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得,郭兵几个人,又发现了自家头儿和林姑娘之间的气氛很是奇怪。
就好像前段时间,林姑娘对谁都笑吟吟的,也就只能对着他们头儿冷着脸,一句话都不说,这也就罢了,每一次林姑娘都指使着蒋振南干最累的活儿,然后,吃饭的时候,他们每个人吃菜夹肉,也就只有他们头儿只能就着一点菜汁儿吃窝窝头。
没错,他们每一个吃大米饭,也就只有他们头儿吃林姑娘用糠加粗粮特地给他做的窝窝头。
任谁都能看到,明显是林姑娘要整他们家头儿嘛。
这样的日子,他们头儿过了有七八天的日子。
在第一天时,郭兵有些不忍,毕竟,他们吃饭吃肉,他们的头儿却只能眼巴巴瞅着,所以为蒋振南求个情,结果,他也跟着只能沾点菜汁,吃窝窝头,至今想起来那个后悔不已啊。
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跟林月兰为蒋振南求情了。
比起让他们跟着一起吃磕牙的粗窝窝头,那就只能让头儿委屈一下了。
现在,他们头儿好像又要被林姑娘给整了。
上一次,是因为他们不厚道,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人家姑娘给扔了,让人家一个姑娘家,丢了这么一次脸,林姑娘不生气才怪。
只是,这一次,咱家头儿又是怎么惹到了林姑娘的啊?
晚上,全部人坐在院中的石桌上吃饭时,这气氛,呃,怎么说呢,有些奇怪,有些僵凝,没有平时抢菜时的热闹和活跃。
蒋振南的几个手下,包括张大夫和小童在吃饭时,眼睛一会瞧瞧冷着脸,似乎不太高兴的林月兰,一会再瞅瞅那边在啃粗糠窝窝头,在他面前只有不到小半碗的菜汁儿的蒋振南。
只是他的脸上依然冷酷,面无表情,他们怎么瞅都无法看到有任何不妥。
林月兰也不管他们是如何打量,扼然淡然平静的吃着自已做的菜,自已蒸的米饭,动作和往常一样,不缓不慢。
吃了一会,林月兰似乎才察觉大伙儿在好奇有又有些小心的盯着她一般,她一脸茫然不解的模样,疑惑的道,“怎么你们都看着我啊?有什么不妥吗?哦,可能是你们都吃饱了吧,既然吃饱了,那小十二收拾……”收拾一下碗筷吧
古代养娃日常。”
“你们说说,这丫头是不是真的太邪门儿了吧?”一个胖胖的妇人看了看周围的人,有些神秘害怕的说道,“这人仿佛一夜之间,就换了个人似的,有神力,还有与动物沟通能力,现在又会医术,我还听说,林明清现在坐着的那把椅子,都是她给弄出来你们说,这么一个才十二岁的孩子,会不会太可怕了啊?”最主要的是,那丫头说,她的身边有小鬼保护。
一个村子里有鬼,那是很恐怖很惊吓的事,好不好?
最近有些日子,很多人是夜不敢寐,日不敢一人行走,就是怕突然之间,面前就站一只鬼,这简直是要把人搅成疯子一般。
听到胖妇人的话,有人立即嗤笑的讽刺道,“长根家的,既然你害怕,那就请你立刻离开村子啊,还留在林家村干嘛啊?是要等着被吓死吗?”
长根家的一听,立即发火,对着那人就骂道,“刘长秀,我留不留在林家村,关你屁事!你说我离开村子,你怎么不离开?难道你就不害怕,哼,别说笑了。”如果可以立刻林家村,她当然愿意离开了。
可是,他们家穷,离开了林家村,他们又能去哪里?即使离开了林家村,没钱没粮的,根本就不可能话下来。
所以,与其在外面被饿死,还不如留在村子里,最起码,全家人不会被饿死。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刘长秀犀利的反驳道,“我又没有做对不起兰丫头的事,我怕什么。”
“哼,你说没做就没有做吗?”
“我就是没做,又砸样!”
……
你一言我一语,长根家的和刘长秀就这么给吵了起来,而且还吵的毫无意义,却又与林月兰息息相关。
“行了,都闭嘴,吵什么吵?”一个比在场所有人女人都年长的老妇人厉声喝住了她们,她道,“你们不洗衣服,别人还要洗,你们要吵到别处吵去,别在扰人清静!”
年长的妇人话一落下,长根家的和刘长秀,只能作罢。
只是,她们不吵了,但这话题似乎也没有停下来。
“兰丫头现在虽说一身本事,看起来有些可怕,然而说起来,兰丫头却根本就没有对谁做过任何人伤害之事啊?我们是不是不应该抵触啊?”
“呵呵,难道你忘记了三年前林明清为何会出事吗?”
“这事也不能怪她啊,”有人辩解的说道,“再说,她现在不是一身本事,要把林明清张医好了吗?她这也算是将功赎罪吧。”
“哎,我倒听说一些事,关于林明清三年前出事的内幕。”这人说话时,向四周看了看。
“啊,林明清出事,不是意外,还有内幕啊?”刹时间,所有人都停下洗衣服的动作,有些傻愣的看着说话的人,有人有些急促的问道,“你说说,倒底是什么内幕?”
现在林老三一家人被所有人隔离远离,因此倒没有几个人害怕林老三一家。
“我听说三年前林明清之所以会出事,根本就是一个意外,而是被人搞鬼了,而搞鬼的人,就是林老三家的。”
“啊,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这个内幕太让人惊讶和意外了。