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处置,这可比禁足要刁钻多了!”
石心玉就笑,不肯承认这是她的坏心眼,偏要说她这是成全了林氏的争宠心思,还说将来等林氏棋艺过了关,又写好了颜真卿的字,就让林氏来服侍胤礽。
胤礽听了这话只是笑,也不接她的话,任由她一个人在那里胡说八道。
石心玉说尽兴了,又望着胤礽笑了笑,忽而伸手主动揽上胤礽的腰身,凑过去亲了亲胤礽的唇角,然后把脸靠在他肩上,浅浅笑道:“爷以前就说过啊,说要臣妾放开了性子,不要总是拘束了自己,臣妾这是听爷的话,臣妾原本就是这样的性子,爷要是不喜欢,那臣妾再改回去好了!”
胤礽收紧双臂,听她这话,忍不住叹了一声,复又笑道:“爷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了?比起刚刚大婚时你那个正儿八经的样子,爷倒是更喜欢你现在刁钻任性的样子呢!”
他笑得温柔而宠溺,“玉儿,就这样,别改了。”
石心玉闻言心中一甜,抬眸冲他明媚一笑:“嗯!只要爷喜欢,臣妾就不改了。”
她的笑灿烂又明媚,胤礽被那甜美又明亮的笑容晃得心神都恍惚了一下,随后他回过神来,只觉得心里甜蜜蜜的,就好似吃了一大坛子蜜饯似的。
他本不喜甜食,可此时心中的这种甜蜜却叫胤礽喜欢得紧。
心之所至,他忍不住就低下头,去亲了亲石心玉的唇瓣,谁知这人不但承受了,还给予了他极其热情的回应。
这一下不得了,撩拨的胤礽当即就抱着石心玉加深了这个吻。
原本胤礽之前就顾忌石心玉有了身孕,加之她时时不舒服,所以这些时日两个人虽睡在一处,都但没怎么亲近过。
如今这样亲密,禁/欲多时的胤礽很快就起了反应了,一时克制不住,他的手撩起石心玉的衣摆就放进去了,才动作片刻,沉溺在深吻中的胤礽忽而感受到石心玉隆起的腹部,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连忙要把手拿出来,连亲都不打算继续亲下去了。
石心玉却不要他走,缠着他在他耳边低语:“爷,臣妾已然三个多月了,太医和宁嬷嬷说了可以适当的……”
话未说尽,意思却很明白。
胤礽低声喘息,怜她如今身子重不愿继续:“玉儿,你才说了肚子疼,这次就算了吧?等你再稳固些,月份再大些,爷再给你,好么……”
他也想啊,看石心玉这样热情,他几乎把持不住,可他顾念石心玉的身体,压根不敢动,倒是石心玉,一双手不停四处作怪。
石心玉不听,不但勾着胤礽,还继续缠着他:“爷,臣妾说的是肚皮疼,不是肚子疼……”
“再说了,爷明明也很想的,为何还要再等呢?臣妾纵然再不济事,这身子伺候不了爷,这双手还是可以的……”
两个人纠缠半晌,胤礽终究拗不过石心玉,到底还是从了她。
这回时间倒是闹的挺长的,两个人耳鬓厮磨,纠缠亲密,从下午一直到了晚膳时分才分开,这一番温存下来,不但石心玉满足了,便是胤礽也觉得旷了数日的身子被喂饱了。
两个人又一块儿亲亲密密的用了晚膳,过后不久,前院就来了人,说宫里送来急务要胤礽去处理,胤礽便亲了亲石心玉,让石心玉自个儿想法子打发晚上的光阴,他先去处理急务,尽快处理完了再回来陪着她。
石心玉自是不会拦着他的,还同他说不必着急,她晚上有事儿可以打发时光,政务为大,还要胤礽仔细处理,莫要耽误了正事儿。
胤礽闻听这话,笑着应了,又亲亲石心玉后便自去了。
两个人在一块儿腻歪了一下午,腻歪完了之后,胤礽去洗了个澡,石心玉却因为累了就没去沐浴,只用热水简单擦洗了一下。
这会儿用了晚膳后,身子有了力气,且又觉得方才闹了一场出了不少汗,她觉得身上粘腻不舒服,便同杜嬷嬷说了,让准备热水,她也要沐浴。
沐浴的时候,石心玉问起杜嬷嬷送冬月去安平园后林氏的反应。
杜嬷嬷道:“奴才按照主子吩咐将冬月送过去了。冬月按主子吩咐,同林侧福晋说了主子的话,林侧福晋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态度十分恭敬的应下了,收了主子送去的字帖,还亲自给冬月安排了住处。倒是林侧福晋身边的那个叫银莲的贴身丫鬟,很有些愤愤不平的样子,林侧福晋瞧了那丫鬟好几眼,那丫鬟才收敛了些。”
石心玉笑道:“我这也算是变相的禁足她了,还给了她处置,等于是断了她的后路,没想到她还能如此沉得住气,倒也是个能忍的。且看看以后吧。嬷嬷,你们记得派人盯着安平园,还要记得派人暗中保护冬月的安全,这样的能忍之人,能做出暗中害人的事情来,冬月忠心为我,切不可叫她吃了亏。”
杜嬷嬷点头:“主子放心,奴才们这回警醒了,高慧在安平园安插了不少人,冬月绝对安全的。”
石心玉想了想,又道:“林氏动了心思,也不知沉熙园那位是个什么心思。那位也是个少言寡语的,平日里也看不出什么来,不过她有两个小阿哥,只怕心思更复杂些。你们也派人暗中盯着吧。不过想来,日后是不会再有偶遇这样的事情了。”
言罢,石心玉自个儿又笑道,“其实,我这么严防死守的也没什么大用,说到底,还不是太子爷宠着我么,他眼里只有我一个,自然就纵着我了。若太子爷态度模糊些,便是林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