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叫皇医,没等走到门口,叶婉柔竟从床榻上滚落到了地上。
白瑾瑜赶紧回去将她抱起,却发现自己竟然根本抱不住她。
想不到这副纤细柔弱的小身子,此刻竟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她拼命的在地上翻滚着,显然是已经痛到了极致。
白瑾瑜有心为她止痛,无奈之下,一掌击向她的后颈,将人打晕。
他将人抱起,还不待将人放回床榻上,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
紧接着,他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怀里的人,已经被以极快的速度夺了去。
白瑾瑜又不是不会武功之人,他下一个动作便是伸手去抢夺。可是,接他招的人,却不是刚刚抢走他怀中人的那个了。
展云风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叶婉柔。
小姑娘此时的样子,极是狼狈,额角的发丝汗湿的贴着脸颊,嘴唇不知是被自己咬破的,还是刚刚挣扎时撞破的。此时,正流着鲜红的血。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牙齿也还紧紧的咬着,可以想见,刚刚是经历了怎样的痛苦。
展云风拿起她的左手,翻开掌心来看,惊见那血红色的脉线,已经延伸进了衣袖中。
展云风顺着脉线将衣袖向上拨,越向上,越心惊,眼看着那血色的脉线清晰的沿着手臂一路向上,看得展云风手指不由得轻轻颤抖。
最后,脉线终于在刚过手肘的位置,停住了。
展云风出声,叫停正在打斗的白瑾瑜和唐烨。
唐烨随即收手。
白瑾瑜站定,不满地看着展云风,说道:“厉王总是喜欢不请自来吗?”
展云风的表情很复杂,其中含着隐忍与急迫,厉声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白瑾瑜被问得莫名其妙,一身红色的锦衣把他的脸似乎都呈得发了红,他气恼答道:“本皇子什么也没对她做过!你休要把本皇子想得那般龌龊……”
展云风打断道:“你为她做了什么医治?”
白瑾瑜愣了下,看着叶婉柔惨白的面容,茫然地答道:“一个时辰前,让皇医为她施过针。有何问题?”
展云风懒得解释,抱着叶婉柔便离开了房间。
白瑾瑜在后面气得一跺脚。
唐烨当先一步拦住他,用眼神警告他,不准追上去。
白瑾瑜冷哼一声,说道:“本皇子为了她一路寻到这里,费了很多心思,厉王将人带走前,至少该说声谢……”
话还未说完,就看到了驿馆院内里,被绳子困成粽子样的一众手下。
白瑾瑜不由骂道:“一群废物!”
再抬头看看那已经走得不见了踪影的马车,气恼的踢飞了脚边的一颗石子。
回到暂住的官邸。
展云风小心地将叶婉柔放到床榻上,可她的身子刚被放好,便突然痉挛一般的抽搐了下。
随即,她惊恐而猛力的睁开眼,仿佛是从极其恐怖的噩梦中醒来。
当她看到自己身边的人是展云风时,竟是瞬间湿了眼眶。
她什么也没有讲,但展云风却懂她此刻的心意。
展云风握起她的手,轻声说:“不怕,我不会让你有事。”
叶婉柔被疼醒,很快就忍受不住,她用力地大口吸气,不自主地翻滚身子,后背的伤口很快被挣开,鲜血沁湿了她背部的衣服。
展云风知道封住她的穴道可以为她止痛,可是却如施针一样,会加速脉线的移动。
可是,看到她如此痛苦的样子,他实在不忍,只能用内力封住她的几处大穴,让她先安静的睡下,再另作打算。
展云风命仆妇进来,为叶婉柔换衣服和包扎伤口,自己则快步去寻薛百草。
来到薛百草所在的房间。
房间里,薛百草仿佛已经几个日夜没有睡过,更没有洗漱过一般,蓬着一头乱发,整个人被掩在一堆书籍和瓶瓶罐罐之中。
见到展云风进来,薛百草眼中闪出兴奋异常的光芒。
“想不到这世间真有这种药存于世!”
薛百草一脸喜悦地对展云风讲道,表情像个孩童。
展云风见他如此,以为此乃必是良药,立刻问道:“可否解叶姑娘所中之毒?”
薛百草闻言眨巴眨巴小眼睛,摇头,答的干脆:“解不了。”
“你……”展云风发现自己近来易怒,吸了口气平稳住情绪,问道:“那这药好在哪里?”
薛百草反问:“我有说过这药好了吗?”
展云风不满地看着他,他这一脸的兴奋高兴,莫非不是发现了良药?而是发现了恶毒?
第30章肌肤之亲
薛百草见展云风面色不善起来,便立刻想解释。
然而,想了想,却又一时不知从何开口才好。
他在房间里踱步了两个来回,终于组织好了言语。
薛百草站定说道:“相传,在南部列岛的部落中,有一种惩治通奸男女的刑法,叫焚心蚀骨术。”
“凡是部落中被抓到的通奸男女,他们会给女子服下蚀骨之毒。然后,让与她通奸的男子,自愿选择,是否服下焚心之毒,并于大庭广众,与那名女子行男女之事,以此来救她。”
“若是男子不愿意,那么,那名女子就会在一个并不算短的时日里,活活被疼痛折磨致死。而他们对男子的惩罚,则是将他的耳朵,或是鼻子之类割掉。总之,并不影响其劳动能力和性命的惩罚。”
展云风蹙眉,问道:“若是男子服下那药,会怎样?”
想必,那些宁可割耳挖鼻,也不肯服下药的男子,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