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江迩,姑娘叫我小江郎就可以了。”
“别说废话,你们江家有什么目的?”
江迩仍旧十分从容,风度翩翩,“我大哥说姑娘看到这刀便明白了,他只是诚心邀姑娘一聚,没有伤害他们。机关城探秘在即,万花门有图,也要过来人,到时候你们随我一同来既可,我谅你们也不敢。”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原来你才是黄雀。”花如瘦收起她的刀剑。
“不不不,我只是来通风报信的,什么也不用得到。我就在山脚下的客栈等着,明日记得来找我,我后日可就要走了,万花门若还想求恢复的希望,还是去一趟机关城比较好。”他这犹如忠告的言语并不似他的笑容动人,他这些话只是对某些人说的。
江迩又看了看在场的其余人,摇头叹气道:“又遇着一群薄情寡义的人,这江湖的人也不似那么仗义,倒是势利得很让花如瘦她孤军奋战,呵呵!”他纵是如此说,也无人站出来反驳。江迩一抬眉,转身即走。
“小江郎。”花如瘦叫住他。
“有事吗?”
“我们随你一同下山。”她感觉到江迩这个人对她没有太大敌意,可以一说。
“好。”
花如瘦带着宋之筌等人随江迩一同下山,早已等候在门口的纪源衣扶住疲惫的花如瘦,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再看过萧皓庭一眼,他也没有追上她。来参加的人因为这一变故也零散离去,留下不多的祝贺,萧家庄很快恢复如初,萧皓庭与花夕龄仍旧成了夫妻,花夕龄坚持要把花空缘的棺材送回万花门再去机关城,她并不同意她的母亲陶玥所说让万花门归入萧家庄,她她不再似往常蛮横,而是有了一股不可扭转的意志,万花门传承至今,绝不可以让人,这也是她父亲的心血,她要守住万花门,复兴万花门,她明白她的身上有更多的责任和担当,她也不是那么软弱的人,陶玥也拗不过她,只能顺着她的意。花夕龄已经怀孕,时常害喜,萧临涛看在往日情谊上并没有蚕食万花门,允许他们回归,只是花夕龄腹中已有了萧皓庭的孩子。
夜间萧皓庭来看花夕龄,他道:“你把花主他送回万花门葬下,我代你去机关城可好?你现在怀有身孕,我不希望你太冒险,这等危险的事还是我来做吧!”
“嗯。”花夕龄并没有太多抗拒,她已经悲痛至极,动了胎气,再冒险可能会失去她的孩子。花夕龄坐在床上,无神的目光刺痛着萧皓庭。
他蹲在花夕龄面前,握着她的手,她已花容憔悴,问:“你不心生疑惑,怕我对她起旧情吗?”
“就算你对有旧情,她也不会再爱你。我知道她是一个狠心的人。至于皓庭你,我信你,纵使我花家对你萧家再没多大好处,你没有狠心逐我,我便很开心。不过我此次会万花门便不在来这里了,我要留在万花门,守护它。我心匪石,不可转也。你不必再说。”花夕龄默然道,萧皓庭点头不语。今日的花夕龄已然蜕变,就如同当初的花如瘦一般,一夜成长。她的心里仍旧满载对萧皓庭的情意,此时此刻却再也说不出来了。
星月峰山下客栈,房间中花如瘦运功提气,今日她心神震动,不知不觉被潜藏在体内的蛊操纵心神,后虽醒来,但仍受波及,守在一旁的纪源衣眸色平澈,但心中对她十分担忧,白日见她心神飘散,他便以音唤神,唤醒了她,今天她已十分疲惫,突见她身体前倾口中吐出一口血,他慌得忙扶住她,“怎么了?”
“无碍,只是对阵花无倾时他的花毒入体,现在才逼出体,吐了口血而已。”花如瘦微笑道,沾血的嘴唇尤是鲜艳动人。
纪源衣替她擦去嘴边的血,“花无倾素来狠心,下的毒本该是一击毙命的,你怎么都没事?”
“不过是花神异体,帮我抵挡了致命一击,不过它留在我体内氤氲不散终归是不好的,现在已无大碍了。”花如瘦解释道。
看着她略带苍白的丽容,他撩开她鬓边的细发,深情地看着她,沉声道:“可是我更担心你体内的蛊,它极其危险,就在今天它便引动你的情绪,操纵你的心神,我哥他果然没有说错。说起他,放在他那里那么重要的东西也被霁蚺拿走了,你不恼吗?”
“不恼,只是一点点小差池,不能怪明衣先生,他非常想唤醒雪蝉姑娘,那代价无疑是巨大的,或许霁蚺给他指出一条明路,才会让他那么心动。那血幻神功我们有了一些研究,虽无完全的破解之法,但即使它重回仙主宗手中我也不必太担心。”花如瘦露出冷然一笑,冰霜成花,也不过如此。
纪源衣捏了捏她的手,迫切想听:“你又有了什么想法,快说与我一听!”看着花如瘦,柔情似水,眼中的蜜意仿佛要淹没花如瘦。
花如瘦被他看得不自在,心念一动,倾身蜻蜓点水般吻在他的额头上,又轻巧坐回,偷偷一笑。纪源衣却是一愣,片刻才回神,俊容早有绯红涩意,他素来花如瘦胆大率性,他们正商量大事,她反来这么一着,倒让他手足无措,无以应对,握紧她的手,干巴巴地说:“阿瘦总爱出其不意做一桩事,你原先就爱在九伏派捉弄我来着,我我若不回敬一下怎么好呢?”说罢也在她嘴边叮了一下,姿态fēng_liú,两人深情对视,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都不捉弄了,说正事要紧。”花如瘦严肃下来。纪源衣扬眉“嗯”了一声,闷闷沉沉,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