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达洛乌雅忍不住一声嘲讽。
“死心?”长虞脸上妖孽的一笑,“小美人儿长得这么水嫩,我长虞怎么忍心死心啊,怎么也得要把你拐到拉诺德亲近亲近。”
“你!”这半年来,乌雅似乎还没有习惯长虞的死皮赖脸,对于他挑拨的话,常常给气的面红耳赤的。真不知道乌姝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人。
乌雅气的抽出身上的长鞭就缠了过来。
长虞一手拽住长鞭,狂傲地笑了起来,“我怎么样?我这么好的男人,你是不是动心了?”
“不要脸!”乌雅扯了扯手里的长鞭,却被他拽的死死的,根本拽不动。
“我长虞原本从来就是那么不要脸,难道你才知道吗?”
“你!”对付这样的男人,乌雅一点办法也没有。
“小丫头,去把你们的乌姝将军叫出来。”长虞说道。
“你不用做梦了,乌姝是不会见你的。”
“为什么?”
“因为你不配,你在她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她才懒得见你。”乌雅不以为然地说道。
“行,乌姝不见我也可以,我只要月姮。”
“你说的是你们拉诺德的灵女吗?”乌雅冷哼一声,说道:“我劝你们还是回去吧,免得再做无谓的斗争。”
擎柏手里握着一把剑,脸上满是风霜,“你们究竟把月姮怎么了?”
“哼,你每天都问这个问题,不觉得很烦吗?”乌雅有些不耐烦地哼了一声。
“那就来痛快点的,今日无论如何我也要见到她。”擎柏直接用剑朝她刺了过来。
乌雅一惊,拽了拽鞭子依旧没有松动,无奈之下只好放开手里的鞭子,赤手空拳地与他对决起来。擎柏本不是她的对手,奈何擎柏稍稍有些灵力,弥补了武艺上的缺憾,因此两人仍是旗鼓相当。
这半年来,两人几乎每天都要打上一场,但是根本分不出胜负。
而他们身后的拉诺德勇士,这半年来不断有人受伤,不断有人重新上阵,但是结果依旧是从来没有突破过这个关口。达诺的人将他们堵在这里半年了。
这半年来他们连后阳一面都没有看见,也没有看到乌姝,更没有看到月姮。
连长虞都觉得有些头疼,他到底想怎么样?
还有乌姝……她怎么样了?该是要再过两个月就要生了吧,如果她还留着孩子的话。
凭长虞的能力越过这个乌雅本不是问题,但是前面是后阳布下的强大的结界,他没有办法突破。但是他着实放心不下月姮,也有些放心不下乌姝,所以他宁可在这里一日复一日。
长虞一把将乌雅的鞭子收在手里,看了擎柏一眼。这个男人也在这里快半年了,也同样没有一刻的放弃。
长虞轻轻地摇了摇头。做劳什子的长虞,此刻他觉得倒不如做唐家堡的大少爷来的轻松自在,不就是继承家业么,区区小事还真难不倒他长虞。
山坳里面两方人士不断的争斗,而这边月姮的木屋中也是一片的忙乱。
不知究竟经过了多久。
终于听见了一声啼哭的声音。
“阿离……”她的声音轻不可闻,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身上的衣衫已经全部被汗水浸湿,身上血迹斑斑。
“是个男孩。”帮她接生的妇人脸上一笑,布满了皱纹,把包裹好的孩子抱到她的身前。
月姮很想伸手抱一下这个孩子,但是她实在一点力气都没有。费力地抬眼看了一下,小巧的鼻子,精致的脸蛋儿,浓密的睫毛,只是……这张小脸,隐隐觉得有某个人的影子,特别是抿起的唇角特别的像一个人。
月姮轻轻看了孩子一眼,疲累地闭上了眼睛。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却是空的,什么也没有。
她知道是达洛的人将他抱走了,心里一阵阵的绞痛,手指微微弯曲了下,谁来救她的孩子,谁来救她的族人。
朦胧中,有个人推门进来,月姮看到他的脸。他,他……
那唇角的一抹极浅的弧度,是何等的相似,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再细看,就是连那鼻翼,眉梢都是这样的像,“你,你……”月姮紧紧抓住被单说不出一句话来,为什么她生下的孩子会长的跟他那么像?
“你,究竟是谁?”她声音异常的干燥。
“怎么,你不认识我达洛后阳了吗?”他眼里依然是那么冰冷。
“为什么,为什么……”
“很多事情你没有资格知道,我想我的耐心到此刻已经全部用完了。”
“你要怎么样?”
“如何才能取出凤落与凰栖?”后阳淡淡的说道,话音冷到极点,“若是你想每天看着拉诺德的族人在绞刑架前死在你的眼前,你可以再犹豫片刻。”
他的话传入她的耳中,让她如同跌进冰窖。
“好。”她忍着眼泪点了点头。
后阳上前一步,手上溢出强大的灵力,在她身上打了个结界,强大的灵力交织出暗金色的流光,辉煌的仿若九天仙境一般。他伸手将她抱了起来,踏出木屋御风而行朝堺卜罗山山顶走去。
月姮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他的心跳声,在风中他的衣襟吹动,她隐隐看见他心口的一片灼伤。她的眼睛被刺痛。
他的身上很温暖,还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气息,仿佛是每日在她枕边的气息,萦绕在她的呼吸中,让她的心一点一点的沉沦,她本能地抓住他的衣襟,往他身上靠了靠。
明明是两个陌生的人,明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