富裕。连电视还没买呢。
翻身又不敢弄大了声音,屋子小人又多,她和宋森睡在里屋炕上,考虑到她女孩子的特殊身份,给挂了个布帘子,外屋睡着宋长发和支清芳,外加宋木一个,那门本来就不怎么严实,就算挂着一个棉帘子,感觉上还是很冷,整个屋子都靠着一个炉子在支撑着热量,除了圈成一个团紧紧贴在炕上之外,别无他法。
因为第一天在这种环境里睡觉,根本就睡不着,第二天天还没大亮,宋玺听见外屋有动静了,就跟着支清芳一起起床了,才早上五点,冷得不象话。
等宋玺打着哈欠撩开帘子走出来后,支清芳讶异了好半天,“炕凉了?”
宋玺摇头,“热着呢,我就是睡不着了,昨天睡多了。”
支清芳懒得理她,开始操持早上的活计。先是开始劈柴火烧水,再准备做早上的早饭。
宋玺想帮忙,被支清芳打发走了,“你别跟着瞎忙活了,要是不困就再去床上躺会儿,一上班又该累了,等回家又困的拾不起个儿来。”
结果一躺就又着了,最后是被突然的热闹吵醒的。院子里模模糊糊的没听清楚,不一会儿宋木撩帘进来,看见宋玺醒了,嘱咐道“我有事和爸妈去躺派出所,你一会儿赶紧起来给宋森盛饭,然后盯着他去上学。”
宋玺一听派出所,就清醒了大半,急忙问“怎么了?”
宋木摆了摆手没解释,就拿起衣服急匆匆的走了。
那边宋森打着哈欠不想起身,懒洋洋的说道“明知故问,肯定又是二哥惹麻烦了,不是和人打架就是把人打了。”
江子昂一怔,这事儿可没听说过,他二舅还有这光辉历史呢,听这话头儿进派出所可是家常便饭了啊。暗道一声比他还不让家长省心,又想到刚刚他大舅的嘱托,现在要操持起一个姐姐的职责,自己先撩开被窝儿下了炕,顺便把宋森的被窝撩了起来,扑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