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明明见到分别了几天的老公,略有些哽咽:“谁让你不把我当女主人!”
枕在他肩上娇嗔不已。
纤白玉手却也一点都不愿意从他大掌中离开。
两人坐在出租车上回下榻酒店,景誉棠望着车窗外的京都大街,浅笑着抚着她的脸,有旁人在,他只是极力克制内心的激动。
“你突然来京都,家里每个大人在没事吗?”
贝明明靠着男人动了动身子望着他。
这个男人总是在外人面前保持冷静,一点儿都不热情。
“有黛儿在家——”
“唉!我才走几天呀,星河就把天依带回了家?”
“你不提这事儿我倒是忘了,那么晚两人回家,我总不能把人家闺女往外面赶吧?”
贝明明也是心有埋怨。以费家和景家的交情,自然是不妥,可是他们家也是守了几十年的规矩,并不想因为一个费天依就打破。
那以后,还有两个双胞胎儿子,怕是也会动不动就带女人回景家过夜。
那是她这个女主人绝对不允许的!
出租车来到京都一家五星级酒店前,景誉棠拎着一只轻便旅行包下了车,牵着太太的手走进酒店大堂。
“你说百莉也住这家酒店?”
景誉棠其实并不想跟熟人住一起,有些不乐意他们夫妻会被旁人打扰。
“她帮我预定的酒店——你说呢?”
温文尔雅的男人没再说什么,牵着太太上楼。
“这房间的格局是不是你也蛮喜欢的格调?”
“还行……只是比咱家的海岸酒店差了点儿。”
“你还真当出来度假?”女人没好气的瞥了眼男人。
一进屋,贝明明卸下一身疲倦之色,丢下手中的宴会包走向洗手间。
景誉棠随即挤进来,从身后抱住正在洗手台前搓洗双手的黑天鹅。
枕在她颈窝里十分享受的呼吸着她的玫瑰香气,声音极低的启齿,“老婆……不想我吗?”
贝明明一怔然,感到来自男人的荷尔蒙气息愈加强烈,勾出一抹嘲讽。
优雅的擦净双手,反手拍拍他的脸,“我为什么要想你?”
“别闹了好吧?我都解释清楚了呀,孩子大了还没懂事之前总得要教育不是?”
“……”
抬眸望向洁净的镜子,一身黑色贴身裸肩晚礼服的她,浑然不似少妇,而是一位神秘的少女。像一只高贵的黑天鹅靠在他身前,美眸流盼……
他爱死了这张美貌无比的脸,和这温软如玉的娇躯……
自从他们第一次度假中欢爱到孩子们长大成年,他们之间就没有分别超过24小时!
这一次,是破了几十年来的记录!
贝明明睨着镜中,挺拔高大的男人弯身抱着她甚是辛苦。转过身环住他的腰,踮起脚尖亲了亲他。
温热气息吹尘在他唇边,女人勾魂一吻像导火索点燃了他的烈火。
荡人心魄。
他再低头擒住她的红唇,蹭的口红满嘴,双眸迷恋的问:“老婆……我们回房?”
“我还没卸妆。”
“我帮你。”
他好像年少轻狂时急躁的男子,主动要帮女人卸妆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伴着窗外的微明流光,这对夫妇沉醉爱河……
伦敦海岸酒店更是灯火明亮。
露天派对热闹无比。
幻天和泰河最喜欢参加这种主办方对他们来说完全陌生,地点环境又绝对熟悉的活动。
两人混进晚趴中吃吃喝喝了一顿,跟随爵士蓝调翩翩起舞,玩得好不尽兴。
“我好像看见幻天哥哥和泰河哥哥了。”
费夜鹰勾着女人的肩从海滩上漫步回来,经过热闹的派对时,景黛儿只瞧了眼就掩嘴哈哈笑。
“你这两个哥哥一向奇葩,少得了他们?”
“不是啦,我妈咪不在家,他俩就自由自在尽兴享受生活啰。”
“你妈咪这么严?”
岂止严?准确的说是他们景家的家教相当严格!
费夜鹰微微蹙眉,岳母管教子女倒是有些办法。
“嗯,连我都惧怕她呢!”
这真是个好消息!
以后要是他们夫妻两对峙不下,他就有地方‘告……状’!
男人暗暗算计了一番,“饿了吧?我们去叫那些混账吃饭!”
“你呀——人家都是你好朋友,这么骂他们!”
不骂难道捧?!
两人回到酒店,费夜鹰去了纸牌屋,景黛儿则去了海岸酒店中的米其林餐厅。
推开房门,空间并不算小的纸牌屋里,烟雾弥漫。
费夜鹰走进去,嫌恶的用手扇了扇,“你们几个不吃不喝?”
霍奇精锐眸子瞥了眼,迅疾又回到面前的牌局:“我们还不是给你两口子营造二人世界?不然你觉得一个下午欠我的钱怎么算?”
“我欠你钱?”
“你不上桌……本该输给我的钱——”
费夜鹰冷笑,“真是无耻之徒!都滚出来吃晚饭,黛儿已经去餐厅等我们了。”
安东尼吊着烟,“我们晚上不玩牌难道出去泡女人?”
“海岸酒店远离市区,恐怕让你失望了。”费夜溟没好气的神补刀。
“你们爱吃不吃啊!”
费夜鹰丢下狠话疾步出来,他真想找个地方好好散一散一身的臭味儿,跟女人在一起好不容易把他身上的臭味给中和了。
纸牌屋里的几个男子一局终了,不约而同起身飚出来,看到费夜鹰在走廊里拍打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