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卫听到林月兰的话,满是挂面胡须的他,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一双锐利的眼睛,看着前方。
然后,他就说道,“兰丫头,我倒有个法子,你看行不行?”
她说道,“卫伯伯,你先说说看。”
林长卫说道,“丫头,你看我家不是没田没地嘛。所以,我可以以我的名义,向大伙儿买地,等买下拿到地契之后,我又转卖给你,这样一来,那些人也不是直接把地卖给 你的,这克星不克星的,也就根本就克不到他们身上了,想来他们也没有什么话说,你说是不是?”他们一家虽说也是被人叫做克星,但是在他们克星的名声上,也就只有克妻,而不会克亲,与林月兰的克星有着很大的差别。
林月兰的克星煞气重,凡沾着她身边的煞气,就会倒霉,所以,这上克星,克双亲,克血脉关系亲,克亲近之人,等等。
当然了,这些东西都是那些有心人编排的,只是巧合的事,都与林月兰挂了关系而已,就凭白被人指着说克星。
听到林长卫的提议,林月兰眼睛猛得一亮,她觉得这个法子可行。
虽然他们卖出的田地,还是到了她林月兰的手中,但是,她并不是从他们手中买的,不是吗?
卖田买田是自愿交换,我愿卖,我就愿买。
那些不愿意卖的,我也不强求,不要后悔就是。
林月兰点头道,“卫伯伯,这个法子可行。不过,”
她话锋一转,很是认真的说道,“凡是你买的田地,是多少钱一亩,那我就按着原来的基础上增加二两银子。”
她会这样说,是想到了现代的中间商,赚取差价。
林长卫是好心的帮她,但她不能老拿着人家好心,理所当然啊,这么搓磨下去,总有一天,会让人反感的。
林长卫与她无情无故的,凭什么一直帮着她呢?
再说,从三年前开始,林长卫就一直在帮着原身的林月兰,时不时给她送给肉,或者是动物的皮毛,让她不致于在这三年内连个肉沫都没有尝过,在冬天不至于被冻死。
这样的恩情是要还的。
所以,有时要适当懂得一些得处事原则。
林长卫听到林月兰如此说,猛得吓了一跳,他立即拒绝道,“丫头,我帮你不是为了钱。”
林月兰认真的说道,“卫伯伯,我知道你是想帮我。但是,像帮忙这样的事儿,你也要耗费很大的精力,这多出的钱是你应得的。”
林长卫摇了摇头说道,“我这只是一回……”他就这么想帮林月兰一回,有什么耗费精力的。
只是他的话被林月兰打断了。
林月兰说道,“卫伯伯,你听我说。我买田买地,并不是只买一亩两亩就了事,我要买很多,有一百亩,我买一百亩,有一千亩,我就买一千亩,总之越多越好,所以,卫伯伯,这事我得拜托你。如果你不接那钱,那我也不好长期麻烦你啊。再说了,”
说到这,林月兰瞧了一眼长得有些黑黑的健壮的林家唯,说道,“你们一家都是猎人,长期在山上长猎人,也知道那山上有多危险。家唯哥哥还小,他还没有娶妻生子,难道卫伯伯就不考虑考虑家唯哥哥?万一他在山里有个危险什么的,那后悔都来不及啊!”
林月兰这是在说林长卫,应该给林家唯安排一个好的将来,不要天天去山里找猎人,山里危险动物多,万一碰到了什么危险可怎么办?
林长卫想了想,他们一家虽是猎人,一生靠打猎为生,学会打猎,上山打猎,是他们本能的生存方式。
他们虽不会种田,但作为父亲,他却不愿意自已的孩子天天做这么危险的谋生之事,他自已都有深深体会,有多少次,他在山里死里逃生差点回都不回来了。
所以,如果林家唯,他唯一的儿子,有更好的前途发展,他为何要放弃。
林长卫深思了一会,只是还是有些不明白的问道,“这不是人伢子给干的事吗?”
作人伢子,需要得到官许可,加入伢行,才能做这样的生意,可在身份上是商籍,是贱籍。
林月兰摇了摇头道,“卫伯伯,我说了,是你们买地,我再从你这买地,与伢子无关,只是单独做我个人的生意。”
“可是……”可是你不买地了,那又怎么办?总不能一辈子不用那么点钱吧。
林月兰阻止他的话,继续说道,“卫伯伯,你认为我买下一百两百亩地,更或者几百亩,一千亩,这么多地,我能干得了吗?”
林长卫摇了摇头,随即反应来,微微惊讶的道,“难道是?”
林月兰点头道,“没错。到时,我可以聘请家唯哥哥做我家的监管工,再每个月给他发个工资。”
这不是像在大户人家那什么卖身的管家吗?是奴籍啊。
正待林长卫不太同意变籍贯时,就听到林月兰说道,“卫伯伯,您想岔了。我只是说做监管工,与聘请长工短工一样的性质,不会改变成奴籍的。”
林长卫再想了想,林月兰能给林长卫这样的安排,其实很不错了。
这样子不会有时刻面对危险,还能保证生活来源。
林长卫点头应道,“那行,我答应你。不过,我不要一亩增加2两,太多了,你只需给我五百个铜板即可,我也赚取了不少的差价了。”
林月兰认为五百个铜板太少了,所以好说歹说,总算以一亩增加一两完成交易。
林月兰捏了捏手中银票,对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