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顶着这样的鸡窝头,怒气冲冲。
沈水微微前倾,正色道,“我喜欢她。如果这就是你想听的答案,我告诉你,我喜欢她,很喜欢。”
林然的瞳孔越来越大,手指在桌上一寸寸紧握成拳。眼前的男人却是依旧不冷不淡的说着,“我知道,这是你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但我不会放手!”
“!”
☆、你只需相信我
林然浓眉紧蹙,面目狰狞,像极了一只濒临发狂的野兽,恨不得冲上去将眼前的对手撕碎。末了,却是倏然扬唇,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你方才问我,以什么身份,沈水我告诉你,我以你高中同学,初中,小学,幼稚园同班,甚至发小的身份。我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只要你们没有结婚,我就不会放弃。”
沈水脸色微变,英挺的眉眼透着几分寒气。“你在她身边四年,她可有喜欢你一分一毫?”
“至少,我没有你卑鄙。”林然忍不住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他果然是错了,他以为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依照沈水的冰山本质,怎会随意让一个女人靠近?许筱转移了心思,渐渐也能忘了王彦良留下的伤痛。
可是时至今日,他再不懂,便还不如一个傻子呢!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林然死死的盯着他质问。
沈水的目光却是一眨不眨的凝着不远处的光景,眼见着许筱出了门,慌忙撂下一句“你不必知道!”便匆忙跑了出去。
林然追出门的时候,还在想,找个机会同许筱将一切都说清楚。毕竟,没有人可以忍受这样的戏弄。尤其,还是许筱这样眼中见不得沙子的人。
可是下一秒,他便望见,就在不远处,沈水抱着许筱,双双滚在地上。那辆车,明明摆摆是冲着许筱去的。可是沈水呢?
这样的拿命去赌,又怎会是几日的情感?
沈水扶了许筱上车,再转身,哪还有林然的身影。
带许筱回老宅的事,很快提上了日程。只是两人心思各异,都没有挑破而已。沈水以为,这是他们结婚之前的最后一步。而在许筱看来,家人的反对,兴许可以让他们的步伐慢一些。她和沈水发展的太快,以至于,多少还是令她不安,惶恐。
天色将暗,许筱任由沈水将她牵出车,身上是度身定制的旗袍,白色为底,纯手工织绣了深蓝色花纹,正经是温婉的大家闺秀。
她随着沈水的步子缓缓迈进大厅,这里是纯粹的复古装饰,头前坐着的老人多半是沈水的爷爷。左右侧分别坐着两名男子,男人身侧又分别坐着两个看似端庄的女人。先前见过的优优和沈浩然坐在末尾。
许筱循着沈水的指引,一一叫过,也同那位老爷子手里拿了双碧绿的镯子。
只是……这表面虽是和睦,实际上,却是全然没有她同沈水落座的位子。幸而沈水本就非寻常男子,一一见过后,便拉了许筱离去。却是右侧的短发妇人浅笑着开了口,“别呀!你这才刚回来就要回房,也不和老爷子多说说话!”
“就是!”左边那位,方才被沈水称作姑姑的女人,亦是附和着,“你这带了未婚妻进门,你爷爷还什么都没问呢,你就这么着急回房腻歪不成?”
此番接二连三,便是许筱听着,已是十分不入耳。她愈发无法想象,沈水在这样的环境里,是怎样安然长大,并且掌握整个家族命脉的。
“粗俗!”老爷子见沈水脸色冰寒渗人,立时怒吼,却也只是吼了这么一声,看向许筱的脸色,仍旧万分不悦。
沈水抬眼,迎上老爷子的注视,全身散发出彻骨的寒意。可他偏又扬唇浅笑,嗓音阴冷至极,“筱筱是我看中的妻子,我带她来,不过让各位看一眼,何时需要你们的意见了?”
许筱本是微垂着眼,此刻闻言,瞬息间心潮澎湃,恨不得鼓掌叫好。这才是一个男人应有的保护身边女人的姿态吧!
她知道,这一刻起,她当真无处可逃,也不再想逃。从此后,不论地狱,还是天堂,她都会义务反复的跟随他。
沈水拉着她便往外走,身后只留了优优那声急切的叫声,“沈哥哥!”
沈水牵着她的手,一面说着,“我带你在宅子里转转。”
宅子并不十分大,同许筱往日里看过的民国剧并不相同,似是有些年头了。前院是两层阁楼,房间约摸有二十来间,往后走,是条鹅卵石牵引的小路,走上十来米,便是一排低矮的房子。这房子更加破旧些,幸而有着一院子的花花草草相称,才算配得上前院的精致。
只是鹅卵石铺就的地面,踩着高跟鞋走上去极不平稳,许筱不由得慢了些,沈水便也随着她的步子,缓缓行走。
院子走完,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沈水大体介绍了,哪里是佣人房,哪里又是优优的房间。许筱正疑惑,为何优优身为沈水姑母的女儿竟会住在佣人旁边,沈水便指着最里侧的那间昏暗的房间同她道,“那里,就是小时候犯错,我被封闭的地方。”
他说来似是云淡风轻,许筱却是清晰地察觉到他的指尖冰凉。
“沈水。”许筱扯扯他的衣袖,在原地停住,漆黑的眸子泛了湿意,柔和的嗓音略夹杂了些哽咽,“我知道有很多事,你不想别人知道。你放心,我不会问,也不会去探究。”
“傻瓜!”沈水微微躬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唇边含着苦涩的笑意,“我不说,自然会有好事之人,以别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