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站在那儿数了半天的钥匙,看起来就像想找什么钥匙,又因醉酒迟钝半天也寻摸不着似的,直到身体恢复了正常,他才奔向洗手间。等他再回来时见到房中场面不禁大是惊讶,包房里已经没有人唱歌了,男人、女人摸爬滚打在一起正在亲热,只有徐海生坐在最内侧的沙发上吸烟,不见什么动静,一个小姐坐在他的腿上。
小温和另一个女孩儿被一个面目黝黑的男人压人身下,嬉笑着欲拒还迎地做着挑逗动作。身上的男人们更是丑态百出,在酒精和昏暗的灯光作用下,衣冠qín_shòu变成了赤裸裸的qín_shòu,男人为性,女人为钱,空气里漾溢着迷乱的味道。
张胜可没有这种表演yù_wàng,见此情况只能站在一边,既不想参予进去,又不便再次退出房去,显得十分尴尬。徐海生见张胜回来,便叫小姐打亮灯,买单结帐,众sè_láng这才依依不舍地恢复正人君子状。
算完了帐,众人各自挑选了中意的小姐,继续他们的余兴节目,准备上楼开房。小温幽怨地看着张胜,张胜只做未见,贾乡长搂着小毕和小马,哈哈笑道:“小温呐,人家帅哥看不上你呀,走吧,今晚跟我走。”
“谢谢老板!”小温雀跃而起,扑上去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徐厂长倒没忘了张胜,揽着那个体态丰满的女孩对张胜笑道:“小张,你也挑两个,开开心。”
张胜脑门都要炸开了,结结巴巴地道:“不……不了,我在外边等你们,顺……顺便醒醒酒,喝多了,难受。”
贾乡长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徐厂长一见,在那位小姐屁股上拍了拍,放开手笑嘻嘻地走过来,揽住张胜肩膀低笑道:“男人嘛,出来玩就是要开心,你是主,他们是客,你不玩,他们敢放心玩吗?这种事情,逢场作戏而已,该怎么做,还要我教你吗?”
张胜心口怦怦乱跳,汗顺着脖子哗哗地往下淌:“徐厂长,我……我……”
徐厂长眼神猛地一亮,把张胜嘴里的话逼了回去,然后呵呵一笑道:“总有第一次嘛,再推大家脸上可就不好看了。”
他左右看看,伸手一指道:“你,还有你,我这小兄弟可还是童男子,你们姐妹俩要好好照应着。”
那两个小姐姿色都不算上等,但是身材火辣,这正符合徐海生的审美观点,那就是身材要好。二来也是因为姿色太出众的小姐,赏光的人也多,心里有所倚仗,服侍客人未必会尽心尽力。
而姿色稍差一点的没有这本钱,只能加倍卖力求得男人欢心,为自己招揽回头客。毕竟办事的时候谁也不能老盯着女人的脸看,有一副漂亮脸蛋,不如有一手娴熟的技巧,徐海生看出张胜是个雏儿,才想找两个经验丰富的shú_nǚ好好陪陪他。
那两个小姐一听,便嫣然一笑,大大方方地走过来,一左一右挽住了张胜的胳膊。
徐厂长哈哈笑道:“行了,咱们走!”说着回去揽住他挑好的姑娘,便一起往楼上走。楼上的房间装修很豪华,但走廊去很窄,两旁全是闪着暗红灯光的小包间。
张胜给那两个小姐左右一夹,结实的乳丘就抵在他的手臂上,电得他麻麻酥酥的,迷迷瞪瞪地就被带进了一间房子。
两个小姐大大方方地把衣服脱了,光洁溜溜地凑过来,一个替他脱去上衣,轻轻一推,让他坐在床上,另一个已先上了床,跪坐在他后面,两团丰满结实,又似涂了油般滑腻柔软的肉团在他背上摩擦起来。
前边的小姐则柔媚地笑道:“大哥,抬一下,我给你把裤子脱了,让小屁屁凉快凉快。”
鼓鼓的sū_xiōng、诱人的乳沟、平坦小腹下那隐约的一丛黑,攸然映入张胜的眼帘,他哪见过这种场面,只觉轰地一下,一股热血涌上了头顶。
听了小姐的话,张胜如受催眠,下意识地抬了抬屁股,小姐麻利地解开皮带,连着内裤向下一扒,立即娇叫一声,退开了一步。原来张胜那好似充了气的大家伙攸地一下弹了出来,差点儿触在她的脸上。
那小姐吃吃地笑,向他飞了个yín_dàng的眼神:“哥哥要忍住喔,攒了二十多年的陈年古酿可别浪费了,小妹帮你品一壶吧。”
说着,双手扶着他的大腿,俏生生地一张脸便埋进了他的双腿之间……
“别……”,张胜脸红如鸡血,在她的嘴唇接触到自已的一刹那,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立即仓惶地推开她,面红耳赤地又把衣服穿了起来。
两个小姐还没见过这样的客人,都诧异地看着他。
张胜咳嗽一声,讪讪地道:“我……我就不需要什么服务了,你们回去吧,我喝多了,在这儿睡一觉就行。”
两个小姐互相看了一眼,前边那个小姐搔首弄姿地说:“大哥,出来玩玩嘛,何必那么拘谨呢?你放心,我们这儿绝对安全,我们小姐妹一定把你侍候的舒舒服服的,保证你来了一次还想第二次。”
“不必了,我真的不需要,你……你们回去吧。”
说实话,两个小姐姿色虽只中上,但身材惹火,颇有动人之处,而且同来的人都在做着同样的事,这里装修虽好却不隔音,左右房间的叫床声此起彼伏,在这样的声色刺激下,张胜一个身心健康的大男人,又不会有守身如玉的念头,不动心才怪。
一般来说,每个人都有两个自己,一个是现实中的自已,一个是虚幻中的自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