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与他同床共枕一两年了,沐雪还是忍不住被他特意释放出来的勾人魅态给蛊惑了,脸唰一下红了,抽出他手中自己的长发。
“爷什么时候醒的?如今是什么时辰了?”
穆楚寒瞧着她娇羞,心情大好,加之穆侯爷上了勾,答应了用他根本不在乎的世子之位,换取他祖母的一切,外面,估计詹家那老不死的也撑不了几日了,聂家那边马上好戏开场,苏家便是下一个。
他忙了近一个冬,势必要让整个盛京的人都不能好好过这个正月。
“娇娇,昨夜你还没回答爷,爷身上到底是何种味道?能让你如此着迷?嗯”
穆楚寒伸手勾起沐雪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沐雪想逃开,穆楚寒一手搂到她后腰上,让她赤身与自己紧紧贴在一起,一条修长而有力量的大腿压上来,让她整个身体都不得动弹。
“爷,别闹,该起了。”沐雪的身子挤压在他火热的身上,不安的扭了扭。
穆楚寒邪笑着,最喜欢看她这般面红耳赤,不胜娇羞的模样,就如一只羞答答的小猫,看着人抓心抓肺的,忍不住勾起心中邪念,想要狠狠蹂躏破坏一番才好。
沐雪肌肤胜雪,从耳垂到脖子,再到前胸后背,全部都是斑斑点点的暧昧红痕,印在她如玉的肌肤上看了,有种特别勾人的美。
穆楚寒忍不住伸手抚摸她身体昨夜自己弄出来的吻痕,叹了口气:“娇娇,你说你何时才能养好了身子,让爷痛痛快快的要一回?!”
沐雪满眼怒气瞪着他,脱口而出反驳:“爷昨夜做了几回?还没痛快?”
这几天他一直在家,就像个随时发情的野兽,自己能承受住他的折腾,沐雪已经觉得自己身体很了不起了,每顿的药喝得更加爽快,就怕在床上给这混蛋做晕过去。
穆楚寒瞧着她瞪着眼睛的可爱模样,闷声笑:
“娇娇可曾记得在金陵的时候?”
“什么?”
穆楚寒凑到沐雪耳边,不要脸的说了一阵,沐雪咬着牙听了,羞愤不已。
这个混蛋,原来一直惦记着那次,她还记得他从琼州一路飞奔而来,把坐在洞房中等着苏明轩,就被他一把横打着抗在肩头,抢了回去,那次他可是发了疯,折磨得她生不如死,几次将她做晕过去,又做醒过来,两人在房里呆了一天一夜,她差点就死了!
穆楚寒一边在她耳边说着污言秽语:“娇娇,那个时候,爷是真怒了,真恨你,可你那么小那么紧,可知爷又有多爽?”
“你又拼命挣扎,把爷的后背都不知抓了多少道血印子?嗯?爷头一次沾你的身,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而后,爷可没敢那么放肆过!”
“娇娇,什么时候,给爷个痛快的?爷憋得难受!”
说着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沐雪越听心里越气,原来他的暴虐果真是天生的,骨子里那股破坏的从来没改变过,与他欢好那么多回,他竟一直惦记着想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
简直不是一般的变态!
“爷,你。”
眼看沐雪竖起眼睛,真的怒了,穆楚寒低头封住她的嘴巴,一手掐住她圆润嫩白的小屁股,一个庭身。
做到一半,听红湖在门帘处喊:
“九爷,夫人,宫里来人了,宣夫人和公子进宫礼拜呢!”
沐雪气喘吁吁,浑身无力反抗,正给穆楚寒死死按在怀中,侧着身子与他交合在一起,承受着他的力道和速度。
一听红湖的声音,浆糊似得迷糊脑子瞬间清醒过来,放了抱住他脖子的手,用尽全力推他,还是软绵绵的。
“爷爷宫里嗯啊。宫里来。”
穆楚寒一手捧起她的脸,用唇堵住了她余下的话。
红湖在门帘外静静站了一会子,听到里面传来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娇喘和粗喘,还有水波荡漾的声音,赶紧转身绕过屏风,穿过隔间去了外间。
等到里面在叫人伺候,时间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了,来传话等着的宫人都等得不耐烦了。
沐雪面色潮红,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给穆楚寒掏空了,再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不是他精尽人亡,就是她体衰力竭而死,穆楚寒听了她的威胁,哈哈大笑:
“娇娇,你也太小看爷了,等你身子彻底好了,看爷怎么收拾你!”
如今沐雪是穆侯府的世子妃,按照惯例是要进宫去参拜皇后和太后的,只是上次进宫,辰哥儿被太后突然抱了过去,又给弄哭了,沐雪便对这个太后没什么好印象。
想着能避就避,这次初二侯夫人进宫去看贵妃娘娘就特意提了,给寻了个借口,说府中世子妃受了寒,身子不太好,不宜进攻参拜,怕是过了病气给贵人。
贵妃娘娘把这套说辞说给了皇后娘娘听,皇后如今就如个空架子,一门心思只想着如何重新得到皇帝的宠爱,摆摆手听过就算,便许了沐雪不来宫中参拜,同时不痛不痒的赏了柄玉如意,这事儿就算了了。
今儿也不知怎的了,太后娘娘突然问起。
“穆侯府的世子妃是何时来宫中参拜的?怎么哀家没见着人呢?”
皇后把贵妃那套说出拿来应付,太后突然就沉脸,而后又有些着急的问:
“病了?得了风寒,可是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