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是那个人!
因这青年魔族一句话,越来越多的目光重新聚集到了我身上。
这些魔族每每一对上我,便会变得痴怔。也是,我不管是长相还是气质,还是端坐行走间的风仪,都与魔界的女子完全不同,这些人特别上心也是正常。
对上这许多双追着不放的目光,我微微一笑,淡淡说道:“我不喜饮酒。”
另一个魔族少年马上笑了起来,他哇哇叫道:“凤凰阁下不是不喜欢饮酒,是防着我们这些狼吧?”
这话一出,又是笑声一片。
在他们的笑声中,我垂眸浅笑,引得又是一大片痴怔的目光后,我静静地说道:“对于你们,我不用防。”
四下大静!
便是几个老成持重的魔族权贵,这时也转头向我看来。
安静中,我微微一笑,右手五指翻飞,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的指尖冒出金光黑色的凤凰炎,然后那凤凰炎顺着一种玄妙的轨迹,在我周身走了一个遍。
我稳坐在这种让魔族们畏惧的火焰中,目光如水地扫视过四周后,开口说道:“这是一个符阵,名字叫硫炎,是我最近新创的。”
话音一落,我右手一抓,一个魔族小卒便落在了手里。
然后,我抓着这个魔族小卒的手,不管不顾地朝我身上按去!
这魔族小卒的手堪堪碰上我的赤裸于外的肌肤,便是一声凄厉地惨叫,在众魔族权贵瞪大的双眼中,只见他那只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腐蚀。
魔族小卒抱着手痛得在地上打滚嚎叫时,众魔族权贵看着那魔族小卒那变成白骨的左手,明白过来。
我竟是在自己身上设置了符阵,而这种符阵,是不管修为,直接针对魔族们的肉身起腐蚀作用的!当然,这种腐蚀,隔了一层衣裳都没有效果,纯粹是防狼的。
如此这般,我这只凤凰便是长得最美最让他们心动,那也毫无意味了。
一时之间,众魔族权贵都是脸上变色,好几个更是不高兴的嚷嚷起来。这些人一边叫一边频频看向主位上,一直不曾吭声的炎越魔帝,过了好一会,炎越魔帝也不曾发话,这令得众魔族权贵失望起来。他们这下明白了,对于我这种行为,炎越魔帝并不想干涉。
宴会还在持续,不过众人都有点意兴索然,又过了半个时辰,炎越魔帝离了席。
他一离去,我更安静了。再过一刻钟,终于听到了散席的命令声传来。
我们直接回了质子府。
对的,现在我们所住的府第,所有魔族都唤它质子府。
一入质子府,我便进了自己的房间。站在房间中,我打出一个水镜,对着水镜中的自己发了一阵呆后,我脱下了衣裳。
我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我低头看着水雾中我的小腹,那里一片平坦。白馥滑腻一如往昔。可它里面却孕育了一个孩子。
我伸手抚上了我的小腹。
那个硫炎符阵,不过是最简单的初级符阵,可我堪堪使出。便虚弱得半天提不起元力。
这样的我,又如何能在魔族这种群狼环伺的地方生存一百年?
可是,它毕竟是我的骨血,是我这辈子能拥有的唯一骨血!
我低头望着自己平坦的小肚子。良久良久,我叹息出声。
就在这时。我悚然一惊,迅速地喝道:“谁?”
几乎是我的喝声刚刚落下,一阵粉红色的薄雾弥漫而来,这雾来得迅速异常。转眼便笼罩了整个房间。
是真有人!
我大惊,打出一个法诀,想要穿上衣裳。
可我这法诀才做到一半。一阵虚弱便袭了来,接着。我发现自己连根手指都移不动了。
粉红色的薄雾越发浓厚了。
我全身僵直不能动弹,双眼却是能看的,在我愤恨的目光中,粉红色的雾气里,一个身着黑衣的高大男人出现了。
是那个混蛋!一定是那个混蛋!
我瞪大了眼,一眨不眨地看去,只想能在这一次,把这个人看清了,记住了。
可我明明睁大了眼,明明那男人已一步一步走来,我却什么也看不清。
是了,是了,他用了乱灵术,我看到的一切都毫无意义!
就在我瞪着愤恨的眼,狠狠地瞪向来人时,男人已走到了我身后。
我眼珠子一转,冷笑起来,“阁下可能不知道,魏枝我呢,刚在魔宫中给自己施了一个硫炎符阵。这硫炎符阵可是你们魔族的克星,你们一沾便会血肉腐蚀的!”说到这里,我还得意的娇笑了两声。
我背后的男人哧笑出声。
然后,在我瞪大的目光中,他信手打碎水镜,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子贴上我的背。
他伸出一只大手罩上了我的左乳。
我无法低头,却也知道他的手便是沾了我的肌肤,也完好无缺!
怎么可能?那硫炎魔阵怎么可能对他不起作用?难道说,我那耗尽心神创造出的符阵,其实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好?
一时之间,我给呆了傻了。
身后的男人,大手罩在我左乳上,慢慢揉捻着,他的动作虽然缓慢,可这般被他搂着,我却分明听到他微微急乱的呼吸。
男人低下头,从我的背上一路吻下,在那么一刻,我竟有一种被珍惜的错觉。
怎么可能?
我摇了摇头,暗暗哧笑自己的错觉。
这时,那人低沉着声音开了口,“你想打掉我的儿子?”
我差点冷笑出声。
你是谁?他凭什么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