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儿黛儿……你为什么不想待在我身边呢?你这个小傻瓜总是让我惦记。费夜鹰听闻别人口中的女人的名字,心头忽地一软。
夜色无限神秘,他心里却只愿意思念远在南亚的那个小傻瓜。
海蒂抱着两只手,之间交错,“鹰少,要不您也去南亚吧?我想教授也一定很期待您的出现。”她只是以一个女人的眼光出发,要是她的话,一定会很想很想这个男人。
“黑鹰财团近来事务繁杂……黑金稀有矿项目可能会像黑石一样中途夭折——我怎么可以离开北美?”费夜鹰那双鹰隼眼眸望着夜空,把泪水收回眼眶。
“但是您要去了教授兴许就能跟您回来北美陪您,一个暑假很快就会过去。”
“我去了她也不会跟我来鹰堡,她说这里是活死人墓。”费夜鹰淡淡的说。
海蒂瞧着他落寞的样子好生心疼,却又无能为力。
七月的鹰堡,是属于这个鹰之王者的。
而这个王者如今却又属于她!一个和鹰堡缔结了百年姻缘的世家千金!
“……”
海蒂沉静而热切的凝视着他。
这个七月,她被夜色里,荷塘中间的背影和落寞的鹰堡少主交替魅惑,几乎忘了自己的身份。
南亚沙漠可是个相当诡异之地,白天炙烤得人窒息,夜晚却是寒凉得要死。
金少阳早晨起来发现自己的衣服全部脏的没法儿继续穿,于是跑到老哥帐篷外,“哥,给我借件衣服穿!”
他兴冲冲的拉开帐篷拉链,随着“哗啦啦的——”的一声之后,正要一脚踏进去时,却被身后随之跟来的尖叫声给吓得连忙收回右脚。
“啊——你们、你们两个竟然睡在一起?”费天依天杀般的高声叫嚷瞬时吸引来无数的目光。
开始,大家以为是费天依被蛇给吓倒了,大家都纷纷跑过来凑热闹。可是跑到金教授帐篷外朝里面一撇——
不得了!
“景黛儿!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来勾引少阳哥哥,还、还搂着我哥以外的男人睡觉!你到底知不知道羞耻啊?”
还睡得迷迷糊糊的景黛儿耳根子突然就响起诋毁她的怒骂声,四肢一蹬睁开眼睛,发现金教授已经坐了起来,正在揉着眼睛。
“费天依,你们不睡觉吗?大早晨也不消停。”
金教授皱着脸,晶眸微微眯起,看着外面围满了的人,“你们看什么?没看见我们都穿着好好的吗?”
“哥——不是我说你啊,再怎么说……你也不能留宿人家女孩子呀。”金少阳泄气的看着老哥,要是女友他哥在场还不废了他!
“唉……你们这些人——滚!”
金教授扭头看了眼没睡醒的小丫头,“你还不起来?想让我被你老公飞来砍死啊?”
景黛儿胡乱抓着乱糟糟的头发,打了个冷颤,“早晨还真凉。”说着从帐篷里猫着腰出来。
“景黛儿,你等着!我这就去给我哥打电话!告诉他——你给他带了绿帽子!”
“天依!你别去啦!”金少阳急忙拉住女友。
“我哥都被戴了绿帽子你还帮着你哥呀?”
景黛儿站在帐篷外,目送那些默默溜走的背影,一手撑在腰上摇晃着酸痛的颈,“你去呀,考古队每个人都戴着绿帽子呢。”
“你别太得意!”
“少阳,你刚刚来是干什么?不知道先敲门得到允许再拉开拉链吗?”金教授从帐篷走出来,满是阴霾。
他已经预见到自己‘惹祸上身’了。
“哥——我没裤子穿了。”
“——我裤子都被你穿完了还找我要?”金教授没好气的瞪了老弟一眼,“你自己不带裤子,还爱臭美,一天换三次,我就是把苏黎世的百货大楼搬来恐怕偶读不够你换吧?”
“嘿嘿嘿……”金少阳赶紧逃离是非之地,“不管怎么说,我的衣服拿去清洗还没送回来,不穿你的穿谁的?又不能裸着奔走!”
金少阳梭着边边就逃跑了。
费天依却是动了真格,真就跑进军车,给她哥打电话。
夜间在军车的车厢里睡觉的那些男子,听到费天依一早就在砸车门,有人无奈的从床垫上爬起来开门。
门一开,费天依就利索的爬进车厢。
一路踢着还躺着没起床的人,“让开!”
“啊……”
大家一看又是这位千金大小姐,也不想搭理她,自动给她让出一条路来。
费天依气冲冲的跑到军车的标配设备——考古队唯一能与外界联系的电话机旁,抓起话筒就往北美拨过去。
“黛儿!”
“哥——你就知道天天想着那个贱女人!你知不知道你这个老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费夜鹰从床上坐起来,厉喝:“你不想姓费了?”
这个妹妹每次都在他面前告状,把黛儿骂的很难听,他已经忍她这个妹妹到了极限!
“哥!你就知道维护她,但是你知不知道景黛儿昨晚上跟别的男人睡一起?”
“你说什么??”
“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和少阳的哥哥抱在一起亲热的睡觉——”
“嘟嘟嘟……”
“哎——”
费天依还没告状完,就传来断了线的嘟嘟声。
“哼!”
费天依又气又怨的瞪着惊愕失色的男人们,“看什么看?没见过我吗?”
扔掉手上的听筒爬起来,横冲直撞的从车厢里跳下去。
身后顿时炸开了锅。
“他们……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