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哭,是我不好。”
秦立远头回见爱妻落泪,那晶莹的泪珠似乎滚进他的心头,烫得他难受至极,男人心中一时只觉万分□□,他慌乱,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只反复低低地说着那句“是我不好,薇儿不要哭。”
他声音暗哑,心中疼痛,但他却不后悔,秦立远是三皇子一党已不可更改,只是无论如何,他都是要娶她进门的。
“薇儿,不哭。”他低头,亲吻小妻子的美眸。
郑玉薇情绪一时激动,喉间哽咽,无法发声,缓了缓后,她的眼泪虽未能止住,但却也好了很多,她偎依到夫君宽广温热的怀抱,轻声说道:“你别担心,我哭一会就不哭了。”
夫君的焦急尽溢言表,郑玉薇心内熨帖,她亦知道两家不联系只是暂时的,等新帝登基便好,于是她抬起纤手抹了一把脸,勉强止住泪水道:“我答应过听你的,我不哭,也不后悔嫁你为妻。”
爱妻美眸带泪,仰面看着他,微红的眼角与眸中水光让秦立远心疼,但她说的话却让他心中舒畅至极。
她不后悔就好,他亦不允许她后悔。
爱妻之言隐晦表达心中情感,秦立远只觉心中滂湃情感再难抑制,他头一低,薄唇吻住郑玉薇小嘴,微施力辗转厮磨,籍此泄出心中情感。
小夫妻吻着吻着,这热吻便愈发炙炽,秦立远呼吸沉重,粗喘不断,黑眸暗流涌动,他将小妻子一把抱起,唇舌继续厮磨间,疾步往床榻那头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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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精雕细琢的黄花梨千工拔步床之上,锦帐低垂,里头时急时缓的娇喘细泣不绝于耳。
高大英武的男子恣意爱怜,柔美纤弱的女子婉转承欢,小夫妻这一场□□舒坦至极,一直到郑玉薇无力支撑,秦立远方肯加快动作。
男人再狠狠折腾了一番,红罗帐内方才平静下来。
侍立在外间的李嬷嬷早已听到动静,她将小丫鬟们退远一些,然后用让人在浴房备下热水,只待主子们事后使用。
秦立远没有让人进屋伺候,他抱起小妻子,到隔间洗漱一番,才搂抱着她回到内屋。
他亲自动手,为二人换上寝衣,方翻身上床,将郑玉薇搂进怀中,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纤背。
郑玉薇偎依在男人怀里,缓了半响才觉好些,□□后她有些慵懒疲惫,本已昏昏欲睡,但她突然想起一事,精神便立马一振。
被男人的事儿打了岔,两人又欢爱一番,她险些忘了告诉秦立远姜氏那些破事。
“夫君”,平日娇美的女声此刻带上□□后的软媚,郑玉薇低低唤了一声。
秦立远柔声应了,垂首以薄唇在小妻子墨发上轻吻。
“我有一件事忘了跟你说。”郑玉薇抬起小脸,看着一脸温柔的夫君。
“何事?”秦立远大手摩挲着小妻子玉白的粉颊,温声问道。
他的小妻子本来已经昏昏欲睡,但此刻倒是强打起精神来说话,可见是有她在意的事发生了。
秦立远对宣平侯府掌控力极强,若是家中有要事发生,下头人定然第一时间汇报于他,只是他归家时风平浪静,显然是无事发生。
他一时有些疑惑。
郑玉薇便将白日之事仔细地诉说了一番。
秦立远安静地听着,神色渐渐沉凝下来,当听到“难受孕”、“破胎”时,他薄唇紧抿,黑眸波澜骤起,面上已是冷凝一片。
“夫君,你说,太夫人是故意的吗?”郑玉薇秀眉微蹙,轻咬粉唇,她虽以最大恶意揣测姜氏,但对方行事看着太合理,让她内心深处到底有些许不确定。
丈夫全心全意疼爱她,且他比自己年长不少,历事更要复杂许多,郑玉薇此刻偎依在他怀里,不禁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
秦立远收紧双臂,轻抚爱妻秀发。
他从来不相信什么巧合意外,尤其事关机要。
秦立远眼底冰凉一片,他薄唇微微挑起,那弧度毫无温度,他启唇说了一句话,道:“祖母在世时,便已说过,姜氏此人,心思深沉且性情坚韧,若生为男儿,当是百折不挠之人也。”
他低头,迎上小妻子诧异的目光,说道:“如今看来,祖母明智,姜氏果真如此。”
秦立远少年承爵,适逢乱局,他支撑门庭已为不易,实在无心关注这些子旁枝末节,且拥有绝对实力的情况下,他对这些后宅诡计根本不屑一顾。
前院滴水不漏,不论姜氏心思如何,都断然无法谋算到他身上的。
不过这姜氏亦是个聪明人,她不会用自己的短处去攻他的长处,反倒是另辟幽径,在不起眼处下手。
如今看来,果真是他的祖母有先见之明,姜氏处处有掣肘,都能耐心布下这么一个局,倘若她握住了后宅权柄,怕是能干是事就更多了。
若是让姜氏经营几年,到时候秦立远娶妻进门,那他妻子及日后孩儿的处境想必危机四伏。
秦立远挑眉冷冷一笑,可惜姜氏命不好,前有睿智婆母,后面又有他这么个继子,而他娶进门的小媳妇,亦是个谨慎的人,剥丝抽茧之下,倒是把她多年暗谋顷刻被揭破。
他低头对小妻子说道:“这事不能明着处理,但我不会让你吃亏。”
说话间,秦立远神色一片冷肃。
本朝以孝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